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揹著槍的日軍嘰裡咕嚕的嘟囔著鑽出了防炮洞,估計是換崗的哨兵,忽然看見了壕溝裡站滿了人,這傢伙張大了嘴就要喊叫。“噗”一把飛擲的匕首正正的扎進了他的嘴裡,將他嘴裡將要發(fā)出的聲音,壓制在了喉嚨裡。匕首的力量太大了,竟然將那日軍釘在了壕溝的土壁上。那日軍只是徒勞的開合著嘴,可是從嘴裡出來的不是聲音,而是大股的鮮血。“噗”山羊又是一刀扎進了那日軍的心臟,這才徹底的送他去見了天照大神。
“咣噹”山羊的手慢了一點,那日軍的步槍滑落掉在了地上,槍刺正砸在剛纔狗腿子踢到的那個空罐頭盒上。趙志的心提了起來,急促的揮著手,示意大家伏低身,散開戒備。一個光著膀子的日軍拿著手電鑽出了防炮洞,日軍沒有料到,他們會被中國士兵突進陣地。
地上的空罐頭盒又響了一下,來不及思考的趙志衝了過去,如果說前幾場仗衝鋒時的趙志還像是一頭不得其門的笨猩猩,現(xiàn)在的他則不折不扣是頭黑豹。他抓著地上的一支三八步槍,挺著槍上的刺刀衝了上去,狠狠的將槍刺刺入了那名日軍的身體。槍刺是由下而上,從那日軍的下顎骨刺入,直接穿透了顱骨。用力一攪槍刺,那日軍的腦袋裡已經(jīng)被攪成了團漿糊。深怕著傢伙還不死的趙志,拔出槍刺,手臂一轉(zhuǎn),槍托重重的擊打在那日軍的顱骨上,顱骨上被砸出的悶響整個壕溝裡的人都能聽見。
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是一個聽見了響動鑽出防炮洞的日軍,趙志掄槍托的樣子讓他看了個正著。一把呼嘯著的長刀越過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趙志,直接將尖叫著的日軍釘在了防炮洞口。聞到了血腥味,被刺激的很興奮的狗腿子們拔刀在手,鋒利的長刀刀身上已經(jīng)抹了一層溼泥,絲毫的不反光,在本來就黑漆漆的夜裡,帶著死亡的氣息。每個防炮洞門口都站著幾個狗腿子,趙志打火機一搓,幾個早已準備好的火把被點燃了。火光下,狗腿子們滿臉的興奮,絲毫沒有臨戰(zhàn)前的膽怯。趙志環(huán)視著大家,咬緊牙關(guān)猛的一點頭,狗腿子們舉著火把涌進了各自已經(jīng)確定好的防炮洞裡。
“噗”“噗”的聲音在防炮洞裡響起,那是刀砍在肉體上的聲音,是狗腿子們正在收割日軍的生命。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壕溝裡,防炮洞裡的狗腿子們拼命的下著刀,地上已經(jīng)被鮮血浸泡成了紅色,人踩在上面都站不穩(wěn)。沉睡中的日軍都被那淒厲的慘叫紛紛驚醒了,剛睜開眼就被防炮洞裡濃重的血腥味驚住了。反應快的日軍已經(jīng)抓起身邊的東西和狗腿子們混戰(zhàn)在了一起,不過枕頭、被子如何敵得過鋒利的長刀。已經(jīng)被日軍發(fā)現(xiàn)了,狗腿子們索性放開了手腳,長刀齊下,鮮血噴濺。沉悶的撞擊聲中肢體翻倒,狗腿子們和日軍士兵扭在一起,憤怒的手指掐住黃色的喉頭。沾滿血跡的長刀揮起,堅硬的槍托落下,大片的鮮血噴濺著,陣地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啊”一聲慘叫突然從饅頭他們負責的防炮洞那邊傳出來,一個狗腿子滿身是血的捂著小腹,踉踉蹌蹌的退出了防炮洞,一屁股坐到在壕溝裡。“媽的”本來無所事事蹲在壕溝裡擔任警戒的趙志,扔掉手裡的步槍,抽出手槍,跑向饅頭他們的防炮洞。
饅頭他們負責的那一間防炮洞是兩個洞連起來的,裡面的那一間住著那個日軍的少佐。趙志衝進裡面的時候,被驚醒的少佐正拿著把指揮刀和饅頭戰(zhàn)在一起,饅頭身上已經(jīng)中了兩刀了。“呯”“呯”,,趙志幾槍就撂倒了和狗腿子們糾纏在一起的幾個日軍。饅頭趁機退了回來,不停的喘著粗氣,“長官,這狗日的太厲害了,已經(jīng)砍傷了咱們2個弟兄了”
舉著刀的日軍少佐,面向趙志微微點頭,操著一口流利的關(guān)東口音問趙志“我是18師團55步兵聯(lián)隊的野田進川,你是誰?”趙志對面前的這個少佐那一口流利的國語驚呆了,楞了半響,說道“我是趙志,我們是遠征軍22師的”“趙志?”野田在腦海裡飛快的思索著所有關(guān)於遠征軍22師高級軍官的信息,顯然沒有任何關(guān)於趙志的信息。
看見了野田臉上那不明所以的表情,趙志微微一笑,“我只是個上尉,你不會知道我的。我想問一下,你們爲什麼會駐紮在這裡?”
野田故作瀟灑鎮(zhèn)定的用一塊手絹擦拭著指揮刀上的血跡,歪著頭笑問著趙志“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好像,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了”
“你和我,咱們兩個人戰(zhàn)一場,你贏了,我就告訴你,如何?”野田貌似藐視的看著趙志,腳下站了個八字,雙手持刀高舉過頭,他不認爲眼前的這個中國軍官可以打敗他。
看著眼前故作鎮(zhèn)定的野田,趙志擡手就是幾槍,野田的手腳關(guān)節(jié)噴濺著鮮血,倒在了地上。野田痛苦的掙扎著怒視趙志,似乎想用眼中的怒火殺傷面前這個卑鄙的傢伙,“你是個懦夫,卑鄙小人,你把軍官的臉都丟盡了”
面對野田歇斯底里的怒罵,趙志直接視而不見,只是檢查著狗腿子們的傷勢,好在只是輕傷而已。“叫秀才過來,這個軍官交給他了,不論死活,問清楚他們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趙志吩咐著饅頭,扭頭出了防炮洞。
天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日軍的機槍陣地裡,只剩下了野田一個倖存的日軍,所有的屍體被堆進了一個防炮洞,直接封了洞口完事。陣地上沒有看見趙志,因爲他已經(jīng)躲了起來,他怕袁青青和國舅找他算賬。不過陣地只有這麼大,能藏到那裡去,趙志還是被袁青青找到了。
袁青青找到趙志的時候,後者正帶著一身的血跡蹲在一摞箱子後面吃著日本罐頭。“你也來點吧,味道不錯,真的,味道不錯”此時的趙志就像個賣乖的孩童,端著一罐已經(jīng)吃了一半的肉罐頭,獻寶般的湊到袁青青面前。還頗爲殷勤的挖了一大勺,喂進袁青青嘴裡。“好吃嗎?”趙志一臉媚笑的看著正咀嚼罐頭的袁青青,卻突然的被袁青青揪住了耳朵,疼的趙志直喊疼。
“你這個婆娘,我是你長官,快放手,讓人家看見了像什麼話”
“狗屁的長官,你丟下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xiàn)在”袁青青咬著牙,手指上又加了幾分力,使勁的把趙志的耳朵又扭了半圈。
“扭的好,再使點勁,要好好收拾這個狗日的了。他還敢叫人綁我了,反了他了”這是在一旁煽風點火的國舅,展示著他一貫落井下石的本事。
“你老來了,吃點不,日本人的肉罐頭,味道不錯”強作鎮(zhèn)定的趙志扔給國舅一罐肉罐頭。國舅看看手上的罐頭,不屑的說道“你狗日的少拿這些小玩意來糊弄我,老頭子不吃這一套。丫頭,再使點勁,使勁收拾他,我給你做主撐腰”
一見自己在劫難逃的趙志,心下一狠,直接抱住了袁青青,一嘴親在了袁青青溫軟的小嘴上。老子看你還兇不了,得意的趙志抱著袁青青就親了個沒完沒了。“都滾蛋出去,你們這些個小王八蛋,有什麼好看的,都去找財主領罐頭去”國舅把聞聲過來的狗腿子們都趕了出去,給這兩個正卿卿我我的年輕人一個私人空間。
“呼,呼”掙脫開趙志的袁青青面色潮紅的大口喘著氣,已經(jīng)恢復挺拔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討厭死了你,大家都看見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袁青青沒有了往日的潑辣和蠻橫,只是低垂著頭,手指不停的捻著衣角。趙志貪婪的看著袁青青那起伏的胸部,不由的伸手握著了那兩坨渾圓,趁著袁青青身子一軟,重新親住了那誘人的小嘴。一陣輕薄後,過足了手癮的趙志纔剛開了袁青青,拉著袁青青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整理著衣服。
“國舅把藏黃金的地圖給了我,說是要我好好保存,是大家的養(yǎng)老錢”恢復了正常的袁青青從衣服的內(nèi)袋裡拿出小皮袋,得意的顯擺給趙志看。“知道了,以後你就拿著吧,管家婆”趙志明白國舅的意思,笑著調(diào)侃袁青青。
“哼”袁青青又扭住了趙志的耳朵,“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親了我,我就是你趙家的人了。以後不準你在外面搞三搞四的,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趙志忙不迭的點著頭,信誓旦旦的保證。袁青青伸出手指摩挲著趙志的眉毛,突然在趙志嘴上親了一口,然後嬌笑著跑了出去。
趙志摸摸嘴脣,吧嗒吧嗒嘴,貌似很享受。隨即端著自己沒有吃完的肉罐頭,出了防炮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