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等你及笄我就來提親。”景瑜此時將謝瑾瑜給一把抱住,滿心裡都是幸福。
這種被認可的感覺,讓他真的好爽。
而謝瑾瑜則是羞澀搖頭:“你別慌好不好,咱們現(xiàn)在可是還有一件大事要做。”
“什麼事情?”景瑜一愣,不解的看著謝瑾瑜,。
而謝瑾瑜則是敲了一下景瑜的腦袋:“根據(jù)消息,皇上可能中毒了,難道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嗎?”
昨日,皇上來的時候她都有感覺到呢。
而景瑜則是愣了愣:“父皇說,他這段時間染上了風(fēng)寒,而且我也讓太醫(yī)看了,太醫(yī)說沒有什麼事情啊。”
“哦。”謝瑾瑜突然沉默了,難不成她的消息有假?
看來她得找個機會會會百樂,昨日百樂還幫著她說過話,要是按照以前百樂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可能這樣的,就算有謝良笙的原因,想來百樂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到底怎麼了?”景瑜有時候覺得很無力,總覺得謝瑾瑜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都瞭解一般,而他卻總是被矇在鼓裡。
“沒事,先過了秋獵吧,你今日沒事情嗎?”謝瑾瑜此時看向景瑜,心想,景瑜不知道也是事實,上一世,三皇子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到最後都沒有人知道,只有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她也是不小心撞破的。
“有啊,就是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了,我也放心了。”景瑜點點頭,他事情多著了,只是爲(wèi)了謝瑾瑜,他必須要抽空過來。
“那你快速忙你的去,三皇子上次想要殺你,沒有殺成,所以他很有可能在這次秋獵上面鋌而走險。”謝瑾瑜緩緩的分析到,她早就想要給景瑜說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我知道,你放心吧,三皇子這般心狠手辣,我也絕對不是吃素的,我怎麼可能會就這麼算了呢?”景瑜點點頭,義正言辭的說道。
很快,景瑜便離開了,而般若則是在這個時候遞來了一張小紙條。
“秦謀給的。”般若遞了上去。
謝瑾瑜接過,一看:“哈哈……好,你快點去將這個紙條給太子。”
“啊?太子在哪裡?”般若一愣,看著謝瑾瑜這激動的模樣,好奇這紙條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謝瑾瑜則是說道:“太子剛從這裡離去不久,你走快點應(yīng)該能追上。”
般若一聽,趕忙走了出去。
而謝瑾瑜則是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真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相信不消等回去了,這一次要是太子運用得當(dāng),三皇子將又會失去一片民心。
“這什麼時辰了?”謝瑾瑜美美的想著,竟然就那麼睡著了。
“還有一個時辰,晚宴就要開始了。”春桃在旁邊說道,破天荒的竟然沒有著急。
謝瑾瑜伸了一個懶腰:“給我洗簌穿戴,我要起牀出去透透氣。”
“我還以爲(wèi)郡主準備一覺睡到明日天亮呢。”春桃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而謝瑾瑜則是白了一眼春桃:“我倒是想,只可惜我醒了。”
“那郡主可以接著睡,反正皇后娘娘看不到你人會來尋你。”春桃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說什麼”謝瑾瑜一個釀蹌,差點沒摔著,什麼皇后娘娘來尋她?
而春桃則是淡淡的說道:“一個時辰前,皇后身邊的宮女來了,詢問你起來了沒有,然後我就說沒有,她邊回去覆命了,然後我又多嘴的說了一句,主子你一般這個時候起不來,我也叫不動。”
“然後呢?”
“然後宮女就回去了啊,沒多久又回來了,就說,要是你起不來,就讓我去通知皇后娘娘,她親自來叫你。”春桃此時一臉的乖巧,笑容更是要迷死個人一般。
謝瑾瑜此時的嘴角一抽一抽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於是你不著急是吧?”
“我看啊,這個主子你來當(dāng)妥了,我來伺候你。”謝瑾瑜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不爽,怎麼她的丫頭不向著她,還翻過來幫助別人去了?
“別,別啊,郡主,你別拋棄我,我這不是沒去找皇后麼?”春桃一聽謝瑾瑜那樣說,頓時便要哭了,她只不過是要嚇唬謝瑾瑜一下而已,怎麼可能真的幫著外人嘛。
“哼……你要是找了,我看我這裡真是容不下你了,還不快點給我收拾,我去找皇后娘娘。”謝瑾瑜瞪了一眼快要哭出來的春桃。
春桃這才屁顛屁顛的快速的幫謝瑾瑜整理,而謝瑾瑜則是陷入了沉思,真是不知道皇后娘娘要做啥,會不會影響她的計劃?
“瑜兒,你可算是來了。”謝瑾瑜到的時候,皇后都快要等不及了。
謝瑾瑜則是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讓皇后娘娘等急了。”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現(xiàn)在過去時間也差不多。
“怎麼樣,你這身子可有好些?”在路上,皇后各種噓寒問暖,生怕謝瑾瑜哪裡不舒服什麼的。
對於皇后娘娘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謝瑾瑜自然是感受到了,此時乖巧的點點頭:“嗯,我已經(jīng)好了,你就放心吧,我沒事的。”
“那就好,景瑜可是特別吩咐我要照顧好你,要是你出了什麼問題,指不定會怪我呢。”皇后娘娘捂著心口,一副委屈的樣子,似乎再說景瑜這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往了娘。
“皇后娘娘這說的什麼話,你別聽太子殿下說的。”謝瑾瑜真是哭笑不得,讓一過的國母照顧她,還真是受寵若驚。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純妃娘娘恰巧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而同行的還有宋氏。
“免禮。”皇后見到純妃等人,面上的笑容都收了起來。
“唉喲,這不是和悅郡主嘛,你不是受傷了嗎?我尋思著今日一天都沒有看著你,想來晚宴你也不會來了呢。”純妃娘娘看著謝瑾瑜陰陽怪氣的說道。
謝瑾瑜又不懼,很是和善的笑了笑,絲毫不將純妃放在眼裡:“多謝純妃娘娘你還念著我,我不過是舊傷而已,經(jīng)過太醫(yī)高深的醫(yī)術(shù)和皇后娘娘賜的補藥,自然是好得快,而且今日這麼熱鬧的開幕儀式,我怎麼能錯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