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寒脫險后,也想過要回去救天銳,轉眼一想,既然平遙王府只抓了藍羽衣,自然不會為難天銳。反倒是藍羽衣會不會因此提前處斬?沈一寒的猜想的到了否定,絕壁,絕樂,沈一寒正欲計劃如何解救兩人,天銳和藍羽衣便出現了,藍羽衣因為受傷十分虛弱的說“壁兒”。
絕壁楞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扶住她,天銳說“是王爺放了我們”,沈一寒定定的看著藍羽衣,藍羽衣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只是她不愿再觸碰心底的痛,“天銳,你也累呢,去休息吧”。
天銳說“好,絕樂好好照顧你們少主”,絕樂點了點頭,藍羽衣便要走。
沈一寒說“你還在怪我嗎”。
藍羽衣楞在原地,說“沈公子,多謝你相救,只是你我并不是一路人,你比我清楚,所以你請回吧”。
沈一寒說“我已經放棄了天山,不會再放棄你”,藍羽衣并未說話,由著絕樂和絕壁扶她去休息。
天漸漸冷了,深秋的寒氣沁人心脾,窗外飛舞的落葉,依依不舍的留戀著,風的無情,樹的不挽留,藍羽衣一直不肯見沈一寒,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不能,天銳接到天魔賜的命令趕回了天狼幫,沈一寒每天都會守在絕情谷口。
“少主,沈公子……”絕壁斷斷續續的說道。
藍羽衣說“師傅下落不明,與天山派脫不了干系, 讓他待著吧”。
絕壁轉身便去了谷口,無奈的說“沈公子,你回吧,少主是不會見你的,你也不肯進去,這樣在這兒守著有用嗎”?
沈一寒沒有看絕壁,望著漫天飛舞的落葉,說“我就是要等她愿意見我”。
絕壁嘆氣道“沒用的,少主是不會見你的,你可知少主去天山所謂何事”。
沈一寒說“什么事”?“我們谷主在去了天山后便失蹤了,至今為止沒有一點點消息,倘若谷主失蹤真與你師傅有關,你認為你還能對少主一心一意嗎”?沈一寒不可思議的看著絕壁,他以為她去天山是為了寒鹿刀,沒想到是因為莫嬿華,但是他從來沒聽天陽提過關于莫嬿華的事,絕壁見沈一寒不信又說“沈公子,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怎么做,你自己決定吧”,此刻,沈一寒的心亂了,如果莫嬿華的失蹤真的與天陽有關,那么他師傅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就算天陽同意,藍羽衣也不會答應的,但是因為藍羽衣而與天山為敵是大逆不道,沈一寒的心里十分痛苦。藍羽衣在暗處看著他,說“你是不會因為我而放棄天山的”, 眼神中的落寞,失落的背影,為這蕭瑟的秋增添了一股寒氣。
藍羽衣仔細想了想事件的原委,平遙王為什么會放了自己,再者他們已經知道莫嬿華失蹤之事,為何按兵不動?還有天魔賜有什么計劃?天陽與天魔賜有什么關系?這一切的問題讓她不得不振作,絕情谷現在只能靠她呢?思索之下,決定再探平遙王府……
天狼幫乍看之下,猶如猛虎,懸崖峭壁,險象環生。天銳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爹,你這么急著找我回來,有什么事”。
天魔賜看他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說“你早知道莫嬿華下落不明,為何不告訴我”。
天銳驚疑的看了一眼天魔賜說“你聽誰說的”。
天魔賜怒道“聽誰說的?我若不問你,你打算一直瞞著我?”。
天銳說“就算莫嬿華失蹤,那又怎樣,誰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如果現在對付絕情谷,萬一莫嬿華沒死呢?”。
天魔賜怒道“莫嬿華已經死了……”。
天銳說“你怎么知道,難道……”天銳忽然想到,為什么藍羽衣被抓,而他卻安然無恙。
天魔賜趕忙掩飾說“如果她沒死,那她去哪兒了”。
天銳不信的說“真的是這樣”?天魔賜說“夠了,給我好好的反思”說完便離開了,天銳疑惑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的很熟悉,卻又不知是哪里不對?
月黑風高夜,落葉的簌簌聲,寒風凜冽,藍羽衣一直暗中跟著高遠,來到了荒郊野外,藍羽衣正奇怪高遠為什么會來這兒?這時高遠射來一個暗器,藍羽衣迅速的躲過,出現在了高遠面前,裙擺隨著風起舞,右手持劍,左手持劍鞘,怒視著高遠。高遠負手而立,注視著藍羽衣說“別來無恙”。
藍羽衣冷冷道“你引我到這里來,究竟想干什么”?
高遠笑道“絕情劍……”說著便便藍羽衣而去,藍羽衣側身躲開,反攻擊,對于高遠來說,對付藍羽衣輕而易舉,但是也懼怕她手中的絕情劍,幾個回合下來也沒占便宜,趁藍羽衣不注意,高遠放了暗器,這時一個女音響起說“藍姐姐,小心”,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鵝黃色長裙的女子落在了兩人面前,手上拿著高遠放出去的暗器,臉上笑瞇瞇的。
藍羽衣疑惑的說“百合”。高遠見狀立刻消失了,其實高遠不知道,這位女子根本不會武功,只是輕功好而已,她是莫嬿華師妹的女兒——百合。待高遠走后,百合才笑嘻嘻的去討好藍羽衣,說“藍姐姐,你得感謝我哦”,藍羽衣收了絕情劍,沒理她徑直走了,百合緊跟上去說“藍姐姐”。
藍羽衣聽下腳步說“你來這里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
百合說“是娘讓我來的,她說要我問問你師叔的下落”,藍羽衣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百合只好跟著她。
天山派,天陽,林躍,雷葉,三人在商討沈一寒一事,說起此事,林躍氣不打一處來,“掌門師兄,一寒的事該怎么辦”。
天陽說“一寒是一時迷茫,等他想清楚了自然會回來”。
雷葉說“掌門師兄,要不這樣,讓白門子和素敏去勸勸他”。
天陽說“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