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累了吧,我給你熬了一碗你最喜歡喝的蓮子湯,快休息一下吧!”宋氏手中端著托盤,笑的一臉的溫婉賢淑。
年關(guān)將至,朝中事情較多,自然每日做的事情也比往日更多,再加上,他因爲(wèi)強制將宋氏給接回來,鬧得不愉快,因爲(wèi)自己的母親老夫人不高興自己,使得他現(xiàn)在在府中尷尬的很,和謝瑾瑛他們也是,除了公務(wù)需要,基本上都很少說話。
所以他也乾脆懶得在出來了,直接呆在書房比什麼都好,這段時間,他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宋氏和謝良笙能記得他,其他人都跟不存在一樣。
不由得,謝柏如臉上揚起一絲笑容:“你身子還沒恢復(fù)好,這等小事交給下人就好,你怎麼不歇著?”
“下人始終讓我不放心,給你送個羹湯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與其提心吊膽,還不如走一趟,再說了,人家也想世子你了,來看看你…”說到最後,宋氏羞澀的直接低下了頭,現(xiàn)在那裡,一副讓人恨不得蹂躪的樣子。
謝柏如吃的就是這一套,剛纔還坐在書桌前,此時已經(jīng)站起身來往宋氏走來,寬大的手臂當(dāng)即便準(zhǔn)備將宋氏給抱住,宋氏身子一扭躲過。
“世子,先喝湯,一會兒都涼了。”語氣中帶著點恬怪,更多的是撒嬌。
謝柏如的眼神恨不得將宋氏給吃了,色迷迷眼神看著宋氏,巴掌大的小碗被接過,杯中的食物一口便被謝柏如給喝了進去,對於宋氏來說,這簡直太有男人味兒了。
整個人都呼吸一滯,感覺到謝柏如的手在自己的腰上越收越緊,宋氏羞澀一笑:“羹湯可好喝?”
“好喝,我覺得你會更好喝。”謝柏如棲身下來,在宋氏的耳邊吹氣道。
宋氏被吹的一陣舒軟,有氣無力的退了退謝柏如,但人卻幾乎倒進了謝柏如的臂彎之內(nèi)。
美人在懷豈能坐懷不亂,特別是在宋氏刻意爲(wèi)之的情況下,室內(nèi)的溫度急速升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jīng)一片漣漪。
室內(nèi)*連連,隔絕了外面的寒冷,取而代之的是熱到極致的舒爽,一陣雲(yún)雨過後,宋氏躺在謝柏如的身邊,媚眼輕挑。
“世子爺,每日裡你都呆在書房裡,對身子不好,可要多出去透透風(fēng)。”
“怎麼?你嫌棄我滿足不了你了?”謝柏如挑眉,輕捏宋氏胸前柔夷,一臉的迷醉。
宋氏驚呼一聲,剛剛退下的紅潮又漲了起來:“纔不是這樣,而是我擔(dān)憂你的身子,每日那麼累,要學(xué)大小姐,每日裡忙中偷閒!”
“哈哈…爲(wèi)夫知道了。”謝柏如嘆了一聲,一臉的滿足,隨後又問道:“大小姐近日怎麼樣?聽你這麼說,倒是過的不錯。”
“哼…大小姐都多久沒有和你說話了,你還關(guān)心她,她啊,現(xiàn)在可是逍遙,每日裡都找不到人影兒,想來自然不可能不好了。”宋氏一臉的醋意,嘟著嘴,控訴著。
“到底是我的女兒,大小姐被寵壞了,不像良笙,省心。”謝柏如內(nèi)心裡還是多偏袒謝瑾瑜一些,雖然兩人之間有誤會,但字裡行間並沒有責(zé)怪的意思,雖然知道她每日裡往外面跑。
宋氏沒有想到謝柏如會這麼回答,按照她想的,謝柏如應(yīng)該會皺眉,一臉的怒意纔是。
“世子真是對大小姐寬容,只是大小姐早年喪母,沒人管教,現(xiàn)在每日都往外面跑,雖然國公府沒有明文規(guī)定小姐不能出府,但是這每日裡早出晚歸的,馬上大小姐就及笄了,在這麼野下去只怕對其名聲不好。”
宋氏需要輕柔,猶如撒嬌般語氣悄無聲息的將謝瑾瑜給推到了風(fēng)頭浪尖。
果然,就在宋氏說完擡頭之際,便看到謝柏如緊皺的眉頭,她知道,謝柏如還是關(guān)心謝瑾瑜的,光是告狀沒用,要分析出其利弊才行,宋氏見效果達到,便不再說話乖乖躺在一邊,享受謝柏如有意無意的撫摸,雲(yún)雨之後她也累了,沒多會兒便睡著了。
而謝柏如卻是陷入了沉思,宋氏說的對,謝瑾瑜早年喪母,沒有人管教,以前他還說說謝瑾瑜,她還收斂一點,現(xiàn)在被老夫人她們寵著,每日裡都往外面跑,確實是對名聲不好,之前就出過事,可不能再出什麼事纔好。
“誒…”謝柏如長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已經(jīng)熟睡的宋氏,他自然也想過將宋氏扶正,但是他怕謝瑾瑜不同意,再加上之前出了除妖那件事,只怕是更不行了,但現(xiàn)在想來,不找個嫡母,只怕不行了。
謝瑾瑜及笄出嫁之時,也不能沒有一個母親坐鎮(zhèn)!
此時謝柏如已經(jīng)穿戴整齊,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謝柏如現(xiàn)在謝瑾瑜院子門口,徘徊著,不知道進還是不進。
還是春桃看到了謝柏如,忙走過來,一臉的恭敬:“世子爺,來了怎麼不進來?外面下著雪,好冷啊!”
“恩,大小姐呢?”謝柏如點點頭,往裡面走去,邊走邊問道。
“大小姐出去了,估計要等一下再回來。”春桃猶豫了一下,最終說到。
謝柏如臉色變了變:“這都什麼時辰了?還沒有回來?”
天色這麼晚了,年關(guān)將至,外面的壞人也多,這丫頭就不怕嗎?
“世子消消氣,大小姐應(yīng)該快回來了,先喝一杯茶,奴婢這就去看看。”春桃被謝柏如的莫名火嚇了一跳,遞上茶說完便往外面跑。
剛出去,還真的迎到了謝瑾瑜,謝瑾瑜一身男裝,周身都透著寒氣,看這樣子,應(yīng)該在屋子外面逗留了不少時間,連春桃急急忙忙跑出來,問道。
“春桃你幹嘛呢?冒冒失失的跑什麼呢?”
春桃看見謝瑾瑜來了,連忙拉著謝瑾瑜,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郡主,你小心點,世子爺來了,知道你現(xiàn)在纔回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謝瑾瑜撇撇嘴,她父親來這裡做什麼?他的心裡不只有謝良笙和宋氏兩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