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美女公寓,陳龍淵整個人的氣場都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眼神冰冷,全身肌肉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你就是陳志遠的兒子?”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些微的輕蔑笑意。
陳龍淵之所以會出來,正是因為他看到窗邊一閃而逝的身影,他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所以一離開,陳龍淵的身體就進入到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轉(zhuǎn)過身,站在陳龍淵面前的是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人,而最為特點的是,在她的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銀白色的小蛇,吐著信子,一臉兇狠的看著陳龍淵。
“禪迦?”陳龍淵有些意外,雖然他從來沒有看過眼前這個人,但是從她的穿著,特別是手臂上的小蛇,陳龍淵就能夠大概的猜出她的身份,不過陳龍淵想不通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上海,這是一個在宗教和教皇平分天下的女人,她的實力,沒有人知道,當年陳志遠都不敢和她輕易交手。
“沒想到你還認識我,看樣子你也不笨啊。”禪迦笑著道,而在她笑的同時,手臂上的小蛇變得有些躁動,很顯然是情緒突然焦慮了起來。
“我笨不笨還輪不到你來評論,不管你有多厲害,但是想要在上海放肆,我勸你小心點。”陳龍淵冷聲道。
“你和你父親當年一樣,很囂張,不過堅持不了多久,你放心吧,我這次來只是路過,順便看看你而已。”禪迦說道。
“看我?我又不是什么奇觀,有什么好看的。”陳龍淵可不相信禪迦只是來看他這么簡單而已,這個女人在印度扎根,已經(jīng)很多年未曾離開,她突然來上海僅僅是看陳龍淵一眼?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啊。
“看看你們陳家究竟能夠榮華幾代。”禪迦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變得真摯起來。
有句古話說的好,富不過三代,而禪迦也早就解析過陳家的命運,但是讓她奇怪的是,她所算出來的陳家是經(jīng)久不衰,這種現(xiàn)象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當她一聽到陳龍淵在上海出現(xiàn),馬上就趕來了上海,她要親自看看陳家這一代人的能耐。
“你是來給我算命的?我可沒閑錢招呼你。”陳龍淵不屑道。
“這次當作是免費,不過下一次恐怕就不會這么好運了。”禪迦性情多變,剛才還一臉的真摯,此刻又大笑了起來,而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她便已經(jīng)消失在陳龍淵的面前。
人不可能憑空消失,這種現(xiàn)象只能夠解釋為她的動作太快,陳龍淵根本就無法捕捉,其實陳龍淵也遇過這個情況,便是那個老道士,但是老道士他依稀還能夠看到他離開的路徑,可是面對禪迦的時候,陳龍淵卻什么也看不見了,這讓他有些心驚,這個禪迦究竟有多強大的實力!
禪迦就這么走了,陳龍淵一頭霧水,難不成禪迦真的只是來看看他而已?可是以禪迦現(xiàn)在的地位,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嗎?陳龍淵覺
得不太可能。
禪迦當然不愿意這么做,可她想要親自見一面陳龍淵,就必須要來上海,陳家島她是闖不進去的,陳龍淵的那些守衛(wèi)雖然只是普通人,可遍布陳家島周圍的幾個島嶼,禪迦又不能夠飛天遁地,所以一直都沒有辦法去證實她的想法,來上海一趟,也算是了了她多年的心愿。
回到美女公寓,陳龍淵對禪迦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他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虎子,可是他知道,虎子要是知道了,必定會全城戒備,到時候又是一番大動作,萬一禪迦真的只是來看看他,那么虎子所做的一切就是白費功夫了。
帶著糾結(jié)的想法,陳龍淵回到房間里,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宿都沒有睡著,好在一晚不睡對他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否者第二天的比賽就得壞事。
陳龍淵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時,可兒給他打來了電話,陳龍淵看了下時間,還不到八點,而這時,他不過是剛閉眼而已。
“這么早你打電話干什么?”陳龍淵有些無奈的問道。
“你還沒有起床嗎?你不會是把比賽的事情忘記了吧。”可兒有些著急的說道,她今天不到七點就起床,給陳龍淵打這個電話都是猶豫了很久的時間,實在是把持不住了才撥通陳龍淵的號碼。
“還沒。”陳龍淵淡淡的說道。
“還沒?”可兒一臉震驚,道:“你還不起床在干什么?”
“大小姐,你需要這么著急嗎?你現(xiàn)在去難不成就有比賽看了?”陳龍淵無奈道。
“你早點起來熱身不行嗎?今天本小姐親臨戰(zhàn)場,要是你不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你不是浪費本小姐的時間嗎?”可兒看來是真的比較著急,說話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到后來陳龍淵都快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了。
陳龍淵聞言頭疼得緊,直接掛掉了電話,不過還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電話就又響了起來,陳龍淵干脆直接關(guān)機,不過被可兒這么一打擾,陳龍淵也就睡意全無了,起床洗漱,這個時間點去學(xué)院匯合也是差不多的。
“今天比賽只有我去,我坐你的車吧。”陳龍淵剛走出房間門,柳妍希就說對他說道。
“行,我馬上就好。”陳龍淵說道,由于這次的比賽突然實行賣票制度,所以其他的人都沒有趕上,只有柳妍希搶了一張票,這讓游瞳她們還是非常羨慕的,雖然只是去看過陳龍淵一場比賽,但是那一場比賽就已經(jīng)抓牢了她們的心,就如同搶購那些票的人一樣,他們都是為了看陳龍淵的比賽。
洗漱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陳龍淵便和柳妍希離開了美女公寓。
到金融學(xué)院門口,球隊的人幾乎已經(jīng)到了,教練也坐在大巴車上,陳龍淵今天載著柳妍希,也就不和其他人上大巴,直接朝著比賽場館而去。
售票的制度開啟之后,場館變得安靜了很多,不像以前人潮涌動,畢竟沒票
是不能夠進去看比賽的,不像以前可以擠進去,先到先得。
場館外守候著的記者相當敬業(yè),一大早就已經(jīng)長槍短炮的在這里排隊,為了采訪陳龍淵,他們也是吃苦不少,不過陳龍淵銅墻鐵壁的防衛(wèi),可不會給他們?nèi)魏我唤z的機會。
看著跑車,陳龍淵直接殺進了場館,雖然跑車很搶眼,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記者更多的是在注意金融學(xué)院的大巴車,果不其然,當大巴車看來之后,那些記者就全部行動了起來,要不是有保安攔著,估計一個個的都要把車給掀翻了。
陳龍淵走場館后面率先躲進了球員休息室,這時候,陳龍淵才重新掏出電話開機,而開機剛完成,電話馬上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著可兒,陳龍淵見狀哭笑不得,估計自從他掛了電話之后,可兒就一直在打他的電話,否者的話,也不可能在他剛開機電話就打來了。
“你在哪,我已經(jīng)到了,你到了我就讓人給你送工作證。”陳龍淵知道,可兒必定會劈頭一陣亂罵,所以他接起電話之后便沒有露出任何的機會給可兒。
“我也到了,就在門口,被人攔著的。”可兒氣不打一處來,就如同陳龍淵所想,自從陳龍淵掛了電話之后,她就一直不間斷的給陳龍淵打電話,從家里到比賽場館,哪怕是在開車的時候也沒有挺過,而她的確是準備要把陳龍淵罵一頓的,不過聽到陳龍淵直接說工作證的事情,她只得消停,畢竟現(xiàn)在工作證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話她進不去比賽的場館。
等到其他隊員來到休息室,陳龍淵找教練要到了工作證,隨后交給卓寬,跑路這種事情自然是要卓寬去做,陳龍淵如果親自出面的話,必定會被那些記者看到,到時候又會被看圖說故事,陳龍淵可不想給他們捏造新聞的機會。
雖然今天沒有上場的機會,不過卓寬卻是精神奕奕,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之下,他的心態(tài)放得更開,準備好好的在比賽中學(xué)習(xí)一下。
拿著陳龍淵的電話,經(jīng)過一路的指引,卓寬看到了可兒,又是一個美女,不過卓寬一點也不例外,陳龍淵身邊的女人,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過丑女嗎?
“這是工作證,你跟我一起走后門進去吧,還可以去球員休息室玩會兒。”卓寬對可兒說道。
可兒聞言連連點頭,道:“不會打擾你們吧。”
這番客氣的話完全就不用在意,因為可兒腳步比卓寬都快,她哪里會擔心打不打擾這個問題呢?
“不會的,休息室也就是大家閑聊一會兒而已。”卓寬笑著道,或許其他的球隊會在休息室討論戰(zhàn)術(shù),但是對他們而言,有陳龍淵在,就不需要什么戰(zhàn)術(shù)了,所以這個環(huán)節(jié)是可以完全過濾的。
在去球員休息室的過程中,卓寬得知到了可兒是怎么和陳龍淵認識的,認識了多長的時間,原本還沒什么,可是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卓寬突然停下了腳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