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沒有壓抑自己,號啕大哭,很明顯,凌肅與凌莊在我沒出現前就有姦情,我不知道凌肅什麼要娶我,但可以肯定一點,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更別說愛,三年的點滴,讓我只覺得他娶我是爲了找一個生孩子的工具,是爲了找個照顧年邁父母的保姆而已。
有幾個路人走過,看到我這般哭著都紛紛避開,我這模樣定是把她們給嚇到了,是啊,我披散著頭髮,拖著拖鞋,又哭得嘶聲竭底,但這個時候誰會管這些呢,我只想哭,只想藉助哭將內心的憤怒發泄。
不過,我也注意到不遠處有輛黑色的邁巴赫轎車,就停在道上,花圃掩蓋了它一半的長度,看著很神秘。
雨越下越大,變成了滂沱大雨。
天地間很安靜,唯有我的哭聲,是怎麼也停不下來,想到凌肅的冷漠,想到每晚凌肅揹著我與凌莊纏綿,想到今天他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真的能做到原諒她嗎?
哭聲中,我看到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司機下了車,撐著雨傘走到車後座打開門,一雙擦得晶亮的皮鞋踩到了地上,緊接著是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走出車門。
雨幕中,看不清楚那男人的臉,只覺得身形非常修長高大,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走進了,當看清他的模樣時,我怔了怔,這是一張,腦海裡閃過的不是帥氣,帥酷這樣的現代形容詞,而是俊美這種形容古代男人的詞,俊美中又透著冷峻的面龐,不會超過30,深邃而銳利的黑瞳,脣形消薄輕抿,整個人看起來很深沉,深沉而卻透著斯文的書卷氣,矛盾的結合讓這張臉看起來有種傲視天地的強勢。
一步之外,他站定,他真的好高,我必須仰起頭才能清楚的看到他。
我心裡漸起防備。
“紙和筆?!彼粗?,話卻是對司機說的。
司馬機上拿出了紙和筆給他。
他在紙上寫下了一組數字遞給我,說:“這是個傾訴電話,你可以將心中悲傷的事告訴對方。”
他的音質偏冷,淡淡的,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同時我看到那個司機那嘴張的像要掉到地上似的,彷彿非常的驚訝。
停止了哭泣,我起身,看了看周圍,幾乎沒行人,這裡是路邊的一個小公園,後面是小湖泊,周圍的小區有點距離,方纔沒注意,我竟然跑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男子挑挑眉,他又向前邁了一步說:“拿著?!蓖耆畹目谖?。
想到新聞裡近來放的命案,命案裡的兇犯個個長得人模人模,這個男人儘管開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轎車,可誰知道是不是偷來的,我心裡漸起了懼意,一步步後退,但每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我一咬牙,上前一步狠狠的推開了他,兇狠的道:“你這張紙上有麻藥吧?等我拿到手上就會被迷暈,你想劫財劫色嗎?你以爲我很軟弱嗎?很好欺負嗎?”見他愣神看著我,想起大學參加跆拳道時所學的招式,二話不說,我用盡力氣朝他下鄂就是狠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