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易飄揚發(fā)狂一樣的揮動著馬鞭,正往幽冥教回趕。
此時坐在馬背上的易飄揚,內(nèi)心極其狂躁,他怨自己怎么能親手殺了自己的外公路為天。
盡管殺外公絕非自己的初衷,但現(xiàn)在已成了無法毀滅的事實,如果自己的母親一旦知道自己殺了外公,該會是怎樣的一種場面。
想到這些,易飄揚的心更亂了,使勁鞭策著馬兒,他的思緒如同馬奔之后揚起的濃濃塵灰,朦朦朧朧讓人張不開眼睛。
正緊隨其后的是幽冥教的幽冥十八子,他們親眼目睹了易飄揚的武功內(nèi)心深深震驚著,十八子之首一橫準(zhǔn)備回去暗報教主李幽冥,若是一旦有一天易飄揚不為幽冥教所用,那可是后患無窮。
“靜兒,你這是要上哪兒。”幽冥教中的入口李幽冥看到李靜正牽著一匹棗紅色大馬奇怪的問著剛剛跨上馬背的李靜。
本來打算瞞著父親的李靜此時碰到了父親,看著父親那雙精明的雙眼時,李靜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是瞞不住了,這時坦白的說道:“爹,女兒要去守望亭。”
“去守望亭,你去那兒干什么,渺無人煙的。。”李幽冥故意的問道。
因為李幽冥在聽到女兒李靜說到守望亭的時候,就猜到女兒要去干什么了,因為上午在幽冥教總堂時,自己當(dāng)著女兒的面收到了幽冥十八子傳來的消息,消息內(nèi)容是易飄揚以殺外公正返回。
而守望亭是唯一到達(dá)幽冥教的唯一一個休息亭,而且守望亭流傳著一個古老的傳說,路經(jīng)守望亭,患難成連理。
關(guān)于守望亭還有這樣一個典故,很久以前,這里不叫守望亭,而是山間的一個普通木屋,里面住著一對夫妻,丈夫以打獵為生,妻子在家紡紗織布,過著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可是一天的一個黃昏妻子已做好晚飯在門外守望者丈夫歸來,可這一等,一守望不是一天一夜,而是三年。
待三年后的重聚,夫妻二人相擁而泣,這神色共動的哭泣,不是脆弱的憐憫,而是夫妻共守愛情的堅定。
此事在后來被傳為佳話。為了傳揚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個佳話,后來把這里才改名叫守望亭。
這個典故李幽冥知道,李靜知道江湖中人幾乎全都知道。此番自己的女兒要去守望亭一定是去等易飄揚了,也不知這易飄揚有何魔力,能讓自己的女兒如此愛慕。
李幽冥想到這些時,女兒李靜以駕馬走遠(yuǎn)了。
哎,李幽冥這時嘆息了一聲呢南道:自己讓易飄揚進幽冥教到底是對是錯啊。
而此時,在一條山間小徑上,云彩正帶著花白老者在樹林里大步疾走著。
他們要趕往的也正是守望亭,因為他們月牙谷暗放在金槍門的人已經(jīng)傳信告訴他們,易飄揚殺了路為天,此時正趕回幽冥教。
趕往幽冥教方圓百里渺無人煙,趕路的人都必須在那兒給跑了百里的勁馬喂水,因為方圓百里,只有守望亭才有那么一口井,一年四季都不會干枯的山井。
深怕不能在易飄揚前面趕到守望亭的云彩才會大步疾走著。
此時此刻,云彩的心是忙亂的滿腦子都是易飄揚的影子和他的事情,還有自己之所以能獲救,在云蒙嘴里才知道那幽冥草竟是易飄揚所得,感激愛慕傷心且擔(dān)心是云彩此時內(nèi)心的最真寫照。
“駕,駕駕。”
易飄揚使勁的揮動著馬鞭在山間道上飛奔著。
李靜也使勁的揮動著馬鞭在趕往守望亭的林間道上飛奔。
云彩也正加快步伐施展輕功朝守望亭前行。
他們?nèi)镎l能第一個趕到守望亭呢,在守望亭他們?nèi)謺l(fā)生什么呢,我們暫時還不能知道,此時只有隨著他們的馬蹄聲和腳步聲集中十二分精神去關(guān)注了。
“吁吁吁......”
循聲望去這時趕到守望亭的是幽冥教的李靜,只見李靜翻身下馬在守望亭里搜視了一遍,此時暗自慶幸自己在易飄揚前趕到了守望亭。
這時李靜突生一計自己準(zhǔn)備先躲藏起來,能給易飄揚一個意外之喜。
可李靜找遍了守望亭也沒能找到一個可藏身的地方,守望亭是一個典型的八角亭,亭頂八面落水,紅瓦裝飾只見亭頂最高處的脊瓦獨自居高臨下著。
“有了。”李靜抬頭看到了亭子上的幾根木楥材施展輕功嗖的一躍飛到了木楥材之上,靜靜等著易飄揚的到來。
這時,藏身在木楥才之上的李靜突然感到有動靜,向下望去,是一個臉蒙白紗的女子和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
他們是誰,怎會也來守望亭呢,李靜極力的想著他們的樣子,突然之間李靜想起了那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自己曾經(jīng)在江湖上碰到過花白老者,而且還有交手,是月牙谷的人。
他們來守望亭干什么呢,莫非聚集了各門各派攻打我幽冥教。
正在李靜極力思索的時候,一陣馬蹄聲驟然而至,在守望亭前停下了。
此時李靜看到了易飄揚,心里不知多高興了。可礙于花白老者和那白衣蒙臉女子,李靜這才沒做聲。
也就是在易飄揚翻身下馬時,云彩也認(rèn)出了易飄揚,經(jīng)過死里逃生的云彩此時為自己能再看到易飄揚內(nèi)心也震動了。
與此同時,只見幽冥十八子刷的抽出大刀對著云彩和花白老者,其中一人狂妄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來守望亭是不是要攻打我幽冥教。”
易飄揚也認(rèn)出了花白,認(rèn)出了那一直藏在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白衣女子。
這時易飄揚對幽冥十八子揮了揮手,示意讓幽冥十八子去到亭外。
本來還盛氣凌人的幽冥十八子,面對易飄揚的命令不得不慢慢走到亭外。
易飄揚的舉動讓幽冥十八子疑惑了,也讓藏身在木元條上的李靜疑惑了。
云彩看到易飄揚充滿霸氣的臉上還顯著悲壯與茫然這時說道:“易少俠,好久不見,一切可好。”
易飄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面對白衣女子,聽到白衣女子聲音時,心里會有一種安穩(wěn)且舒服的感覺。
這時在木楥材上的李靜看到易飄揚深情的眼神時一不小心弄下來一撮灰塵。
“誰。”
易飄揚大喊一聲,雙眼急視著亭子上方。
李靜此時也只有翻身下來。
易飄揚一看是李靜這時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易大哥,我是來接你的。”李靜很親近的說道。
云彩看到李靜對易飄揚的親近,心刷的震了一下,臉色也有些黯然。
易飄揚似乎感覺到了云彩的感覺,這時毫不在意的說道“:不勞煩李姑娘了。”
看到易飄揚此時的表情和眼神李靜心里也驚訝了,感覺易飄揚好像突然變了,變得陌生了。
“易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云彩看著易飄揚說道。
易飄揚對著云彩點了點頭。
李靜看到這一幕呆呆的看了易飄揚一眼,大步跑出亭子跨馬匆匆奔去了。
亭外的幽冥十八子看到李靜怒氣沖沖的跨馬而去,此時紛紛抽出大刀沖進亭內(nèi)。
易飄揚見此大聲喝道:“你們要干什么。”
“我們奉教主令,殺一切接近守望亭的可疑之人。”十八子一橫截然的說道。
“可疑之人,在這守望亭中,是問你誰是可疑之人。”易飄揚憤怒的問道。
“他們。”一橫的大刀朝云彩指著亮出白色刀光。
“放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怎會是可疑之人。你等若再要糾纏,我會......”
沒等易飄揚說完云彩接著說道:“既然我們讓易少俠有難為之處,我們先行告辭了。”
只見云彩走過易飄揚身前時塞了一張字條給易飄揚,而后和花白老者匆匆離開了。易飄揚見次狠狠地看了一眼一橫,轉(zhuǎn)身走到守望亭外跨上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