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族的身後跟著的那三個在旁邊觀看的部族,他們在昨天說什麼也不願意在炎黃族前面行走,樑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從哪裡聽到了女強人因爲有人擋了她的路而將人暴打一頓這件事纔不願意走前面的。不過呢,在通過這一天的時間裡,樑衝本想將他們祖上三代都問一遍的,可惜這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這三個部族的人口都是在一百五十到二百之間,那個在旁邊觀看的時單獨在一邊的那個族名吧鳳凰族,族長是個至少二百斤的胖子,名字呢樑衝已經忘記了,反正樑衝自第一眼看到他起便稱呼他爲胖子了,雖然每一次樑衝叫他胖子時他都眉角狂跳的急著說自己的名字,但是當衝還是轉眼就忘記了。另外兩族的關係非常好,就像那些所謂的姻親世交一樣,這兩個族,一族女多,一族男多,他們分別輪流著將對方的人娶進族裡來。男的如此,女的亦如此,不過還好是一夫一妻制的。說來也奇怪,男的這方娶進來的之後生的至少有百分之九十是男的,而女的那方娶過去的男的之後結合在一起生出來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的。這種事件的產生的直接後果就是兩族關係越來越親密,而且兩族都非常迷信。迷信這一切都是神在操控著並賜予的生命。這兩族一個典型的母系,一個典型的父系。母系氏族名叫斷月族,族長名叫月纖,父系氏族名叫太陽族,族長叫陽雄。樑衝看到這兩人時還以爲這是他們是在二十一世紀拍攝原始社會類電視連續劇的男女主角呢。當時樑衝心裡唯有一想法:“好般配的一對啊!”
若非大地上大部分的都被植被給覆蓋著,樑衝定能一眼看到出地表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溝壑傷痕。不過現在被各種植物裝飾著,到成了一道道千奇百怪的風景。
一個背風的懸崖下,五個部族的人圍成一簇簇的,火堆就像是花兒一樣在漆黑的大地上綻放。
樑沖和女強人、初萌、伯夷、胖子、月纖、陽雄、弱水同個一坐在一起。
“狼紅族長你昨天好威風啊!那刀使得真有是有氣魄,尤其是最後喊的那一句,太像我們族內懸崖邊上那隻鳥王的叫聲。”這是嬌嬌柔柔的聲音是斷月族的月纖說話聲。可是她的比方卻讓樑衝無比的難受,鳥王叫的再怎麼還是鳥叫啊!
女強人聽後嘴角一動,不過去又忍住,因爲她看到了樑衝那彷彿要殺人的眼神正盯著他看。
她尤記得樑衝不止一次的說過自己說的是鳥語。雖然自己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卻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現在終於有人這麼說他了。怎麼能不讓女強人心花怒放呢!
“葉子啊!你的英姿就像你的牛一樣矯健,你的兵器比南山上那頭傳奇豪豬的尖牙還要鋒利!”陽雄那張比樑衝前世見過那些整容過的明星臉還要完美的臉正虔誠的對著女
強人說道。
女強人鳳眼圓睜,臉色一變就要發作,卻被樑衝一聲咳嗽給壓了下去。若是以前別人這麼說她的話,她雖然不會得意高興,至少不會覺得反感,但是自從樑衝無數次的以同一種語氣拿自己跟豪豬比時即使真是豪豬也能感覺到那種諷刺意味。
當樑衝臉上那越來越濃的笑意自嘴角擴散到整張臉是,女強人再也忍不住,用那修長的脖子吼到:“狼紅,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
樑衝一聽,臉馬上垮下來,自來到這個原始社會最令樑衝難以接受的就是跟女強人同牀,對於樑衝來說,每一個跟女強人同牀的夜晚都是被征服的夜,雖然樑衝竭力的想要從被征服者成爲征服者,但是每一次都還是被殘酷的壓了下去。
女強人那一爽子讓整個夜空都靜了下來,大家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爲什麼女強人突然這麼高調的說要跟自己那如天神般的族長同牀呢!難道做那事兒她還能是我們天神般的狼紅族長的對手嗎?
第二天在大家都已經起來已經後,準備收拾了一番之後要起程之時,纔看到他們崇拜的族長才和那位漸漸向傳奇靠近的女強人從獸皮帳篷裡鑽了出來。
“族長,您怎麼了,您受傷了嗎?”也敢看到樑沖走路一歪一扭的,還用一手撐著腰,所以屁顛屁顛跑過來問道,並連忙用手扶著樑衝的條手臂。
就在這時,女強人從帳篷的鑽出來,三步兩步的追上樑衝,在樑衝身體略微停了一下,眼睛望著前方,淡淡的說道:“昨天晚上表現不錯,差點就給你翻身了,不過你那招我已經瞭解了,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樑衝在感覺女強人到來之時,急忙將也敢的手拍掉。挺著胸膛說道:“下次我將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征服,做爲二十一世紀的代表,我的使命就是征服,征服這個原始。”迎著朝陽,樑衝氣魄萬千的說道。
女強人似乎聽習慣了樑衝這種話,根本就沒停下來問那是什麼意思,而是直接向她黑牛走去。至於也敢站在旁邊用那種崇拜加敬畏的眼神看著,但是樑衝又怎麼會去跟他解釋呢!
牛車輪再一次的轉動起來,很出乎樑衝的意料,這一路上竟然沒有出現什麼牛車難以過的山石溝壑。也許是因爲前世公路方面修的多。所以這路基都還沒完全毀掉。
遠遠已經傳來滔滔水聲,樑衝從胖子的嘴裡得知已經到了渭水邊上,但是真正的交易會的地點卻是至少還要一天的路程。
樑衝出發之時還想著提前出發,卻沒想到別人都是這麼早,而且雖然時間充溢,卻也最多不過多出一兩天而已。慢慢的靠近渭水,便又遇上了許多趕來赴會的部族,還有一些部族已經在使用天然金屬磨製成的武器和石器參雜在一起使用的部族。不過卻沒有
哪一個像炎黃部族這樣五十人除了每人身上帶著的武器之後竟然只有一其中一輛牛車上似乎帶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當這些部族一看到炎黃族時的第一反應竟然警惕起來。因爲炎黃族看起來太有攻擊性了。個個輕裝上陣,似乎專爲打殺而來。而別的族,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著一些準備交換的物品。
雖然樑衝看到已經部族在使用金屬磨製成的武器,但卻沒有一個是用火燒煆造成的。他記得苦花曾說過,在他們那邊已經使用鐵劍,穿布衣,騎馬作戰了。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奴隸制社會了,或許還不止,這個世界是屬於一個退化的社會,很多東西已經不能用前世的歷史來作爲借鑑了,所以或許苦花家鄉的北方在社會制度方面走的更遠了。
胖子也發現了樑衝對外面的部族和一些規則似乎一無所知的樣子,於是更加賣力爲樑衝講解,每看到一個部族,他都能很快的將那個部族名字說出來,並且能將別人部族的圖騰信仰都說清楚。這使的樑衝不得不改變自己第一眼就爲他打上的貪生怕死阿臾奉承的烙印。
胖子似乎也感受到樑衝眼神的變化,情不自禁的將胸脯挺了起來,眼望著前方。
“胖子得瑟個什麼啊!”樑衝本來還想誇他兩句的,但是實在受不了他那得意飄然勁,不由自主的便要踏上一踏。
胖子嘴角顫動,卻還是低著頭朝樑衝謙卑的說道:“狼紅族長,我叫鳳棲梧。這是我們鳳凰族族傳的名字!”
樑衝並沒有理會胖子的解釋,這並不是樑衝不記得,而是他壓根就不想去記,要知道將一件自己很反感事從腦海中抹去是很艱難的。
當樑衝第一次聽到胖子自我介紹時,便有一種想要將胖子掐死的衝,多麼美麗的字眼啊,多麼美麗的畫面啊,都刻畫在豬身上了。
一路向前,胖子到是不停的拜訪著各大部族,本來樑衝還在想,自己部族看上去這麼強大,隊伍中有牛拉的車,還有騎牛的,多麼的華麗啊,一定會有很多人來拍馬屁拜訪的,可是樑衝眼巴巴的坐在車上裝深沈卻沒有一個來過。
看到是一直就沒有停止過看,還指指點點,從他們的表情上樑衝這個雖然沒有多麼多麼豐富的歷練的二十一世紀大學生卻能一眼看出,那是赤裸裸的防備和警惕。就連胖子拜訪了那麼多部族之後竟然也將他們的部族和人和炎黃族分開了,不再是合在一起走了,雖然不是離得多遠,但是卻是一眼能看出來那是兩個部族。而斷月族和太陽族似乎根本就不管這些東西,斷月族的月纖只顧跟在樑衝身邊,總是說著一些讓樑衝哭笑不得的讚美之詞,樑衝偶爾還會想,自己那個時期,一些少數民族對山歌的習俗是不是這個樣的部族傳承下去的。追求人的方式忒特別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