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翎羽來了。”謝瑾瑜正洗的舒服的時候,玉兒走了進來,輕聲說道。
謝瑾瑜狹長的眸子瞇了瞇:“讓她等一下,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玉兒照做,完後便退了出去,謝瑾瑜穿戴好,往外面走去,翎羽正站在不遠處。
此時翎羽風塵僕僕,一看就知道這貨一回來啥都沒有幹直接來找她了,也不知道休息休息,真是個笨的。
謝瑾瑜哭笑不得:“下一次,見我之前梳洗一下,你看看你,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你當自己是鐵啊!”
雖然作爲老大的她,和所有做老大的要求一樣,只要速度不看過程,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因爲勞累而累垮了身體啊,這樣的鐵桿精英,她去哪裡在找第二個啊!
翎羽點頭:“是,主子。”
玉兒在一旁淡笑,知道謝瑾瑜這是在擔心翎羽,眼中一片柔和閃過:“前面不遠處由原來的訓練房便成了一個小樓閣,東家你和翎羽去那邊坐吧,我去給你們倒茶!”
翎羽這個傲嬌,她是吼不住了,估計能讓翎羽開口的也只有謝瑾瑜了,從她們認識到現在,她都沒有做到讓翎羽多說一句廢話。
玉兒嘆息著離開,而謝瑾瑜則是和翎羽走了過去。
“坐下說吧,你調查的怎麼樣了。”謝瑾瑜指了指凳子,自己已經一屁股坐了上去。
而翎羽則是猶豫了一下,要不是謝瑾瑜那一瞪,只怕還做不下去。
“已經調查出來了,現在江湖上卻是是在流傳這個玉佩的事情,至於北辰家不過是一個炮灰,這真正的玉佩所有人其實是皇室的,皇室爲了轉移注意力這纔將這塊兒玉佩交給有雄厚身家的北辰家,結果……”
“只怕皇室的目的不存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北辰家,北辰家因此滅門。”謝瑾瑜雙眼瞇起,盤根錯節,還真是複雜。
“是的,只是白國皇室也沒有想到玉佩會丟,現在也是在暗中大力尋找!”翎羽點頭,表示認可。
“那關於玉佩的消息呢?”謝瑾瑜記得,餘竹說的可不是這樣。
“只有少數的皇室之人才知道,要不就是北辰家,但是北辰家現在只有餘風和餘竹兩人,其他的都沒有了,我也調查了一下,雖然有存活,但都是對北辰本家重要的事情一概不知道的人。”
翎羽搖搖頭,有點失望,時間緊急,衝忙之間,他只是籠統的調查了一下就回來了。
謝瑾瑜不語,心中在思索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神秘的,就算是寶藏,但也不至於隱秘到這種程度吧?
“要不我在去一趟白國,再去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尋的?”翎羽見謝瑾瑜眉頭緊皺,不由的說道。
謝瑾瑜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翎羽:“你不想要命的話就直接從這裡跳下去淹死得了,省的累死在半夜,我連屍身都找不到,白國又不是在隔壁,你想去就去啊,京中不就有兩個京中的人嗎?你腦子長在哪裡去了?”
翎羽吃癟,只得低頭:“主子,那我先下去了!”
謝瑾瑜無力的點點頭:“去吧,休息好了來找我,我還有事情吩咐你!”
“遵命!”翎羽說完便消失了,謝瑾瑜則是站起身來,準備轉一圈,熟悉一下地方。
雖然沒有大變,但有的地方被玄衣給設計的還是挺驚喜的。
“東家,你在這啊,翎羽呢,我到底找你們。”此時玉兒的手上還端著托盤,遠遠的看著謝瑾瑜加大了聲音說道,看樣子是找了一會兒了。
正好謝瑾瑜也渴了,便走了過去:“我好翎羽說完便走了,這後院設計的真好,既能防止客人進入,還能防止客人偷窺呢!”
“討厭,東家你要真是個男子的話,我肯定當你是個登徒子,找打!”玉兒幾次三番被調侃,終於忍不住了。
謝瑾瑜被逗樂,放下茶杯,將玉兒手上的托盤放下,拉著玉兒就開始跑:“我們去那邊轉轉就回去了。”
玉兒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只是轉了一圈下來,玉兒很是奇怪的看著謝瑾瑜:“東家你將這裡所有的地方都轉了,爲什麼不去閣樓上面,那上面視野開闊,入眼既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方,好是美麗呢!”
謝瑾瑜跟著玉兒的手勢看過去,愣了一下,那不是那天晚上,景瑜將她帶去的地方嗎?不由得,謝瑾瑜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她亂了的心。
此時的謝瑾瑜整個人一慌,遂又想到現在她和景瑜兩個人複雜的關係,心裡莫名的惆悵。
誒……謝瑾瑜自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些地方都被玄衣佈置的很好,相信閣樓上面肯定不差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說完便往岸邊走去,她現在不想因爲這些事情再次亂了心。
對於謝瑾瑜的變化,玉兒一愣,她難道說錯什麼了嗎?怎麼謝瑾瑜突然之間就變了,這是什麼情況?
不過還是跟了上去:“東家,你走慢點,等等我!”
時間一晃,馬上就是大年二十九了,謝瑾瑜每日裡進進出出也越發的頻繁,宋氏和謝良笙都看在眼裡。
“孃親,你看,謝瑾瑜又出去了!”謝良笙看著謝瑾瑜出門後,便往假山後走,此時宋氏正半躺在貴妃椅上,享受這冬日裡的暖陽。
“又出去了?世子爺呢?他在做什麼?”宋氏眼睛都懶得睜開,慵懶的問道。
“父親啊,在書房,近日好像也是特別的忙,近日我都沒見過幾次。”謝良笙撇撇嘴。
現在謝柏如可是他們唯一的靠山,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小心對待,一點馬虎都不行。
“大小姐近日確實是出去頻繁了一些,雖然榮國公府沒有要求府中的小姐不能出門,但畢竟大小姐大了,要是被有心人注意,這可是會鬧笑話的。”
此時宋氏做了起來。一副當家主母的口氣。
“母親這是要去書房嗎?”謝良笙輕輕一笑,面上帶著一絲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