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衣渾身散發的戾氣讓高遠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藍羽衣竟然有如此魄力,高遠的眼神也透出了殺氣,正在這時天銳的身影伴隨著聲音落在了藍羽衣旁邊說“還有我”,他的一雙丹鳳眼露著邪氣,藍羽衣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瞬間向黑幽攻去,天銳笑了笑便去對付高遠,絕情谷之所以無人敢闖也在于它的防御能力強,這次高遠貿然帶兵前來只是想看看絕情谷的實力,只是他沒想到,即使莫嬿華不在,他也沒辦法動絕情谷一絲一毫,再加上他也沒料到天銳會出現,所以便撤退了。
藍羽衣看著高遠離去說“別追了,小心有詐,絕夢加強巡邏”。
絕夢說“是”便帶人去布置。
藍羽衣又對絕月說“去檢查一下傷亡,然后告訴我”,絕月便離開了。
“絕樂,把這里處理一下,壁兒帶天少幫主去會客廳”藍羽衣說完這些便進谷了,絕壁便帶著天銳去了會客廳,天銳四處張望了一下,心想:絕情谷果然不同凡響,要想攻打確非易事。絕壁帶他到了一出閣樓說“天少幫主請,我們少主馬上就來”,天銳點了點頭,絕壁便出去了,天銳四周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置十分簡易,要想偷窺根本不可能,從窗戶看去,四周都有人把守,想逃脫也是難上加難。
藍羽衣回房換了件衣服,紅色的上衣白色的裙子,搭配一條月牙色的腰帶,看上去很美,她冷冷道“你來絕情谷干什么”。
天銳回頭看見藍羽衣有些失神,絕樂咳了幾聲說“天少幫主,我們少主在跟你說話”,藍羽衣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天銳尷尬的咳了一聲說“我來拜訪莫老前輩”。
藍羽衣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說“我師傅豈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
天銳并不畏懼藍羽衣的仇視反而笑道“少谷主此言差矣,我來自然有見到莫老前輩的方法”。
藍羽衣卻說“師傅不在,送客”,說完就往外走去。
天銳又說“難道這就是絕情谷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這時莫嬿華的聲音傳了進來“天少幫主,我絕情谷的少主何時輪到你來教訓”?
藍羽衣停下腳步說“師傅”,莫嬿華一身黑紅相間的袍子,帶著面具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天銳恭敬道“莫老前輩,晚輩并無此意”。
莫嬿華渾身上下寒氣逼人,即使帶著面具,也讓人不敢直視,“你那么想見我,到底什么事”。
天銳恭敬的回答說“家父希望能和莫前輩合作”。
莫嬿華聽完大笑道“我絕情谷何時需要和小小的天狼幫合作”。
天銳雖然不服她說的話卻也不敢妄動,所以依舊十分恭敬的說“莫老前輩的武功蓋世,晚輩自然知道,但是晚輩要說的事與天山派有關”。
聽見天山派藍羽衣和莫嬿華同時看向天銳,莫嬿華的眼神露著殺氣,用極其冰冷的聲音說“繼續說”。
天銳又說“家父查到,這次寒鹿刀的失蹤與天山派有關,奇怪的是天陽卻派他的三大弟子下山查寒鹿刀的下落,所以家父希望和莫前輩合作,共同對付天山派、
藍羽衣說“絕情谷向來和天山派井水不犯河水,就憑你一人之言,就想借我們對付天山派”。
天銳冷靜的說“是不是我胡說,莫前輩一查便知”。
莫嬿華說“條件”。
天銳笑道“晚輩斗膽,希望前輩將少谷主許配于我”。
莫嬿華聽聞怒視著天銳,藍羽衣怒道“嫁給你,你也配”,天銳聽見這話臉色變得鐵青,卻也不敢放肆。
莫嬿華說“此事等我查到寒鹿刀再說,送客”,說完便消失了。
天銳笑道“藍羽衣,你早晚會是我天銳的人”說完便走了,藍羽衣怒視著他,要不是絕夢的出現,她肯定會殺了天銳。
絕夢看了一眼天銳的背影頓時明白了,于是說“少主,谷主要你去一趟”,藍羽衣的情緒平靜了很多,她并沒有回答絕夢,便去了莫嬿華房間。
莫嬿華看見藍羽衣便說“朝廷為何會來攻打絕情谷”。
藍羽衣說“前幾日,我去平遙王府查看,被發現了”。
莫嬿華說“查到了什么”。
“沒有”。
莫嬿華看了藍羽衣一眼說“我要去天山一趟,絕情谷就交給你打理”。
藍羽衣京疑的說“師傅,您真相信天銳說的”?
莫嬿華的語氣溫柔了很多說“是不是真的,我都要查,寒鹿刀絕對不能出現在江湖”。
藍羽衣說“徒兒明白,我一定會保護好絕情谷,師傅放心”,莫嬿華點了點頭,再沒說話,藍羽衣便出去了!
藍羽衣獨自在谷里散步,她在想,如果寒鹿刀真的與天山派有關,那莫嬿華勢必與天山派作對,那……微風吹拂著百花,白色的裙擺隨著風起舞,花瓣因風飛揚,藍羽衣望著漫天的花瓣出神,美好的東西往往都是轉瞬即逝,打開的心是否會再次合上?塵封的心是否再次跳動?
沈一寒沒有隨林素敏和白門子回天山,他還有疑問要問藍羽衣,為什么對她好會后悔?獨自坐在臺階上發呆,想著藍羽衣的一顰一笑,還有為什么朝廷和天狼幫的人會對付她?她跟絕情谷有什么關系?想到這兒,沈一寒敲了敲腦袋說“不會的,她跟絕情谷沒有任何關系”,說完便去練劍,劍影飛舞,思緒卻早已隨風而去。
再說天銳出了絕情谷并不著急回天狼幫,反而找了間客棧住下,至于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天銳一想到藍羽衣說的話,便控制不住情緒,想要殺人,怒道“藍羽衣,遲早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話說完手中的茶杯便碎了,即使如此也無人敢上前制止。
因為一個情字,葬送了所有的一切,即使是江湖,也逃不了,恩怨情仇,江湖爭斗,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