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鄭飛以雷霆之勢強制收回丹器宗的消息不脛而走,幻劍宗,厲晨一臉平靜的望著遠處,身后的白發老者已經第一時間向他說明了現在幻劍宗的情況。
“宗主,今日來赤血門一再挑釁,現在丹器宗回來,恰好可以壓一壓他們的氣焰,你說咱們是不是暗去幫丹器宗一把。”老者見厲晨不答,微微沉吟之后對著厲晨建議到。
厲晨聞言搖了搖頭,對著老者說道:
“你覺得這件事情只是我們看見的這樣簡單嗎?愚蠢,我只問你,丹器宗全部遷徙到極北之地以后,天都門趁機崛起,短短二十年時間收復了數十個小門派,看上去只是一些烏合之眾,但其門下也有兩千余人,多寶閣一人獨大,其背后的隱藏實力卻從未浮出水面,你覺得這是偶然?”
老者聞言眼露疑惑之色,“宗主的意識是這天都門和丹器宗有聯系?多寶閣也和丹器宗有聯系?”
厲晨聞言點了點頭,空的彎月被濃密的黑云遮掩,整個幻鳴大陸都被籠罩在黑色夜幕之,厲晨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對著老者說道:“讓他們跳吧,真正的對手是紅月圣教。”
赤血門,黑袍老者化作一道熒光急速朝通天閣飛去,一路上盡是無人阻擋,片刻之后,化作一道熒光出現在房門之外。
章杰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隨即一道靈光朝門前打去,房門自開。
“辰長老,你不留守在丹器宗,深夜回來可是犯了門規。”
黑袍老者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將丹器宗的現狀原原本本的告訴給章杰,場面陷入沉寂之。
“你拿著這份玉簡到極西之地走一趟”章杰將玉簡交給了黑袍老者,隨后雙眼露出冷色,這樣的黑夜顯得有些沉悶。
章杰閉上雙眼,發出一道神識朝外而去,半響之后,一名手持法杖的年出現在章杰身前。
“宗主深夜召見,可是為丹器宗之事?”年男面色平靜,其雙眼隱隱透出一種不屑之色,章杰見狀,卻是面不改色,只是忍在心頭。
“潭護法既已知曉,可有應急之策。”
年男叫潭長春,本是紅月圣教的二品護法,自肖易云走后,便被代宗主派到赤血門,暗監視著幻鳴大陸的動向,而他在這片刻之間,能明白章杰叫他前來的目的,卻也能顯出他的一絲本事來,照理說章杰本不該這樣忍氣吞聲,如今的章杰修為已經到達元嬰后期,自信要拿下潭長春卻是不難,但是章杰卻不能對抗整個紅月圣教。
潭長春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對著章杰到:“宗主是怎樣打算的?”
章杰聞言,心卻是一陣不爽,我問你有什么方法,你卻反過來問我?
“當年鄭飛害我父親慘死,這比賬卻是該好好算算了,既然他回來了,便該去會會他?潭長老去打頭陣如何?”
譚長春聞言卻是冷笑,章杰此話明顯不是他心所想。“宗主既然如此,那譚某就此告辭,你赤血門之事,與我無關。”譚長春說完,盡是甩袖而去,忽然,章杰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潭長春身前,一臉冷笑道:
“潭護法言重了,我剛才不過是說的一時氣話罷了,我的確有事要和潭護法詳談。”
潭長春聞言微微一笑,隨即慢步朝屋走去,只是單手把玩著坐上放的一只琉璃夜光杯,露出一臉沉吟之色。
“潭長老喜歡這玩意?”章杰見狀,一臉溫和的問道。
譚長春聞言不答,把玩了一會將杯放下,對著章杰說道:“我到幻鳴大陸已經十多年了,雖然最終仍是不能確定多寶閣的背后勢力,但是丹器宗卻占了五層可能,眼下丹器宗宗主鄭飛大道初成,如果他殺上門來,敢問宗主以何拒之?”
章杰聞言一驚:“你是說鄭飛用二十年便從元嬰初期巔峰成功化神?不可能,才這么短的時間,他不過是個偽靈根?”
譚長春聞言卻是一臉冷笑:“偽靈根?宗主還是太過年輕,你應該知道,元嬰之后,靈根已經不再重要,靠的是領悟和心性。如果宗主絲毫未做準備,那譚某告辭。”
“潭護法且慢,我心已有了解,只是有些震驚罷了?以我赤血門現在實力,到不是和丹器宗沒有一拼之力,現在怕只有等了,今天找潭護法前來,是有一驚天秘密,此后恐怕幻鳴大陸真的要變天了。”章杰說完從手拿出一枚玉簡,遞給了潭長春。
譚長春見章杰如此,心頗為好笑,接過玉簡,將神識探入其,隨即露出一臉驚容,竟是久久不語,片刻之后,露出一臉冷色。
“宗主拿出此物,莫非以為譚某是好哄騙之人?”說完,將玉簡重重的扔在桌上,章杰見狀,卻不氣憤,對著譚長春說道。
“幻鳴大陸雖不算靈氣充裕,但在這龍魂星上也算是最好的修真圣地,我自是相信潭長老還有些分辨能力,冒昧的問一句,潭長老可曾聽說過最近這千年來有人飛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