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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衣,我們可以走了吧。”尚楓上前一步說道,瞪著哥舒衣。
哥舒衣笑了笑,深吸一口氣,“你們沒贏,怎麼走。”
“你……”尚楓一聽他的口氣像是要反悔,十分生氣,“可是我們也沒有輸。”章行延在一邊說道。
哥舒衣咳了咳,“呵呵,當(dāng)初我只說了要不我輸,要不你們輸,既然你們沒有贏,那邊是你們輸了。”
“你言而無信。”慕容靈睜著眼睛盯著哥舒衣。
哥舒衣嘴角上揚,“再你們怎麼說,要不把東西交出來,要不就憑你們的本事。”
突地,南宮洛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好,你要論輸贏,你死了我們就贏了。”話一落下,南宮洛冰的綵帶就從袖子裡急速的朝著躺在地上的哥舒衣飛去。
旁邊的厲兮手抓住了南宮洛冰的綵帶,爲(wèi)難的看著南宮洛冰。
“厲兮,放手。”南宮洛冰沉聲說道。
“不,我不會讓你殺他。”厲兮說道。
“好,那我先殺了你。”南宮洛冰眉一凝,然後運氣在綵帶上,厲兮翻身越過,和南宮洛冰交手。
衆(zhòng)人見著兩人打了起來,離月門的人乾脆又向著上官若鬱等人出招,隨後,場上又一片混亂,只剩下在一邊的尚書傑,還有分別坐在一邊運功調(diào)息的哥舒衣和楚霽以及離月門這邊留下紅裳保護哥舒衣,尚羽留下保護楚霽。
“厲兮,沒有想到我們有一天還是動起手來了。”南宮洛冰冷笑一聲,對著厲兮說道。
“對不起。”厲兮只是苦澀一說。
“世上最沒有用的便是對不起三個字。”南宮洛冰說道,然後綵帶飛向厲兮,她面對厲兮,還是不想用毒的。
“那你們爲(wèi)何不放他一條生路。”厲兮蹙眉問道。
“厲兮,你看到了,是他不放我們生路,不是我們不放他。他想要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給他。”
“洛冰……”厲兮爲(wèi)難的喚著南宮洛冰的名字。
“厲兮,你該知道哥舒衣的野心吧!你覺得我們該給他嗎。”南宮洛冰皺眉的問道。
“我……”
“所以,厲兮,今日不是我們敗就是他死。”南宮洛冰決絕的說了一句,厲兮震驚的看著她,一個不查,讓南宮洛冰的綵帶擊中,胸口一痛,然後身子向下落下,半空中被一個白色身影接住。
“兮兒,你沒事吧。”白楊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你快去看看舒衣。”厲兮緊張的說道。
白楊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後走到哥舒衣的面前,看到他的傷口,不禁皺眉。
“怎麼了?很嚴(yán)重。”厲兮不懂他的表情,問道。
白楊看了一眼厲兮和紅裳,說道,“他的罩門就是在這兒。”
厲兮和紅裳皆是一驚,每個習(xí)武之人都會有一個罩門,偏偏哥舒衣的罩門就是在右胸,讓楚霽打了個正著。
“那他……”厲兮不敢接著往下問了,她明白一旦罩門被破的危險,她也明白了之前哥舒衣只是硬撐著。
“雖然他一直在凝氣,但怕他的功力已經(jīng)不及之前的五成。”白楊凝重的說道。
厲兮身子一軟,他怎麼受得了。
慢慢的,哥舒衣睜開了眼睛,看到白楊,厲兮,紅裳的表情,便知道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轉(zhuǎn)頭看著厲兮,“兮兒,幫我。”
厲兮身子往後一坐,眼裡帶著猶豫的看著哥舒衣,手不由握緊,心裡疼的厲害。
舒衣,你明不明白,你是把我推向地獄。
“好。”最終,厲兮還是開口,哥舒衣露出一笑。
只見厲兮站起身,看向衆(zhòng)人,微啓口。
“退。”然後便見離月門的人開始撤退。
厲兮看了一眼上官若鬱等人,一閉眼,手一擡,“弓箭手。”
然後便見院子裡的四面牆上出現(xiàn)了弓箭手,向著留在院子裡的人射著箭,這箭上沾了劇毒。
衆(zhòng)人還沒有從厲兮的話裡反應(yīng)過來,便忙著對付著無數(shù)的箭雨,泛著陰毒的箭雨。
尚羽站在楚霽的前面替他擋箭,隨後,南宮洛冰也到了楚霽的另外一邊。
這離月門的弓箭手十分有戰(zhàn)術(shù),他們第一排先是射箭,隨後第二排立即拿著盾牌擋在第一排的前面,而隨後又有第三排的人開始射箭,他們配合默契,衆(zhòng)人不免又佩服起哥舒衣來,他把離月門的人不僅僅是訓(xùn)練成了殺手,還把他們訓(xùn)練成了士兵。
雖然南宮洛冰他們一時之間沒有受傷,但是對方也沒有損失多少人。厲兮看著衆(zhòng)人,心裡一陣緊縮,然後再次揚起手,“換。”隨後,只見離月門的弓箭手退下,換上了離月門的十二黃衣人。
南宮洛冰,尚楓,尚羽,上官若鬱,李宇軒,慕容靈,章行延,越清元幾人被這十二人包圍,這十二人的武功跟幾人差不多,但是由於衆(zhòng)人之前已經(jīng)損耗了精力,所以,這樣看起來倒是有些處於劣勢的。
“厲兮……”紅裳在一邊輕聲喚著厲兮,但是厲兮不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前方。
紅裳爲(wèi)難的看了一眼白楊,還有些虛弱的哥舒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十二黃衣人人的功夫感覺像是特別針對幾人的,他們分別對上幾人,而且衆(zhòng)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十分熟悉他們的武功路子,他們一出招都會被對方制住。
“洛冰,你帶上楚霽,尚楓,你帶上你爹,我們衝出去。”上官若鬱揮著琉錫劍,說道。
“好。”兩人答道,隨後南宮洛冰灑出毒粉,黃衣人擋住鼻口,衆(zhòng)人乘此扶著尚書傑和楚霽離開。
“追。”厲兮狠聲說道,但是緊握的雙手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痛苦。
“兮兒,謝謝你。”哥舒衣拉住要走的厲兮,笑著說道。
厲兮心裡有著悲哀,舒衣,你什麼時候纔會爲(wèi)我想想呢?厲兮蹲下身子去,看著哥舒衣,手撫上他的臉,溫柔似水。
“舒衣,我?guī)土四悖瑓s是害了我自己,只希望你以後莫要後悔。”厲兮說著,然後起身,領(lǐng)著離月門的人朝外走去。
哥舒衣想要抓住她的手,卻是生生錯過了。
“她什麼意思。”
白楊看了一眼哥舒衣,“舒衣,這個時候你還不明白,其實你早就輸了,自從你有這個想法開始就輸了,你沒有輸給誰,只是輸給了自己。”
哥舒衣眼裡閃過慌亂,爲(wèi)什麼他會這麼不安,爲(wèi)什麼,他看向紅裳。
“你快去幫她。”
“門主,你會後悔的。”紅裳只是說了一句,然後便也衝出門。
“白楊……”哥舒衣只是叫了一聲,卻不知道後面該說什麼。
“舒衣,你當(dāng)真是愛她的嗎。”白楊有些痛苦的說道。
“當(dāng)然。”哥舒衣凝眉一說。
“可是,你要是愛她,爲(wèi)什麼會逼她如此麼。”
“我沒有……”是的,他有的,他潛意思裡是在逼她的,逼她幫自己,逼她斬斷她和他們之間的友誼,逼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就因爲(wèi)他仗著她愛他。
另外一邊,厲兮帶著十二黃衣人還有離月門的其他人追趕著上官若鬱等人。
楚霽已經(jīng)轉(zhuǎn)醒,因爲(wèi)奔跑他腹下的傷口又裂開了,他捂著左腹,另外一邊南宮洛冰扶著他,一邊跑。
他們已經(jīng)分散,南宮洛冰,楚霽和越清元一起,上官若鬱和章行延一起,尚楓尚羽和尚書傑一起,慕容靈和李宇軒在一起。分別向著幾個方向跑去。
“分開追。”厲兮說道,然後她自己便帶了幾人追上上官若鬱。然後其他人便各自朝著其他方向追去。
楚霽因爲(wèi)流著血,所以來人很快便追上了他們,因爲(wèi)有越清元啊幫著南宮洛冰,倒是應(yīng)付的得心應(yīng)手。
因爲(wèi)分散了對方,他們很快便找回了主動權(quán),李宇軒和慕容靈兩人配合很快便殺退了追上來的敵人,尚羽尚楓兩兄弟因爲(wèi)帶著尚書傑有些礙手礙腳,兩人受了點小傷,但是還是殺盡了敵人。
“楓兒,羽兒,你們就把寶藏給爹吧。”尚書傑見此地只有三人,便再一次不死心的對著尚楓尚羽說道。
尚楓臉色變黑,一臉沉鬱,看向尚書傑,“爹,你還執(zhí)迷不悟。”
“你們兩個不孝子,爲(wèi)什麼幫外人不幫你們的爹。”尚書傑狠著眼望著尚楓尚羽。
“爹,靈兒都不復(fù)國,你爲(wèi)何執(zhí)意如此。”尚羽不解的看著尚書傑。
“哼,靈兒那是被李宇軒蠱惑了,讓她竟然忘了自己的使命,她忘了,但是我不能忘。”尚書傑沉重的說道。
“你是滿足你自己的私心,是你自己相當(dāng)皇帝。”尚楓直接說出尚書傑的心思。
尚書傑眼裡閃過光亮,臉上閃過尷尬,隨後很快恢復(fù)自然,“我是爲(wèi)了恢復(fù)夏朝的輝煌。”
尚楓和尚羽已經(jīng)對尚書傑失望透頂,“爹,娘還在京師等著你,婉兒也有身孕了,你就要當(dāng)爺爺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希望你想清楚。”尚楓慎重的說道,然後和尚羽一起走向另外一邊準(zhǔn)備去幫其他人。
尚書傑聽到尚楓的話,一瞬間愣了,他要當(dāng)爺爺了,尚家有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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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