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慢,又玩過頭了?”玉無淺看見栗子出來,摸摸她的頭,傾城一笑,和栗子一起想外頭走去,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藥放久了,反應(yīng)有點慢。”栗子笑道,估計現(xiàn)在他們倆已經(jīng)化為烏有了,都怪他們?nèi)墙憬悴桓吲d,不然她就直接殺了他們不就好了。
“呵呵。”玉無淺當(dāng)然知道栗子說的不過是假話,她自然也知道她是為了給自己出氣,但是令她心厭的并不是他們,可憐了他們倆了,死得那么慘。
“對了,幕后人叫朱樂天。”
“朱樂天?膽子挺大。”玉無淺挑眉,不以為意。
“那要不要去殺了他全家?”栗子問道,她好久沒有找人當(dāng)練靶了,一想到殺人,她就有點激動。
卻忘了她們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大街,路人都因為栗子那句露骨的話紛紛側(cè)目,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居然那么心狠的要殺人全家,膽子也忒大了吧!
玉無淺只是笑笑,拉著栗子走了。
栗子卻知道,玉無淺這個表情就表示她同意了,她從不在人前展露笑容,一但她笑,那便是有人要倒霉了。
倆人是走了,留下一群圍觀百姓呆愣在了原的,為什么?因為……咳咳……玉無淺的笑。
咳咳……你知道的,玉無淺現(xiàn)在是個極品美男。
“姐姐,辦完正事,我們就去好不好?”栗子開心的在后面跟著玉無淺,問到。
“嗯。”
“好耶!讓他們囂張!”栗子興奮的笑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動手,剛剛本想過過癮的,可惜時間不允許,不然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玉無淺無奈的搖頭,就知道這丫頭手癢了。
回到客棧,其他人也已進(jìn)城,在她們客棧開的房間已等候多時。
玉無淺率先進(jìn)去,坐在桌邊,栗子看了開房外無人后,進(jìn)入,將門關(guān)好。
“城中有三處最高樓,城東千里閣分店,城中的玉繁樓分店,和拓家錢莊。三個主城門,東、西、南三個方位,還有十七處側(cè)門。
主門有三百人左右駐守
,側(cè)門有一百左右,白家正門守門的也有兩百多人,偏門大概五十人。”官泰難得正經(jīng),將他入城后收集到的基本信息匯報。
余逢從袖袋里拿出兩幅羊皮卷,攤開在桌上,“這是拓府的平面圖,這是沽城的平面圖,這是拓府最高的兩座樓,一座是藏寶閣,一座的拓家宗堂,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這兩座樓閣當(dāng)中。
這是東面的第二個偏門,約有七十人駐守,如果東西在藏寶閣,這是很好的出口,從這里出來可以直接逃到千里閣。
這是西南邊的偏門,約六十人駐守,東西在宗堂,便可在此門出,到無千盜分閣。
像拓明遠(yuǎn)這般精明的人,東西應(yīng)該在他的兒子拓彬帆手中,他最器重的兒子,東西也是拓彬帆帶回拓家的,所以東西會在拓彬帆的院中,而藏寶閣和宗堂將會有埋伏。
所以目標(biāo)是拓彬帆!”
余逢分析的頭頭是道,“拓彬帆的院子在拓家偏北方,如果東西到手,從東面走是良策。”
玉無淺點頭,“額外任務(wù),朱家,寸土不留。”
“明晚有小雨,合適行動。”余逢道。
“那便按老規(guī)矩來吧,明晚子時,拓家東門。”承揚下達(dá)命令。
“這兩天累了,好好休息。”玉無淺這是下逐客令。
“是。”來人都原地消失了般,仿佛他們從來沒來過,留下玉無淺跟栗子。
“唉……”栗子嘆氣,“還以為今晚就能行動了。”
“在等等。”玉無淺倒了杯茶,悠閑的抿了一口,嘴角帶著笑意。
她對栗子可以說是太寵了,只有在栗子面前才會露出最真的情緒。
做任務(wù)要求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剛好趁明天的時間了解沽城,計劃趕不上變化,到了意料之外時,能不變應(yīng)萬變。
任務(wù)路線最好的一條和最難的一條都不要,選中間的,如果沒有第三條,那便創(chuàng)出來。
…………咳咳咳…………
時間一
晃而過,到了第二日夜晚,子時,小雨細(xì)細(xì)麻麻,落地?zé)o聲,這明明要入秋了,雨卻像春天的一樣。
七人換上隊服(就是之前黑色的,繡有火焰圖紋的衣服),之間幾道黑影晃過,七人平穩(wěn)的落在拓府院墻里面。
承揚做了個手勢,表示行動,官泰自覺的先一步,去探路。
七拐八拐的,來到了拓彬帆的院中,他們的腳步比貓還輕。
已是深夜,屋內(nèi)的拓彬帆還未曾入睡,坐在臺案前閱覽書籍,有些暗黃的燭光映在他俊逸臉龐上,在另一邊投下暗影。
屋外只有細(xì)雨擊打樹葉的聲音,一切都很平靜,也太過平靜。
玉無淺用匕首在窗步上劃開一個小洞,看了一眼里頭的男人,六年不見,這小子長帥了,不過不好意思了,今天為了青終月,不得不對你動手了。
栗子拿出準(zhǔn)備好沾了麻醉劑的銀針,一個彈指,銀針像脫疆的野馬,直逼拓彬帆的脖子。
無憂和無愁的任務(wù)就是擊殺哨衛(wèi),如今無憂不在,玉無淺的銀針教女不教男,所以便由栗子出手弄暈拓彬帆。
而阿浩在行動小組中是狙擊手,由玉無淺頂替。
不知道拓彬帆是有意還是走遠(yuǎn),脖子一偏,躲過了銀針,銀針射到了拓彬帆后面的放物架柱子,銀針穿透了兩指寬的圓木柱,插在中間,針尖閃的寒光。
栗子眼中狠厲一閃而過,居然被他躲開了,難道她的功力退步了?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避開了,那便在他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讓他暈!
拓彬帆下意識的回頭,揚唇一笑,道:“屋外的可是大爺?”
玉無淺一驚,阻止了正要再發(fā)一針的栗子。
他怎么知道?難道他早料到了?
不會啊,整個大陸上無千盜絕對是第一個知道青終月在拓家的,而且他們接到消息立馬就行動了,就算他知道有人來盜青終月,他又怎么知道這個人是她?
其他六人也是一驚,沒想到這拓彬帆這么有腦子!
“大爺,東西和茶都已準(zhǔn)備好了,何不進(jìn)來一聚?”拓彬帆放下手中的書,坐到了一邊的桌上,開始泡茶。
玉無淺一腳將門踹開,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先進(jìn)去喝杯茶再說。
可是,門一個不小心,“啪”的一下,到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力氣使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