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不對,有一個環(huán)節(jié)沒有說。”這是身邊的光頭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把我嚇了一跳。
“啊?什么沒說?”我有點迷糊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酒樓當(dāng)中的事情他可沒有解釋。”這個男人一臉的怒氣,并且兇神惡煞的,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絕對是脾氣暴躁。
“我想應(yīng)該也是蔣力和蔣洪的手段吧,當(dāng)時他們正希望你們兩邊內(nèi)訌,盡量加快整個計劃的進展,這樣不但可以讓你們兩方面結(jié)仇,還可以跟雙方都當(dāng)朋友,沒想到劉霸龍卻執(zhí)意不肯,所以才想著將他除之而后快,這樣也算是給你送一個人情,難道說你沒有接觸過一個叫做蔣洪或者蔣力的男人?”陳永泰在一邊分析著整個事情的發(fā)展,并且還補充了一句說道:“弄不好溫廣軍根本就不知道酒店斗毆這件事情的存在呢。”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那個光頭愣了一下,但是好像有想了一想,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鬼醫(yī)狂妃。
“他娘的,我說怎么又一個小子在發(fā)生沖突以后來找我,說是讓我?guī)兔Γ缓筮€說能送我一個大人情,當(dāng)時我忙得要命沒理會,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這么個意思。”
聊到這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光頭就是劉老五,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就是因為蔣力、蔣洪兩兄弟而起,之前一直誤會龍老。結(jié)果兩方面鬧得十分不愉快,這一會不知道龍勞動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他從自己本部里面拉了過來,這老小子可是一個暴躁的脾氣,在這里面等了這么久,那也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現(xiàn)在首要任務(wù)就是把這三個人找出來。以正視聽。”龍老還是將整件事情的交代看得非常的重要,剛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要將兇手揪出來給弟兄們看看。
相對來說陳永泰和陸兵倒是沉默了不少,兩個人雖然有著不同的想法,但是卻都在為如何尋人思考,尤其是陸兵,我看他嘴角都快咬出血來了,顯然是更加關(guān)心自己師兄的安慰。
眾人懷著各自的心事分辨散去,龍老很熱情的邀請我出去吃飯,但是也被我婉言謝絕了,陳永泰看樣子樣說些什么。不過警局里面還有很多事需要去辦也就先走了,至于陸兵,這小子竟然是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消失了。弄得我跟老林頭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他這么大的人了,想必也不會出現(xiàn)太多的問題,我著實也是有點累了,是再也不想過多而糾纏。直接等所有人都走了才緩緩的進入了老林頭的房間里面。
這老小子跟別人一樣,以為沒什么事情了,正預(yù)備要喝杯茶放松一下,看見我進來之后就是一愣,有點沒有明白我到底想干嗎?
“咋了?”老林頭拿起一個茶杯,倒了一杯茶遞給我。
我則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面。看見放在桌子上面的香煙,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來點上了一顆,一股子辛辣的氣體馬上就鉆進了我的氣管。嗆得我一個勁的咳嗽,眼淚竟然順著眼角開始不停的往下淌。
老林頭嚇壞了,他一向知道我是絕對不吸煙的,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yīng)讓他不得不理解我除了什么事情,可是我很坦然的一揮手。表示不要說話,然后拿出那張照片就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吧。”
老林頭拿過照片。眼睛馬上就直了,下巴不定的哆嗦,好像是要說話,但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過了好半天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把照片往桌子上面一拍,直接就坐在了我邊上。
那一下子嘗試,是在證明我短期內(nèi)沒有辦法直接接觸香煙,于是順手就熄掉了,老林頭卻拿過了香煙自己點上,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說什么了?”老林頭的這個他很顯然只得就是溫廣軍。
“他說需要我?guī)退鲆稽c事情,這個東西就是酬勞,但是有先決條件,那就是只能我一個人參與,別人絕對不能夠插手,也不能幫忙。”說完我就閉上了嘴巴,等這老林頭的表態(tài),身邊瞬間變得非常的安靜,就好像沒有人一樣,只是偶爾傳來香煙的燃燒聲和老林頭吸煙的動靜。
“你必須去,這個東西本來不應(yīng)該在他手里面的,這件事情至關(guān)重要,就算我求你,一定要把這個東西弄回來。”老林頭臉上沒有以往那種調(diào)笑的神情,換上的是非常嚴(yán)肅的面孔。
我沒有想到他請見會用“求”這個字,向來這個老頑童做事情都喜歡故意給我設(shè)下一切全套,然后主動讓我自己往圈里面鉆,想得到他一句真話都難,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求上我了。
“我覺得有很多事情你應(yīng)該告訴我的,要知道這件事情可絕對不簡單,我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一遍。”
“哎呀重生二三事全文閱讀。”聽到我這么一說,老林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一臉茫然的望著前面,好像是在凝視著什么一樣,但是又好像是在回憶,眼前的墻只是一個幕布一般,上面上演著一個我看不見,但是卻很是悲涼的戲碼。
“我不是不跟你說孩子,相反我不說反而是在保護你,一旦你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話,恐怕就再也沒有過正常人生活的機會了,你以為我喜歡住在這種偏僻的鬼地方?你以為我喜歡這么簡陋的環(huán)境?我都這么大年歲了,難道不想安享晚年?但是有很多東西你知道了就會變成責(zé)任,同時也會變成素有人攻擊的目標(biāo),到時候即使是你身邊走過一只貓,恐怕都能把你嚇個半死,你也不會再信任任何人,本來我只是想讓這個秘密爛在心里面,這樣一來等到我百年以后,你打不了頂著門派的幌子,多收幾個徒弟,不至于讓護龍門滅亡就行,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可能了,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人知道了,那恐怕不說都不行了。”老林頭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大堆,但是我有聽卻沒有懂,看起來正如我預(yù)料得一樣,整件事情肯定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看樣子老林頭好像還在猶豫,這件事情也絕對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釋清楚的,既然這樣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你去吧,相信以你天生的體制來說,溫廣軍肯定是不舍得毀了你,既然讓你幫忙就一會保你周全,但是至于我們門派的秘密,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說,等到這次事件結(jié)束以后,我再跟你好好的解釋清楚,這回行動為了怕你有閃失,老爺子我親自出手給你準(zhǔn)備家伙,明天一早我們兩個出去一趟,你先回去休息吧。”說完竟然直接關(guān)門送客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老爺子拎了起來,兩個人坐上吳星開來的轎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到登封市專門出售宗教用品的一條街。
三個人在人流當(dāng)中被擠得來回亂轉(zhuǎn),剛開始還沒弄懂原因,后來一查黃歷,今天竟然是十五,難怪這里面人會這這多,看來還真的沒有挑對時候。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會進到這里面最大最熱鬧的一家,沒想到我們竟然拐七拐八德來到拐角里面最安靜的一個房屋中介。
看著牌匾我就納悶了,難道說老林頭覺得現(xiàn)在居住環(huán)境有待改善,所以想找一個新房子?
沒等我想完,老林頭已經(jīng)伸手推門進屋了,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上了年歲的中年胖婦女坐在一張破舊的辦公桌前,墻壁上亂七八糟的貼了很多房源的信息,不過看樣子生意應(yīng)該是不好,因為邊上好幾張椅子上面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
“有什么是嗎?”這個婦女看見有人進來,一不迎接,二不歡迎,反而是一臉不耐煩的嚷了一句,好像是我們打擾她休息一樣。
“我找天星齋的老板。”
老林頭這句話一出,那個女的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一會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從屋里面推門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看樣貌絕對超不過25歲,但是眼神當(dāng)中的那種冷漠卻叫人害怕,看你到我們以后冷冷的說了一句:“進來吧。”
老林頭到倒是沒有介意她這種態(tài)度,跟著這個女人轉(zhuǎn)身進了里屋,我雖然沒看明白,但是還是跟吳星一起走了進去。
我們幾個走了好幾道門進去,這期間我都已經(jīng)懷疑是不是已經(jīng)走出了這個建筑物的范疇,就在這時突然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用傳統(tǒng)工藝裝修的房間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這個房子的裝修風(fēng)格完全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屋內(nèi)清一色都是金光閃閃的,就連幾個多出來的衡量和吊頂部位,都是按照古建筑當(dāng)中的紅木橫梁所裝飾,上面不但畫著很多裝飾用的花紋,在一切凸起的地方還有很多古典的雕刻以及瓦當(dāng)?shù)难b飾,讓人看起來簡直是跟皇宮沒什么區(qū)別,里面的那些家具,也是嚴(yán)格的遵從了中國古典風(fēng)格,就連茶壺茶碗這些小東西,也請一水青花瓷風(fēng)格,看得我眼前發(fā)花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