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日央,外頭烈日炎炎,栗子與承揚,無愁,余逢,官泰整齊的站在屋檐下,不斷升溫的空氣熱流,已經講他們逼出細細的汗,肚子也餓的不行,這都不算什么,因為已經習慣了。
聽著屋內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哀嚎,他們聽著,只覺得玉無淺對他們有些太輕了,一般來說都應該是沒有聲音的,她不喜歡吵,所以都會讓他們疼得,難受得都叫不出聲來的。
這白家的人不都是爺最痛恨的仇人嗎?為什么下手反而輕了呢?
屋內,玉無淺一步一步的逼近白如煙,而白如煙就像是被固定在那,一動不動,耳邊全是來自親人的哭喊聲,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嚎刺激的她的大腦,疼得她快要爆炸了。
現在就剩她一個了,玉無淺的笑是多么的刺眼,那張她曾經最恨的一張臉,現在就在她的面前晃動,她恨不得將它撕碎。
剛剛親眼看到這張臉的主人,拿著她手上的銀針,一針一針的劃斷了她親妹妹的四肢的關節,包括手指的,還有后頸脊椎骨,她像是很熟悉人的骨頭結構,每劃的一針,都正中那骨頭交界處,還很好的留下一層皮肉連著。
白柳煙本一身鵝黃色紗裙,如今全染滿了紅,她的身體更是想軟綿綿的布娃娃,可隨意曲折,更像一只斷了線的木頭人偶,她此刻還沒有死,還有氣,卻還不如死了痛快。
“啊!”在一邊癢痛難忍的江氏,不知哪來的力氣在身上又抓又撓,修的精美的豆蔻指甲生生的撓下一層皮,卻是不知疼痛般,只顧撓,根本停不下來!
那清晰的撓痕,傷口流出來的不是紅色的血,而是黑紫色,像是中毒了一般,更像個死幾天的人留下來的血,還帶著一股令人惡心的惡臭。
白如煙已經忍不住在那邊狂吐不止,玉無淺只是輕微皺了皺眉,當你聞過那埋著無數動物尸體的沼澤泥漿,原始森林特有的腐臭氣味,那么這一點點臭,便不會覺得有什么。
玉無淺看了一下外邊的天,應該差不多了。
“啊!”
果不其然,白如煙發出一聲
慘叫,她竟然在她的嘔吐物里看到了一堆黑色,密密麻麻,食指大的蛆蟲,它們還在不停的蠕動,看那肥胖的身軀便知道它們吃得有多飽了,可是她剛剛為什么沒有感覺到?它們很明顯是在她的體內吃成這個樣子的,她為什么會感覺不到它們咬自己的疼痛?
白如煙下意識的要遠離那些惡心的蟲子,偏偏卻扯痛她的腿,既然她的腿可以感覺到疼痛,為什么她體內卻感覺不到?
“老人都說從肚子出來的都是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嫌棄自己的孩子呢?”玉無淺顯她還不夠惡心,還想要她多難受點。
這也不能怪她,剛剛她們母女三人那尖嗓震耳欲聾,直沖云霄,嘴張得那么大,她就順手扔點東西進去咯!可惜今天她就帶了那么一點出來,就全送白如煙好了。
“嘔……”孩子?“嘔……”
從肚子里出來的不僅僅只是孩子,更何況是從嘴里吐出來的。
玉無淺接著在白如煙的臉上用銀針劃了幾道口子,那些沒有從她體內出來的從中便從那些口子里爬了出來,一口一口的啃食著白如煙的臉。
白如煙猝不及防被玉無淺劃了口子,很疼!
她的臉!
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捂臉,結果卻摸到那從她臉上爬出來的蟲子,抓在手上,一看,又來……
“啊!”
隨即,那些蟲子更加迅速的從她臉的破口,一路咬到了全身。
這種蟲子并不常見,她也是來到了這元芳大陸之后才發現的,那時住在一家客棧,有一位客人的狗,一天都沒事,在吃了飯后,依然都是保持正常,突然就見它狂吐,然后那些蛆蟲就在那堆嘔吐物中蠕動。
然后那些蟲子從狗的嘴里爬出,迅速吃掉了那層狗皮,不留一毛,再來,那些蟲子不知是太飽了不想動,還是太懶了,就這么在原地,在沒有東西吃的情況下,一動不動,在陽光的照射下,迅速燃燒,化為烏有。
幸得玉無淺在那所有蟲子死光前,抓了幾條進瓶子里,而那狗的主人,連他的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準確來說,是連它已經死了都不知道。
后來她用那幾條蟲子做研究發現,這些蟲子在食物面前異常勤奮,像是怎么吃都不飽,而在沒有吃的情況下,寧愿化為烏有也不愿動一下,玉無淺也不明白種生物是怎么存在著世上的。
這種還有一個特點,在兩天之內,在一直有食物的情況下,可自行分解,分解出來的每一個部分,都是他們的后代,分解前越吃得飽,吃得越大只,那么,分解出來的后代便會更多,而它的后代不需要帶領,可以直接自己進食,然后長大,兩天后在分解。
“憨憨,出去。”玉無淺道。
一邊已經將白向陽玩得半死的憨憨,甩了甩粘爪子上的血肉,有自主意識的繞開白如煙,敲了敲門,余逢便從外面看門,讓憨憨走了出去。
而玉無淺不知又從哪掏出一個袋子,然后徒手從柱子攀上了房梁,將袋子里的粉末撒在了每一條房梁上,掏出一根蠟燭,點燃,再從柱子一滑而下。
然后再他們每個人身上撒上粉末,粉末接觸到他們皮膚就立馬滲入進去,玉無淺一邊撒一邊道:“你們不要怪爺殘忍,本來還想跟你們好好玩的,可是他!”玉指指向了白志儒,“是他,非逼爺加快速度。”
在白志儒身上撒完粉又轉向了那堆在一起的白志年三人,“劉昊,李紹輝,你們放心,劉家和李家一個,都逃不掉。”再看向白志年,玉無淺抬起了還帶著血痕鞋子的腳,狠狠的踩爆了白志年的命。根。子,“你那么愛和女人**,那就讓你做一個沒有命。根。子的色。鬼好了。”
被踩疼的白志年,根本沒力氣慘叫了,只能閉著嘴忍受。
他們現在雖渾身是傷,但都聽得到玉無淺在說什么。
她莞爾一笑,“知道那根蠟燭是干什么的嗎?”隨即又自顧自的說到,“白志年既然那么喜歡亂。倫,那今天爺就圓他一個愿望,你們一家人可要相親相愛喲!”
玉無淺將袋中剩下的粉末撒在了四周的墻壁,然后出去,關上門,在炎日下靜靜的站著,冷靜了好一會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