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秋哥哥,現(xiàn)在整個幻鳴大陸到處都是妖族修士,我們要沖出這里太困難了。”張萍和龍夕顏三人躲在草叢深處,一臉擔憂的朝四下望去,對著梁秋說道。
“怕什么,我可是答應了鄭兄將你們平安送回的。只是不知道鄭兄現(xiàn)在怎樣了。”梁秋說完一臉擔憂的朝丹器宗方向望去。
張萍和龍夕顏聞言同時一愣,現(xiàn)在還留在丹器宗的話,那鄭飛無疑太過危險了,但是自己三人被困在這仙緣城的廢墟已經(jīng)十多天了,這些該死的妖獸一直沒有退去,反而越來越多,這些天三人已經(jīng)將自己全身的靈壓控制到極致,有幾次都險些被妖獸察覺,幸好這里很少有妖族修士經(jīng)過,畢竟以三人的實力殺些妖獸倒是沒問題,但是一旦遇上妖族修士,恐怕三人的命就要交代道這里了。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灰色長衫的妖族修士似有所感,急速的朝三人飛來,三人面色大駭,不由的將手的法器捏緊,一旦妖族修士又任何異動,三人將會不顧一切的殺死妖族修士,從妖獸群沖出去。
正在三人捏了一把冷汗的時候,妖族修士卻突然停在了三十數(shù)十米的遠處,朝三人望去。
“出來吧,這里沒有別人。”
三人聞言,露出一臉驚訝之色,梁秋皺了皺眉,祭出長劍,化作一道驚鴻朝妖族修士射去。
“鐺”長劍被妖族修士手的一根法杖擋住,在空散發(fā)出道道火花,兩人互不相讓的僵持起來。張萍和龍夕顏見狀,果斷沖出,各自祭出法器,朝妖族修士飛去。
“諸位聽我一言,此處百里之內(nèi),除了一些妖獸之外并無其它修士,你們速速離開此地,現(xiàn)在的幻鳴大陸已經(jīng)步步危機。”妖族修士露出一臉緊張之色的朝三人吼道。
三人聞言一愣,而與妖族修士僵持在一起的梁秋也一臉疑惑的望著妖族修士。妖族修士見狀,手真力急速涌向法杖,一陣光芒之后,從梁秋身前詭異的撤離出去,停在了三人身后。
“你是誰?”梁秋沒有追趕,冷冷的問道。
“你們不用知道我是誰,仙緣城的所有妖獸都由我控制著,難道你們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我對你們并無惡意,我要殺你們只需要手法杖一揮,到時候萬千妖獸即便是殺不死你們也能把你們累死。”
三人聞言,暗自點了點頭,如果是平時,只要三人稍微有些舉動,便會被妖獸察覺,引起一陣騷動。
“你為什么幫我們?”梁秋言語的敵意已經(jīng)少了下來,一臉平和的望著妖族修士道。
“為了一個朋友,他曾經(jīng)有恩與我。”妖族修士一臉坦率的說道。
“一個朋友?”三人聞言一震沉默,半響之后,梁秋不再問其它,朝妖族修士抱拳施禮,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化作一道驚鴻離去。
“丹器宗已經(jīng)被毀了,所有的丹器宗修士被迫遷往了極北之地,還有,那個人受了重傷,但是并無性命之危”
妖族修士的話如風一般的傳進了三人的耳,當三人聽到那個人受了重傷之時,明顯的在空一頓,隨即三人帶著震驚之色,朝仙緣城遠處飛去。
望著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妖族修士露出一臉平淡的微笑,朝被毀的丹器宗望去,隨后手法杖輕揮,一道透明的光環(huán)出現(xiàn)在眼前,隨即妖族修士一個縱身進入光環(huán)之,詭異的消失在仙緣城,其身后數(shù)千只妖獸忽然一陣躁動,急速進入幻鳴大陸,一路西行,朝蒼山宗而去。
“宗主,在亂石林附近突然出現(xiàn)大批低階妖獸”一名身穿白衫藍領,一臉冷峻的蒼山宗弟恭敬的站在屋外。
“嗯,知道了,尊兒,你立刻傳令下去,所有的蒼山宗弟從現(xiàn)在開始不得踏出蒼山宗半步,違者逐出蒼山宗。”蒼寒云一臉平靜的對著少年修士說道。
少年聞言臉色一變,一臉復雜的望了望蒼寒云,最終將想說的話憋在了心頭,從房前退了出去。
“西門師兄,發(fā)什么呆啊?”一名少女見西門尊從宗主房前出來,露出一臉狡黠,悄悄從背后拍了一下西門尊的肩膀,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凌香師妹,你拿著這枚令牌去執(zhí)法堂,告訴他宗主有令,從現(xiàn)在開始緊閉宗門,任何人不得出入蒼山宗,違者逐出宗門,拜托了。”西門尊從雜亂的思緒反應出來,露出一臉焦急之色,將令牌交給凌香之后,便化作一道驚鴻朝遠處射去。
“西門師兄”凌香跺了跺足,露出一臉委屈之色,望著西門尊的背影,隨后一臉無味的摸了摸手冰冷的令牌,大步朝執(zhí)法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