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拉我。”我拼命地想要掙脫老林頭的掌握,但是無奈畢竟有一點喝高了腳底下重心不穩,近乎于一溜小跑的就被他拉到了邊上一輛早就等在一邊的黑色尼桑的里面,一上車空調一吹我本來已經散去不少的酒勁一下子就沖到了頭上,只感覺眼前金星亂冒、頭暈目眩,也顧不上老林頭,只能扶著車床拼命地將想要嘔吐的沖動壓下去。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車竟然慢慢的開了起來,一路上景色變換,但是在我眼中只是來回閃爍的光電,看來讓人毫不頭暈,我就這樣糊里糊涂的跟著老林頭上了“賊船”,也不知道這車開向哪里,到底開了多久,只是感覺一個剎車之后車終于停了下來。
我的胃一個勁的上下翻騰,我馬上跑到一邊扶著墻根開始干嘔,老林頭瞪了我一眼罵道:“你這個沒出息的玩意”,然后不管我徑直大跨步的向前方的房子走去。
我并沒有喝多,只不過是酒勁沖腦而已,吐出去之后馬上人就清醒了,這才發現眼前并不是什么好的住處,竟然是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一個農家院落,在柵欄門邊上甚至還有一個雞籠子,滿地的雞屎更是讓你無從下腳。
好不容易左躲右閃來到了院子當中,在左手邊的土房里面燈亮著,透過燈光幾個人影映在了上面,于是我推門進去,果不其然我看進了闊別已久的林老爺子以及他的徒弟,那個永遠沒有正經狀態的蔣天壽。
這小子見我進門馬上就對我擠眉弄眼的,看意思是想說:“哥們好久不見了。”但是我沒理他,反而是向著一邊的林老爺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老爺子很久不見了,最近身體可好。”
“好得很、好得很。”林老爺子看見我很高興,一下子就拉住我的手好一頓親熱,弄得我感覺上有點不自然。
“這段時間你怎么樣呀?跟著小林道法學的如何了?還習慣嗎?”林老爺子看起來對我印象很好。一個勁的詢問我近況如何。
“托你的福已經開始學習心法了,但是對于奇門遁甲還有推算一類都還是入門階段,了解的并不是很詳細。”我將自己最近情況很濃縮的介紹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您老讓我跟我……叔叔來有什么用意嗎?”我頓了一下突然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身份來介紹自己,是用已經去世的護龍門掌教大弟子的身份,還是老林頭弟子的身份,還是之前老林頭妄稱的自己侄子的身份。
“你不用跟我隱瞞了,我師弟都已經跟我說了,沒想到你竟然就是已經故去的護龍門龍掌教的嫡傳弟子,難怪之前表現不俗,但是你們可真能夠裝的。我還真就沒看出來,直接把你當成一般的小醫生看呆了。”聽林老爺子這么一說我很無奈的笑了笑,心想你老人家眼睛不錯我之前還真就只是一個小醫生來著。
“您這次來有什么事情嗎?”我很不理解時隔半年之久。老爺子這次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還不是上回那件事,現在出現大變故了。”
“怎么說?”聽到這句話我心中難免一動,馬上就把整件事情跟王老爺子聯系了起來,難道說是他的問題上面出現了變故?
我這個疑問提出之后,林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那個老不死的東西。”說到這里面林老爺子情緒很激動。用力的錘了一下墻壁:“本來我跟師弟輪番看守,想著應該確保沒有閃失才對,誰知到一個月以前,這老家伙突然發起高燒來,而且持續不退,找來醫生看過。也看不出所以然來,為了全包他生命安全,在迫不得已之下。我們幾個人就把他送進了醫院,誰知到才過了一個晚上,人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蹤影,看守的幾名弟子也都說不知道。你說這是奇怪不?我們這才恍然大悟,看來他這會發燒肯定是事先安排的。醫院里面有人跟他里應外合,直接就逃離了我們的監控范圍,每次想到這時我就來氣,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狡猾。”
本來還惦記著能夠得出一點內部消息,但是人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蹤影,林老爺子的失望可想而知,也難怪他一臉痛心疾首的表現。
“那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嗎?”看來這次來訪應該跟王老爺子失蹤十分不開的。
“我們在哪老家伙不見以后,立刻就搜查掛呀他的地點,可是一無所獲,唯一看到的就只有這個。”說完林老爺子就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長方形紙片,在上面勾勾畫畫的有些痕跡,看起來應該是某一種圖案才對,但是不知道是因為磨損嚴重,還是因為王老爺子本來就沒有畫完整,吳潤我如何的辨別都無法看出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
“這是……”我沒好意思多開口,只是反反復復的來回調轉整個紙張,顯然是沒看懂的表現。
“呵呵,難怪你看不懂,這個圖案我跟師弟也是研究了好久都沒有頭緒的。”林老爺子將紙張拿回了手中:“我們飯閑雜張圖紙后就派人出去打聽過,但是沒有人給我們回信,直到上個月我們一個老朋友,專門研究古代圖騰的老學者,來我們這邊做客的時候發現這個東西竟然是一種古代少數民族用來專門記錄所用的圖騰雕刻,但是因為當時時間緊迫,沒有吧法進行細致的研究,再說這張圖案上面的記錄并不完整,根不能夠簡單的就了解真相了,而且當時他還是在出差階段,不方便逗留太久,所以我們預定在下個月,也就是后天的時候在他家對這張花上面的圖騰進行一次細致的研究,這么一來我才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想起來畢竟是你們的地頭,還很久不見了,就越你們出來談一談整件事情,所到底這個地方我們不了解,還有很多情況需要你們配合。”
“現在倒想起我來了。”老林頭沉默了很久終于發話了:“之前干嘛去了?什么事都不讓我們參與就別求我們辦事呀。”老林抬頭越說越激動,整張臉竟然比我這個喝過酒的人還要紅,看來一年之前的那場事故讓老林頭是記憶猶新,到現在仍然還在氣頭之上。
“小林呀,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你怎么還在氣頭上呀?”林老爺子可不傻,馬上就聽出來這里面話音不對,趕緊拉攏老林頭,“咱們倆多少年的交情了,至于因為這點消失折了面子嘛?走走,我們老規矩,什么事情都是酒桌上泯恩仇。”說完林老爺子一把攬過老林頭的脖子,兩個人攜手攬腕的就走出了房門口,只剩下我跟蔣天壽兩個人。
“不是吧,還喝呀。”
我差點沒暈倒,而身后的蔣天壽則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說道:“小哥,給個面子,咱走吧。”
在凌晨時分,我終于回到了宿舍當中,胃里面翻江倒海別提多難受了,要說這幾個人的酒量可真不是蓋的,直接就干掉了2瓶茅臺和3箱啤酒,尤其是老林頭的狀態更是讓我嘆為觀止,這個老家伙竟然是踩著啤酒箱跟人拼酒,那勁頭弄得我都不忍心看,要知道我可是已經喝過一輪的人,那經得起他們這樣子得喝法,馬上就已經敗下陣來,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到后來是直接被蔣天壽攙扶到了車子里面,而老林頭并沒有比我好到哪去,之前竟然還信誓旦旦的罵我沒有出息,他被拖回來的時候腳底下連根都沒有了,嘴里面還一個勁的嘟囔著:“再喝、再喝……”
躺在床上,我就感覺眼前并聽的旋轉,好像漩渦一樣不停的晃悠,腦中竟然開始回憶當時看見的那個古怪的圖案,好后來那圖案越來越模糊,在我腦中竟然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圖案,竟然有點像一個橫著的極為不規則被扭曲了的阿拉伯數字“8”一樣,接下來腦子里面變得很木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厲害,非常符合宿醉的特征,可是無奈還要去上班,只好用手按了按頭頂上一個專門提神的穴位,一陣劇痛過后,人馬上就清醒了不少,強打精神吃了一點東西,拿起背包就走出了房間。
整個上午我都是頭昏腦脹,同事們都嘲笑我說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做賊了,黑眼圈足有以往的兩倍大,而我也懶得解釋,任他們嘲笑去了。
正在我糾結的時候,突然辦公桌上面的電話竟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邊正是護士長的聲音:“李醫生,我們這邊突然有一個情況需要出一趟外差,現在人手不夠,沒有辦法麻煩你一下,一會到值班室看一下病人的具體地址和情況,有沒有問題?”
我嘆了口氣,這種情況之下我還能說有問題嗎?只好輕聲應允,拿起一邊的醫藥箱奔著值班室走去。
我作在車上拿出病人地址的記錄單,看看上面的記錄就不禁開始做起牙花子,這個地址是真夠偏的,我現在坐在公車上面看去,四周幾乎已經沒有什么像樣的建筑物了,要是繼續走下去還真的不知道目的地能是個什么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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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呀,今天寫了一天的小說,但是這個時間才發現竟然沒更新,趕緊爬起起來,請各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