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謝瑾瑜呵呵一聲,看著自己的父親只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曾幾何時,自己的父親還無條件的寵愛自己,而現在,卻幫著外人來指責自己,而且理由還是這麼的荒唐。
“沒有誰慣的,我就是我這很奇怪嗎?”
“你……你這個逆女,這麼大了,還不懂事,難不成真的如你母親說的那樣,還沒有長大嗎?”謝柏如快要被謝瑾瑜氣的吐血,指著謝瑾瑜而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無疑是對她的一種挑釁。
“父親,我再說一遍,我的母親已經死了。”謝瑾瑜態度堅決,說完便準備離開。
而謝柏如怎麼可能會讓謝瑾瑜離開,只聽謝柏如厲聲喝道:“今日誰敢讓大小姐出門,直接將腿打斷,將大小姐給我關到關到柴房,好好的反省,不知道錯誤,不得出來,也不許給飯吃,我看你嘴硬。”
謝瑾瑜楞了一下,看著謝柏如的眼神很是冷漠,還真是好啊,關柴房?
此時守衛已經準備過來壓謝瑾瑜了,謝瑾瑜只感覺到一陣羞恥,眼淚自心中落下,而後冷冷的說到:“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幫忙。”說完便拽拽的走了。
榮氏見其忙說到:“世子,大小姐還不懂事你……”
誰知榮氏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謝柏如憤憤的說到:“白眼狼,你看她模樣,這次誰也不能來求情。”
遠遠的,謝瑾瑜都能聽見謝柏如的聲音,謝瑾瑜只覺得不屑,關就關,不過就是委屈了東丹王子,這一次她是真的爽約了。
而宋氏則是在和謝柏如分開後,便快速的來到自己的女兒這裡。
“良笙,你在哪裡,快來我給你說。”宋氏還在院子裡,便聽宋氏大聲的喊叫。
謝良笙此時正在屋子裡用飯,很是享受,一聽自己的母親這個火急火燎的樣子,心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至於讓自己的母親激動成這個樣子。
“母親,什麼事情?”謝良笙趕忙走出去,淡淡的問到,嘴裡還有一口菜沒有來得及嚥下去。
宋氏則是直接拉著謝良笙往屋子裡走:“女兒啊,謝瑾瑜今日終於惹火了你父親了。”
“啊?她怎麼啦?”謝良笙一臉的驚訝,這個時候謝瑾瑜惹火了自己的父親可不是好事啊!
宋氏見謝良笙驚訝的表情,自己也很是高興:“你也很意外是不是,她終於受到懲罰了,這段時間我們受得委屈可算是能出了,你說她在柴房裡被惡意攻擊了什麼的,是不是也不會被發現?畢竟她張揚跋扈慣了,誰不得罪個什麼人啊?是吧?”
宋氏美滋滋的想著,正思慮著怎麼收拾謝瑾瑜。
而謝良笙則是一陣皺眉,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而後,便聽謝良笙說到:“母親,你去教訓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那護主的奴婢……”
“這還不簡單,支開就行了,況且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春桃那個死丫頭,還以爲自己的小姐已經出去了,跑的那是一個快,現在指不定在哪裡呢!”
宋氏哈哈一笑,此時就猶如一個老妖婆,不停的說著詭計。
而謝良笙也在這個時候露出一絲陰謀的笑容,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面吃剩了的飯菜,說到:“這些飯菜丟了也可惜,反正都是喂狗,大小姐現在還餓著呢,就喂她吧。”
宋氏一聽自己的女兒如此說,頓時便不樂意了,忙說到:“你幹啥呢,喂她真是便宜她了,你可不能掉鏈子,我們受了這麼久的委屈,終於可以出氣了。”
謝良笙也是呵呵一笑:“母親,你在想什麼呢,雖然她可恨,所以還教訓的還是要教訓,該給甜棗的還是要給不是,這關係不能僵,有時候能起到大用處。”
宋氏看著謝良笙一臉的意味深長,楞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不愧是我的女兒,真是聰明。”
“母親你去安排吧,注意一定要小心,不可被人抓了尾巴。”謝良笙點頭,輕笑出聲,聲音清脆宛若一天真爛漫的少女,然而這心思卻是那麼的複雜。
很快,宋氏便安排好了,這個丫鬟是剛進來的一個燒火丫鬟,人長的不怎麼樣,卻是一個不安分的人,總想著攀高枝,正好能爲她所用。
“只要你將柴房裡面的人給伺候好了,那麼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宋氏拿了一根棍子,棍子上面吊著一個錢袋。
燒火丫鬟笑的那是一個甜,眼睛都快跟著那個錢袋子再走:“沒問題,夫人,只要你吩咐,我一定將事情給你辦好!”
“沒問題不過要是有人問起……”宋氏手中的棍子晃了晃,錢袋子裡面的銀子隨之掉了一個下來,頓時燒火丫鬟那是一個緊張,幾乎如惡狗撲食一般撲了上去,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了。
咚……的一聲,宋氏都覺得疼。
“夫人你放心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死我也不會出賣你的。”燒火丫頭手裡摸著銀子,笑的不要不要的。
宋氏滿意的點點頭,而後輝輝手,一臉不屑的說到:“行了,行了,你快去吧,事成之後,還有重金。”
“好勒!”她最喜歡聽到的話就是這樣的話了,打人嘛,誰不會啊!
一想到錢,燒火丫頭就跟一陣風一般,跑的飛快,沒多大一會兒便來到了這間偏遠幽靜的柴房,到之前,燒火丫頭忍不住碎了一口:“呸,這什麼鬼地方這麼難早。”
說話的同時,只聽砰……的一聲,門被粗魯的踢開,可能是燒火丫頭的力氣太過於粗,門響了一聲,搖搖欲墜的在原地直晃。
而坐在屋子裡的謝瑾瑜正小恬,被這個聲音猛的一嚇,嚇了一跳,一個哆嗦便站了起來,防備的看著來人:“你是誰?”
“我?我是來收拾你的,哈哈……”燒火丫頭沒有想到她要打的人竟然是一個穿著如此尊貴的人,看這樣子,不用猜,肯定是被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心想她如此卑賤的身份,富家小姐不也是被她打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