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外面發生了比攻打炎黃族更為重要更為緊迫的事吧!”黑山根本連考慮都沒有考慮憶速度的回答著,或許他本來已經思考過這個問題。
“何以見得呢?”梁沖緊追不舍的問道,前面黑山的回答的也都在他的猜測當中,而梁沖真正想要知道的就是現在問的這個問題。也可以說是想通過問這個問題來判斷自己的猜測有幾分正確性。
黑山將手中的鋤頭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順便將身上的泥土拍了拍,然後才從容不迫的回答道:“在準備從山中繞過那虎牙關行動之前,千元就和我們是定好了時間。月上中天之時便是我們進攻之時,若是時間過了的話就不要再進攻了,因為那時他已經帶人走了,不會再從外面配合攻城了。”
梁沖瞇著眼,盯著那場被挖了一鋤頭卻沒有被翻起來的地緩緩的接口道:“也就是說,若是月上中那個時候你們能夠偷襲得出的話,他就在那邊配合攻城,而本來要急做回去的做的事,卻是可以不再理會,也或許地他回去做事就跟攻擊我們炎黃族有關。”
梁沖說到炎黃族是時用了“我們”這兩個字,令黑山不禁有些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不過他也中只是皺了皺眉頭避開了梁沖的目光然後的才淡淡的回答了個“嗯”字!
“呵呵!”梁沖看到了黑山的反應當然後知道他的心時感受,那個我們這兩個字本就是他故意說的。通過這些交談,他到是覺得這個黑山或許是個人才有說不定。至於具體是哪方面的人才,梁沖也還是只是心中有個淡淡的概念。
“既然他們走不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卻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那些想不透的事又何必去想呢”梁沖笑著說道。
黑山疑惑,明明剛剛還是一個精明犀利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麼一個似乎什麼事都不放在心的懶散人兒。正想要說點什麼附合梁沖的話,卻又聽到:“你將黑野族有的而我們炎黃族又沒有的東西一一跟初萌講解一下。再將你會得,而別人不會的東西也要教給別人,之後就再來找我。”梁沖瞬間又恢復成了那個光環籠罩的族長。這讓黑山一時之間竟然感覺自己有點適應不過來。
看著那不等自己回答任何話或作任何表示便已經轉身離開的炎黃族族長,一向眼光銳利,看人看事都敏銳無比的他,卻發現那個和別人沒有什麼區別是的背影竟然是如此的模糊。怎麼也看不清。
不過想到梁沖最後所說去找初萌時卻是心中一陣興奮。那個笑起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女子。
千里奔襲還談不上,但是在這個時期千元讓人偷襲繞過虎牙關從山中潛入偷襲炎黃族的側面,這個做法卻不亞於後世的千里奔襲。而且影響更是巨大。
在這個打仗都是由族內的專職人員測算時日,看天色,問鬼神而決定戰斗日子的時期,想要這相隨時隨地的
發動戰爭那是何其的難,更主要的是。這個時候的打仗都是兩邊擺開陣勢,然後對著沖鋒。這種戰斗方式在梁沖前世的歷史上也是經過漫長的一段時間才消失的。
要不能孫子也不會在他的兵書里面明確的注明,兵者詭道也。也不會明確的指出那些戰爭不能由那些巫師來決定。
那一百五十人中,除了被殺死的和被俘虜的人,其實還是有人逃走了,而這逃走的人就是石一和石二兩兄弟。他們也算是職明了,從瘋虎那叫天羽族先之時際便已經知道這谷中危險了。
所以他們才會在那里爭執由誰去最前面帶路。石一和石二本來兄弟情深,都不愿讓對方在前面帶路,卻沒有想到在爭執的過程中石三已經帶著天羽族走了。無奈之下,他們兩個只得在後面,但是他們卻多留了一個心眼。在一被偷襲之後便趁亂原路逃了出去。而別人由於都無法看破陷阱,想要逃卻一個個掉了進去。
“族長,我……”石一跪在離天族族長三步之外的地上,痛哭流涕,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看不到出來他是為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傷心痛苦,還是在擔心自己受到懲罰而提前顯露出的不安情緒。
離天坐在那里微閉著眼睛沒人能猜透他在想什麼,他的右手搭在虎皮坐椅上,食指輕輕的敲著,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來,但是當他手指一開始敲動之時,周圍的聲音就得消失,必須消失,因為就曾經有不少人在他手指敲動之時說話而被他給處死了,在處死那些犯了他忌諱就他那左手抬起的一輕的那一刻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做那些事時,他沒有抬頭,更沒有睜開雙眼睛,一切都在寂靜之中進行。
石一雖然這是第二次見到離天,但是離天的忌諱他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當離天的手指輕輕的敲動起來時,石一的聲音傳像被鬼給吃了下去了,張大的嘴巴連合上去都瞬間變成了慢動作。
千元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當離天食指敲起來的時候,他也將眼睛輕輕的合上,似乎對於周圍的事全然不放在心上。可是沒有人被殺死,又怎麼會知道當離天左手輕揮的那一剎那他的反應是何等的快捷迅速,就像是一條潛伏了許久的毒蛇終於找到了獵物疏忽的一時刻。
石二卻是雙眼盯關那一根富有節奏感的手指,似乎是在期待他的停止又或是在擔心他的驟然停止吧,也或許是想通過那根不停敲動的食指來看清那眼皮下面掩蓋著的眼神是怎麼樣的一個驚悚恐怖。
“嗯!說完了就下去吧!”離天終於口說道,右手食指已經和另外四指合在一起,輕輕的搭在了一虎皮爪子上。
石一石二立刻拜倒,接著便慢慢的後退而出。
這個房間光線并不充足,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有些幽暗。而離天所坐的那個虎皮椅正好在整個房間里最為黑暗的一個地方。
太陽光從唯一的一扇打開著的窗戶中射了進來,卻根本就無法驅散那屋子里的黑暗,只得緊縮在成一團,剛好照在了千元的身上,不知道是這團深入到黑暗中的光芒選擇了和千元擠在一起,還是千元選擇了站在光團這中。
“我讓你除非那支偷襲的隊伍能得手,要不然月上中天之時一定要趕回,就是怕你吃了大虧,多年來的名聲毀於一夜,沒想到還是失了手!”
“月上中天之時……?”千元似乎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離天.
“那是我讓阿神為你算,他說那天的月上中天之時,你必須撤退,要不然就會有大災難。”離天坐在黑暗之中,千元看不表他的表情,只是千元卻能聽得出當離天說到阿神之時語氣似乎也變的有此飄渺起來。
“阿神…他的病好了嗎?”千元有些失神的問道。
“沒有,還是老樣子,時好時壞的。”離天回答道。
如果有人看到千元這樣子跟離天說話的話,一定會感到驚訝的,尤其是離天族的人更是扭青一身粗皮。自從離天建造了這座石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這麼跟離天說過話了,也沒有多少人見過離天會回答別人的話了。
“哎,這麼年來,你們都已經變了,變得在我面前說話也是那樣的謹慎,有什麼心思也不會在我面前顯露出來了。”離天突然緩緩從那虎皮椅上站了起來,再慢慢的踱向千元所在那光團前去,終於還是沒有進入到那團中,是停在了光團無法梁亮的黑暗邊緣。
千元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離天又接著說道:“阿神的病比起我們剛來到這邊時已經重了許多,白天總是陷入昏睡之中,只有夜晚才會清醒過來。阿落的脾氣也越來越暴燥了,動不動就將人撒裂。唯有你能跟我商量事,能給我分擔一些事情,可是近一年來,你在我面前也是從來不透露半點心事,我已經看不清你了,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了。”
“我……”千元再次張開嘴,卻說了個我字便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看看你,以前是從來不會這樣子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啊,我又不是聽不進別人話的,我們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從北面脫到這南面,一起打下這個離天族,還有什麼不能說得呢!”
“呵呵,是啊,聽說你這次跟夸風族的族長見面了?”千元并沒有接著前面的話說,而是忽然問道。或許他前面本來就是想問這個問題。
離天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極其自然的接話說道:“嗯,一個快才入土的老頭子而已,到是那個河泊很不簡單,你應該已經猜到我們這次是因為炎黃族的事才會和暫時聯手的。能讓我和夸父那個老不死的聯手對付,即使是死了也算是很了不起的一個人了。”離天說完之後還笑了笑,似乎在為炎黃族感到高興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