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淺回頭看了一眼,還好沒跟來,現在她得去跟栗子說說,免得她想多了。
“砰砰?!?
“栗子,我是姐姐?!?
里面無聲,玉無淺只好推門進去,這小家伙,生氣了?不至于吧?
一進去,邊看到了栗子躺在床上,背對著她,睡著了?
“栗子,不要逼姐姐出手哦!”玉無淺坐到床邊,交疊雙腿,看來栗子真的是生氣了,可是為啥生氣?剛剛說的話也不重?。?
果然,玉無淺此言一出,栗子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嘟嘴,哀怨的看著她。
玉無淺笑笑,“怎么了?生氣了?告訴姐姐為什么生氣?”
“姐姐是不是有了姐夫之后就會不要栗子了?”栗子的話語帶著哭腔,那只要玉無淺一說是馬上就哭的表情,惹人憐惜。
“呵呵……原來我的小栗子是以為姐姐不要她了?”玉無淺笑到。
我說這娃怎么突然不高興了,原來是這么回事,也對,栗子就剩下她這么一個姐姐了,雖沒有血緣關系,也相處了將近七年,感情自然不必說。
如今突然冒出來個跟她爭寵的人,自然有患得患失,她還是個孩子,又一直呆在她身邊,如果她真的走了,那她就會覺得自己什么都沒有了。
“姐姐你笑什么?”栗子突然間覺得有點難堪,姐姐肯定覺得她小孩子氣了,她已經做好被搶走姐姐的準備了,畢竟那是姐姐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她就是有點無法接受。
她知道自己不能永遠跟著姐姐,還有一個月就是她的成人禮了,她不能永遠依賴姐姐,但是剛剛被姐姐叫回房間,她就是不開心。
玉無淺換上慈愛的笑容,不答反問,“栗子可是覺得姐姐有了姐夫之后,會不要你?”
被看穿了心思,栗子低下頭,沒有否認。
看栗子如今的模樣,她得好好的給她上一堂心里課了。
“栗子可知愛情與親情的區別?”
聞言,栗子搖搖頭。
“姐姐雖然不懂愛情具體是怎樣的感情,但
是,姐姐知道,親情是人一生的羈絆,血濃于水,化不開的,你我雖沒有那血緣關系,但我們比親人還親不是嗎?”
玉無淺的笑容和話語讓栗子感覺一陣心安,激動的抱著玉無淺,將腦袋窩在她的懷里,輕聲抽泣。
摸摸她的頭,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千無煜剛好在外面的走廊里聽到了她們的對話,眼神忽然灰暗了些,可突然想到什么,勾唇一笑,離開了走廊。
終于把栗子給哄入睡了,玉無淺感覺肚子又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吧,然后再另找一間房將就一下,補眠吧。
看了一下樓下,客人依舊不見有減少的趨勢,在栗子房間拿來一套素色的女裝長裙穿上,再將原來顯硬朗的妝換成樸素一點的妝,現在的她,咋一眼看去,也就是個常見的小家碧玉而已。
整理好一切,下樓,填肚子去。
玉無淺坐的依舊是之前坐的二樓的位置,彩怡掌柜的已經習慣了玉無淺多變的造型,親自給玉無淺上了菜,與她一同坐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玉無淺,而她卻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吃,她想問遲早會問的。
“被踢出去了一個美人,還被扔出去了一個美男,這世間還是有救的,以后我們這等平凡人肯定也能站一席之地,哈哈哈……”
樓下大廳傳來一個大漢大聲說話的聲音。
“這兩人我都有幸見過?!绷硪蛔赖囊粋€書生模樣的男子說到。
“哦?這位兄臺,不知這兩人是何等身份,能讓兄臺用有幸二字?”大漢問道。
只聽書生娓娓道來,“那被踢飛出去的美人,是當今鎮南王的孫女,名慕漣夢,封號漣夢郡主,大家也知道,這漣夢郡主是我們昌昔的第三美人,在元芳大陸上也是排的上號的。
而那被扔出去的美男子,則是我們昌昔的前武林盟主之子,也就是如今的武林盟主,亦洛,據說他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那日小生能見到這兩位人物,也實屬三生有幸?!?
“聽這書生一說,好像還真有點印象。”
“好像真的是,雖然這武林盟主我是
沒見過,不過這漣夢郡主倒是見過幾回?!?
“可惜了這么一個美人,居然愛上了一個不愛女人的男子……”
“話說這男人是誰?膽子真大?!?
“那有什么,這里可是沽城,只看錢多不看權大?!?
“說的也是?!?
“哈哈哈。。”
剛剛的事情被成了飯后笑話,玉無淺坐樓上也自是難得合群的笑笑,說來這千無煜去哪了?走了?她們分離了那么久,他就不膩歪一下的嗎?
她還在民國時期,看見那些情侶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整天膩歪,他們之間都定下婚約了,也算是情侶吧!他怎么不來跟她膩歪一下呢?她也想嘗嘗膩歪的感覺呢!
咳咳……這里是可以解釋的。
不要看某人曾經是游走在男人權貴間生活的,她沒有談過戀愛,可以說是愛情的白癡,所以某人壓根就忘了,在半個小時前的閣樓里,跟千無煜膩歪過。
“玉姑娘!”彩怡不得不挺高了聲音,都叫她好幾遍了。
“嗯?怎么了?”玉無淺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問。
“玉姑娘這是想情郎了?連掌柜的我叫了好幾聲都不理睬。”彩怡沒有回答,反調笑她。
“哎呦,我們的彩怡大掌柜,居然敢調笑主子了,膽子不小嘛!”玉無淺伸出纖指,挑起彩怡精巧的下巴,一臉壞笑。
彩怡握住玉無淺挑她下巴的手,“那主子告訴彩怡,今天一大早就在千里閣沽城分閣搞事情,接下來準備做什么?”
若是那什么漣夢郡主還好說,那個武林盟主亦洛她是認識的,他可不同于那些權貴,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睡覺唄,彩怡要不要陪爺一同就寢?”玉無淺自動忽略她話中隱伸的含義,還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彩怡握著她手的玉手,即猥瑣又流氓。
聽玉無淺這么說,那就事兒不大了,從她毫不在意,還自動忽略,就看出來了,那她也就省事了。
被玉無淺占便宜,吃豆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早已習慣。
突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