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里就瞪了陳永泰一眼,然后沖他一齜牙嘴上還不停的嘟囔,心理潛臺詞想著: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別人不知道我也就罷了,我有幾斤幾兩難道你還不知道?
雖然我態(tài)度很不友善,但是陳永泰眼神中卻充滿堅決,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反正沒有辦法,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
他這一看到時突然間提醒了我,我馬上就會想起之前的那個夢境,雖然這過程之間我總覺得不可信,但是畢竟也是個方向,給大家一個希望也未嘗不可,于是我開始努力回想夢境當中的的一切。
大家恐怕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那就是當你做完一個夢的時候,即使你在用心的想要去記憶,當過了一段時間之后你都會很容易就淡忘掉,但是你醒著的時候的東西你卻很容易就會記住,我現(xiàn)在就是出于這個比較尷尬的情況。
那成夢境之后我經(jīng)歷的東西是在太過刺激,而且讓我實在是難以忘懷,關(guān)于那個稀里糊涂的夢境我早已經(jīng)跑到九霄云外了,想要清晰記得還真的比較難,但是關(guān)于那個劃痕的影響我卻依稀還有,于是我按照那老者的身高,在對比自己的之后就立刻對大家說:“大家就在自己身邊找找看,看看鐘乳石上有沒有用刀劃出的一道痕跡,找到時候跟我說。”
“啊?”這聲倒是很齊,沒用大家組織就異口同聲的,不過鑒于我之前表現(xiàn)比較良好,這回倒是沒有人在提出異議,雖然感到有點不解,但是眾人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在身邊的鐘乳巖上游離。
“我、我這有道痕跡,應、應該是匕首造成的,你過來看看。”前方的王天宇很興奮的開始喊叫。連聲音都有點差音,但是他說的容易我做起來困難,雖然經(jīng)過鞋子的飛離火勢有所緩解,但是畢竟還有零星的火球到處亂轉(zhuǎn),想要我舉著背包然后靠近王天宇的確很困難。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邊上的陳永泰沒說話,一步就跨到了我的前方,然后就用背包擋在住了我,還對一邊的劉天杰說了句:“給她讓開點,好讓她過去。”劉天杰也不傻。馬上就將身體向前垮了一步,直接跟陳永泰對齊了,身后的王天宇也馬上領(lǐng)會精神。跟劉天杰一樣跨前一步,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小型的人體通道。
說實話這場面讓人有點感動,但是我們實在是沒有什么感動的資本,個人認為感動這東西必須建立在我有時間的基礎(chǔ)上,但是我們現(xiàn)在性命不保可就沒時間墨跡了。于是我直接從這條縫里面鉆了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王天宇身后,我立刻就問:“是哪個?你在哪看見的?”
“斜、斜后面。”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果然在他斜下方位置的鐘乳石上面,赫然有一道極深的劃痕,我用手摸上去,這痕跡已經(jīng)沒那么銳利了。顯然不是短時間內(nèi)形成的,難道真的是如夢境當中的那樣嗎?
想到這里我開始用手在上面拼命地摸索,不過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來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只感覺還是一樣的滑不留手,根本就沒什么能夠扣住的地方,難道那真的只是一場夢境?真的是我弄錯了?
沒想到就在這時,我身邊的兩個人竟然向我身邊一緊,把我整個人壓了一下。這個舉動嚇了我一跳,抬頭一看頓時被這場面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石頭雨竟然密集起來,而且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速度都有明顯增加的趨勢,幾個人連連抵擋,已經(jīng)開始有點侃侃不敵了。
“小哥,你快點,我們這邊有點要撐不住了。”蔣天壽一邊咬著牙,一邊從嘴縫里面擠出來了幾句話,而他身邊的王愛愛此刻已經(jīng)不行了,她已經(jīng)將身體后傾直接就靠在了劉天杰的身上,借助他勉強的站立著。
我心下不好,看來這東西的攻擊速度會越來越快,如果在沒有對策的話,別的先不說,恐怕我們的背包也支持不了多久。
怎么辦?我腦中拼命地旋轉(zhuǎn),想從一對亂糟糟的思緒中找出線索,突然間我想到那名老者好像是先擰了一下之后又按了一下,是不是這一按中有什么蹊蹺,我現(xiàn)在也顧不得別的了,伸手就在上面開始拼命地蒙按起來。
身后的王愛愛好像終于堅持不住了,“啊”的一聲就跌坐在地,劉天杰即刻就是后門大開,一個火石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后背,緊接著他悶哼一聲,頭闖到了前方的鐘乳巖上,整個身體就開始往向倒了下去。
“不好。”我怪叫一聲,這種情況下再來這么個姿勢,用腳趾頭就能想象出結(jié)果來,沒想到我們這一行人這樣就交代了一個。
就在我轉(zhuǎn)身觀看劉天杰情況的時候,手上面竟然一矮,一種陷入其中的感覺馬上就傳遍全身,我回頭一看只見鐘乳石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六棱形的凹槽。
我一抬手,這個凹槽竟然隨著我的手開始上浮,很快變成一個突起,緊接著竟然“啪嗒”一聲向下翹了開去,就像一個盒子一樣的打開了,在這里面有一個金屬樣的銅環(huán)躺在里面。
這是多么振奮人心的事情,我大腦中一片空白,憑著本能竟然就直接上手去拽,可是拉了一下沒拉動,這才想起來那老者是轉(zhuǎn)而不是啦,我用手敲了一下腦袋,立刻就改拉為轉(zhuǎn)。
這一下子果然解決問題,洞窟里面馬上就傳出了一聲類似于彈簧跑勁了的聲響,然后就是“轟隆”一聲,緊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什么火焰什么石頭,除了已經(jīng)掉落的,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彈射出來。
“哎呀我的媽呀,總算是得救了。”蔣天壽大屁股一抖就坐到了地上,也不管不遠處還在燃燒的石頭,拼命地大喘氣起來。
我這才想起不遠處還在躺著的劉天杰忙伸頭去看,不過慶幸一切還好,要說也是這小子命大,雖然后背上被石頭重重的打了一下,但是這東西很快就滾了開來,并沒有在他身上停留,而且頭上的防毒面具也救了他一命,此刻面具上明顯的有一處凹痕,護目鏡的玻璃也被闖的粉碎,應該是被什么擊中過,但是看來精神狀態(tài)比較好,人應該沒什么大事,只是暫時無法動彈而已。
打頭的老林頭和王天宇也是相繼坐到了地上,都沖我慧心的一笑,不過也再沒有任何的表示了。
感謝不感謝的我倒是無所謂,反而是這一番折騰累得夠嗆,也沒時間矯情,只能坐倒在地不停地喘氣,一種奇怪的感覺突然從心中升起,這里面難道我們真的是第一批進來的嗎?
應該不會吧,這個斷壁雖然說是隱蔽,但是相信也絕對達不到與世隔絕的目的,想要不讓外人發(fā)現(xiàn),尤其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以及各朝各代的盜墓賊什么的難道就都沒發(fā)現(xiàn)?
如果要是有人進來那必定就面臨傷亡,古代人可不比我們,他們沒有防毒面具,沒有登山服,我記得一般古代人都是穿的麻布衣服,即使不是也是一些粗布制造的,防火能力肯定不不上我們,經(jīng)過這么一頓烈火攻勢,我們雖然身體上面沒有什么嚴重的燒傷,但是背包已經(jīng)被燒得面目全非,難道古人竟然會有比我們更好的應對方法,以至于到最后全身而退?不可能,但是如果不可能那么尸體在哪?腐爛光了?也不可能,就算再怎么爛糊也應該留下骨頭呀,為什么連這些都沒有?難道說被什么吃了?
想到這里面我心中一頓惡寒,立刻就用力的甩了甩頭,提醒自己待在這里面可不是什么長久之計,于是我轉(zhuǎn)身提出要離開,大家經(jīng)過烈火洗禮,都有點心有余悸,于是紛紛贊同,不過我在起身的時候還是禁不住有提醒了一句:“我覺得大家最好是別在這里面休息了,這次我們幸運才能離開,要是中途在遇到什么陷阱我想我們就沒那么好運了。”
這次前進比之前快快不知道有多少,沒有一個人敢在嚷嚷累要休息,雖然工程中蔣天壽“吭嘰”了幾聲,但見大家沒有回應也就悻悻然的放棄了,大家又花了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終于從景門的另一個出口爬了出去。
剛到洞口蔣天壽和王愛愛兩個人就好像商量好了似得,紛紛躺倒在地面上,蔣天壽竟然還舔著臉煞有介事的講到:“哎呀,我蔣胖子可再也走不動了,管他什么機關(guān)不機關(guān)的,老子是要命一條,想讓我動彈,沒門。”一邊的王愛愛顯然沒有蔣天壽的那股痞勁,但也有可能是被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想站起來去攙身后劉天杰。
劉天杰這會已經(jīng)煥醒過來了,但是卻少了元氣似的,只是到木行行的向前走,臉上煞白煞白的連血色都沒有。
我看著王愛愛歪歪扭扭的竟然還想去攙他,不自覺的就產(chǎn)生了一種憐憫的感情,伸手按住了要起身的王愛愛,然后扶起劉天杰,將他安頓在一邊的墻壁上,再從我身后摸了摸,還好吃飯的家伙們還都在,于是掏出醫(yī)藥箱,扒開劉天杰的眼皮用小手電照了照。
ps:
今天俺?親愛的娘親大人很果敢的拋棄了我,沒有辦法只有一個人去覓食,弄了一個麻辣燙和辣炒雞架,這讓一個吃辣就長痘痘的家伙粉擔心呀,呵呵,不胡扯了,希望大家喜歡今天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