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護院回到。
“那還不快去想辦法滅火,一定要查出那個縱火之人。”黃敬一臉氣憤,他可是收藏了不少寶貝,要是這一把火燒了,那他將會變成窮光蛋一個。
“是。”
想到錢財,便想起張小翠說到張力也收了不少金銀珠寶,只有張小翠知道東西在哪,如今張小翠已死,那些東西肯定就在張宅。
看火勢,城主府必然是虧一大筆損失,就指望張力的那筆錢來填補了,只有東西還在張宅,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
“等等,”黃敬叫住護院,“你去看看張力的府邸怎么樣了。”
“……是。”護院猶豫一下,才轉身離開。
而玉無淺這邊,
她一路駕著馬車到了城門,城門看門的官差就只剩下一兩個,見玉無淺駛著馬車要出城,想將她攔下,卻因她橫沖直撞,怕傷到自己,紛紛避開。
“這這這,這追還是不追?”守門的一個官差問另一個官差。
“追?怎么追?別說我們現在沒有馬,就算有,我們離開了,誰來看城門?”另一個官差語氣不好的回問。
現在城主府正出著事,城主想必已經怒火中燒了,若他們再擅離職守,只怕會變成出氣筒,大不了……
“哎,等會兒如果有人問起,便說沒見過。”
“為什么?”問是否追的官差不明白。
“你傻啊!我們出去追就會被安上擅離職守的罪名,不追,若出事了,我們還是玩忽職守,你也知道城主大人的那脾氣,不想自己被找罪受,最好的辦法就是沒見過,反正那馬車出去時也沒人看見。”那官差解釋到。
那些城里的百姓已經去看城主府被燒的熱鬧了,剛剛馬車過時,也沒幾個人看見,索性當做沒見過。
而玉無淺此時已經駕著馬車奔到了郊外的林子,現在已經是午時兩刻,看來比她預期的要
晚了一刻鐘,現在去雖然也不會晚,但她還是要快點,時間耽擱越久越多一份危險。
忽而,玉無淺耳朵一動,眼神一凌,前方有人!
人數六,站在路中間,自身重力低于常人,要么就是武功極高之人,要么就是未成年的小孩,沒有靠近有沒有遠離的跡象,看樣子是在等她的。
握了握一旁的的匕首,嘴角彎起,最后不是找她的。
近了,
“吁!”玉無淺突然收回匕首,勒住了拉車的那兩匹馬,擋在馬車前的人都閉緊雙眼,像是拼死一搏的氣勢。
兩匹拉車的馬差點剎不住車,前腿都抬了起來,似要踏平前人之勢,玉無淺臨機應變的勒住馬嘴,兩匹馬頭一歪,踏向了一邊。
“干什么的?”勒住了馬,玉無淺斜睨了攔路的六個少年一眼,確定車上的東西沒事后,開口問道。
那六個攔路的三年聞言,才慢慢回過神,剛剛他們都以為要被撞死在馬車下,心跳都差點停止了,回神后,又相互相看幾眼,像是決定了什么了一樣點點頭,然后齊齊雙手抱拳,跪下,形成一排,異口同聲的拜道。
“老大,請收下我們。”
玉無淺眼睛一瞪,沒有說話,一臉匪夷所思的盯著他們看,神馬情況?
看他們的樣子大概也就十四五歲左右,衣著破爛,骨瘦如柴,滿臉污漬,像是乞丐。
玉無淺一個挑眉,雖然她現在也看起來也像難民乞丐,但也看得出是女孩子,他們幾個雖年紀小,但也知道自己是男子漢吧,拜一個比他們還小的小女孩當老大,不覺得有損顏面嗎?雖然他們也沒有什么顏面可言。
幾個少年被玉無淺給盯得毛骨悚然,她只是在打量他們沒錯,但他們可是覺得她的眼神好犀利的。
少年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玉無淺對視,他們可是聽官泰說了,玉無淺雖然比他們所有人都小,但那天在看另一個女孩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臉坦然不說,還激勵那女孩殺人,他們現在被她盯著,心情可想而知,就怕她一個不同意,殺了他們。
“我叫大爺。”玉無淺更正他們的稱呼,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她有那么可怕嗎?她看起來應該是
弱弱的樣子才對。
若被那幾個少年知道她此時的想法,肯定要吐血了。
她弱?
她哪弱了?
她弱能看著別人殺人不眨眼?她弱能激勵別人殺人?她弱能夠及時的勒住馬繩救他們一命?
幾個少年聞言面面相覷,而后又異口同聲的抱拳拜道:“大爺!請收下我們!”
“沒空,讓開。”玉無淺語氣有點不太好,她還要趕路,栗子還在等著她,時間也不多,只怕后面還有追兵,更何況,她身后可裝了一車的金銀財寶,她不想節外生枝。
“大爺,請你收下我們吧,我們都是從邊城逃難過來的,家人不是死在了半路,就是失蹤,還有就是被那個畜生張力害了,我們都是孤兒,那日意外見大爺與另一個女孩殺張力的事,便想著可以跟著大爺,能謀生。”一個少年壯起膽,一口氣將話給講完,語閉,整顆心狂跳不止,連身體都在顫抖了起來。
玉無淺對他也是無語死,不過他們應該就是那天栗子殺張力時偷看的那幾個人,那天若不是感覺到他們沒有惡意,那他們今天就不可能在這里攔她的馬車了。
看見了她殺了人,不避之不及,反而來攔路讓她收下他們,她應該說他們膽子大還是腦子蠢。
現在她倒也能原諒他們不敢直視她的原因了,面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盡管她年紀看起來小,心里總不能那么坦然,畢竟都只是十幾歲的孩子。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天她可是穿了男裝,連栗子都以為她是男孩子,他們是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這倒是有點意思,倒不急了。
“憑什么?”玉無淺語氣清淡,聽不出情緒。
“就憑今日城主府的大火。”另一個少年說到,樣子像是干什么大事似的。
原來城主府的火是他們放的,玉無淺嗤笑,道:“那火我本也可以放,你們怎么做并沒有意義。”
“這……”剛剛說話的少年有點語頓,她說的沒錯,她那么厲害,根本不需要他們多此一舉,少年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