登封市最近不太平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大事情還真的沒有多少,只不過最近發生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這件事情讓陳永泰著實的頭疼了一把。
其實這跟我和老林頭也有著一定的關系,最近因為最近江湖上散布的不良信息,所以很多行業的不法之徒也開始往這邊聚集,這種魚龍混扎的情況之下,出問題也就是難免的,所以什么關于偷竊以及搶劫的事情,最近可以說是頻頻發生,這讓負責登封市治安的陳永泰感覺非常的鬧心,但是這是普遍的現象,短時間之內犯罪率的小幅度提升也說明不了什么問題,但是也有一起盜竊案件就引起了陳永泰的注意,倒不是因為這幫人的犯罪手有什么特別之處,而是這盜竊案件發生的離奇,讓人匪夷所思到一定程度了。
不過這個案件的起因卻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事情,相反只是一件非常小的盜竊案,那就是在一個居民的小區里面,連續好幾家都發現了非常奇怪的盜竊案,但是盜賊并不是看重了什么了不起的物品,相反這些家里面失蹤的物品只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木頭跟金屬制品。
這些東西基本上都不知什么錢,但是讓人感覺奇怪的是,盜賊好像支隊這兩樣東西有興趣,當然木頭跟金屬也并不是非常單存的東西而已,木頭是單一的桃木,而金屬制品只不過是銅而已,這些東西在現在家庭里面所占的比重并不是很大,但是它們失蹤的卻非常的徹底,甚至連水管子上的銅環都消失不見了,這樣的事情接連不斷的發生,這才引起了陳永泰的注意。
案件要是不擴大的話,其實并沒有多少值得人注意的,尤其是住家里面,這點小東西都不會讓人太留意,雖然有的桃木制品算是工藝品。但是也沒有太多糾結的必要,陳永泰注意到了可是卻也么有什么辦法。
直到前一個星期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工廠里面丟失了大量的銅制品,而且整個加起來的數量非常的驚人,關鍵是很多都是機械上面的零部件,這一下損失的金錢可就是比較笨龐大了,當他們報案的時候,陳永泰腦子里面就是一動,雖然不能夠完全能確定兩個事情的關聯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感覺這些案件應該是一個團伙所為。
要知道現在畢竟是信息社會。城市里面到處都是攝像頭。想要看一看有沒有可疑人員,那簡直就是太簡單了,再說工廠重地自然少不了監控設施,于是陳永泰就命人把相關的材料進行對比。從中找出相關的信息。
要說他手下的人辦事還是非常靠譜的,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員,于是馬上把情況跟陳永泰進行了反映,但是最讓人感覺詭異的就是,雖然攝像頭里面遠遠地都可以看見這幫人的身影,但是一靠近的時候,突然間攝像頭里面就變得非常的模糊,甚至是重影,這就導致了雖然明知道有一伙人作案。但是就是沒有辦法看清楚他們的樣貌,將看樣子這個線索就這樣斷了。
要說陳永泰還是一個聰明人,看見這條路不好走,于是就馬上想到另辟蹊徑,如果真的是一般的盜竊案的話。那這幫人肯定是要“銷贓”的,這樣大體積的金屬制品,想要兜售也是必須有門路的,所以他馬上就命人去城市里面,那些專門負責金屬回收的地方進行查看,想要說能不能從這里面找到一些線索,但是最后的結果還是讓他非常的失望。
近一段時間里面,登封市的金屬銷售方面,并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也沒有人反應有神秘來源的物品進行銷售,那也就是說這么大面積的物品,并不是單純用來換錢的,那這幫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呢?而且調查這幾天高速公路的出進記錄,并沒有什么可以的車輛,也就是說這些東西應該還沒有離開登封市,但是這還是說不通的,要知道這么多東西是需要存放地點的,要是目標這么大的話,絕對會引人注意的,可是也沒有這方面的相關線索,那么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這些疑問一個都沒有解開,這讓陳永泰非常的頭痛,可是他并沒有把證件事情跟我們聯系到一起,畢竟只不過是一個盜竊案而已,跟那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是根本不沾邊的,既然金屬方面查不到什么線索的話,看起來你只能是想別的辦法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永泰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桃木這個方向,要知道金屬畢竟也算是常見的東西,想要進行監控恐怕是很難的,而且這幫人好像一下子滿足了自己的胃口,關于金屬丟失的問題自打這之后也就沒有出現過,想來他們可能是已經達到了什么目標,之前雖然在小范圍內進行活動,但是可能因為什么原因,導致他們必須在短時間內進行大量的補充,所以才會鋌而走險的做大項目,那么接下來就應該從桃木方向著手了。
經過幾天的調查之后,手下人給陳永泰提供了一個讓他非常興奮的消息,那就是近一段時間登封市的一家大型木雕公司,好像要引進一批桃木來進行工藝品的制作,而這一批木頭恐怕是短期之內能夠在登封唯一一個能夠達到一定規模的桃木囤積,想來這幫盜竊犯應該會對這個東西非常感興趣才對。
估計的沒有錯,在他們秘密的監視之下,很快幾個星級非常可疑的人員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當中,那是一行六人的一個隊伍,不過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幫人當中領頭的盡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容貌非常標致女人。
容貌標志的女人,聽到這里我心里面不免“咯噔”一聲,不知道為什么,我只要一聽見容貌標志的女人,心里面竟然就把她跟王瑩瑩聯系到了一起,不知道這一回我的預感是不是正確的。
陳永泰并不知道我腦子里面的想法,還是在那邊不緊不慢的進行敘述。
但是事情必須要有證據,而且之前也沒有任何可疑證明這幾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證明,所以唯一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那就是在這幫人動手偷盜的時候,這也就是所謂的“抓賊見贓”。
于是就在前兩天的時候,這幫人好像是終于下定決心一樣,在半夜的時候就偷偷的來到了這家堆放木材的倉庫,可是讓他們奇怪的是,這幫人雖然是偷盜,但是一不帶工具,而不帶運輸設備,著滿滿一庫房的木頭,他們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夠運走呢?不過這幫人每個人手里面卻都拎著一個非常奇怪的箱子,因為夜色太重所以陳永泰他們并沒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很快這幫人就來到了倉庫的后身,然后其中一個人直接就對著攝像頭扔了一個什么東西,然后就看見一陣非常奇怪的煙霧蒸騰了一下,但是時間非常的短暫,看見煙塵一落之后,這幾個人就直接瞄準了庫房后面的一個死角位置,其中兩個人好像是負責放風的,他們用手做了一個死扣,然后成馬步一樣的姿勢站立著,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陳永泰和一行的警察都沒有明白這幫人究竟要干什么,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們嘆為觀止,原來這兩個人之所以要這樣,就是為剩下的幾個人做好鋪墊,剩下的人里面有一個瘦高的人直接就走了過去,經過幾步的助跑之后,竟然踩著這兩個人的手,一個鷂子翻身就直接跳到了房間中間的窗戶那里,然后用腳尖在窗框上面輕輕一點,人竟然直接就飄落到房頂上。
要知道這種庫房可都是有防盜意識的,所以房頂的建筑的舉架都是非常高的,這個距離少說也有3、4米,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輕易地就跳了上去,而且讓人害怕的是,讓落地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簡直就跟怪物沒什么兩樣。
“隊長,這個——”身邊的幾個民警顯然已經沉不住氣了,要知道這種場面除了在電視、電影里面見過意外,這恐怕是頭一回看見,心里面的震驚自然不必多說了。
陳永泰馬上用眼睛等了這幾個人一樣,要知道現在可是埋伏階段,要是讓對方發現的話可就是前功盡棄了,好在距離比較遠,所以陳永泰感覺應該沒有什么被發現的可能,但是要首先穩定軍心才好。
可每次想到的是,這幫當中領頭的那個女人,好像突然間就將腦袋轉向了他們這個方向,而且視線當中明顯有發現了了什么的那種感覺,一下子這幫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好在這個女人好像只是看了幾眼而已,馬上身邊的人就跟她說了一些什么,所以她也就把腦袋很自然的轉了過去,陳永泰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是他還是大意了,因為他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嘴角一直都是帶著笑容的,而且這種笑容的意思明顯就是在嘲笑。
最先上到房頂上的那個人,開始輕聲的向下招呼著,然后自己就縱身一躍跳進了庫房里面,然后其他幾個人依照之前他的樣子,也是紛紛的登上了房頂,然后一躍跳進了庫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