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電話后,胖子幾人還在等著我的答案。
“孫老頭在電話是怎么說的?”胖子問道。
“去西藏。”
我話落后,馬胖子的表情呆滯了幾秒,最后:“要說,我還真沒去過那地。”
我直接說:“你去通知老鬼,明天出發,目的地西藏拉薩。”
胖子也沒有猶豫,就出了店子。
看著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泥人,我道:“我們還需要準備什么嗎?”
泥人搖了搖頭,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買點藥吧,那里缺氧。”
嗯,我應了聲。
出去買好抗高原缺氧的藥后,馬胖子那邊準備的也差不多了,晚上大家聚在一起邊吃飯,邊商量事宜。老鬼也認真起來了,畢竟這件事,自己也參與進來了。
一頓飯過后,收尾。各自回家,睡了一覺。
等天明的時候,我們聚攏,到達了長沙火車站,因為去西藏的人,比較少,所以我們沒費多大的力氣就買到了票。
因為長沙到西藏的火車只一趟,是晚上七點二十的,到達拉薩也需要兩天,事先,我們不知道,來早了,買好了票。
我們四個人大男人無聊,就坐在椅子上胡侃。
馬胖子向來是胡侃起來無法無天,什么都敢說,什么地方都敢去,這一點,我們都是比不上的。
但是,此時,我們發現老鬼也很能胡侃。這些年,他走南闖北,都是做些收些古董的生意,所以見識也多。我們聽的也有趣。
什么崇禎皇帝,用來自殺的那把寶劍,秦始皇用來喝酒的那只銅杯子,他都見過,如此種種,他說他也數不清了。
給我們講了很多的相關的小故事。
馬胖子就罵他少要胡扯的。就這樣四個大男人坐在那里胡扯的一下午,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終于熬到火車出發的時間了。
麻利的上了火車。找好位置做好,這一趟,需要花兩天的時間。
于是我們買一副牌,四個人剛好湊齊一桌。
火車轟隆一聲便啟動了,我們拉開架勢,把盒子里的撲克牌給倒了出來,準備戰斗一把,馬胖子眼珠子就像車轱轆一般滾動了一番道:“要不,我們討個彩頭,怎么樣?”
“好啊,”我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不過老鬼心里卻在打鼓。
不過當胖子說出彩頭的時候,老鬼才知道準沒有好事,胖子憋口氣道:“彩頭就是一件明器。”
我們三人聞后,頓時無語。
“你們倒是說句話,怎么樣,怎么樣。”
“你這死胖子什么時候腦袋能不打這些主意嗎?”
馬胖字面上一沉:“你們有點出息好吧。”這句話落地,就引起了公憤,一頓批斗之后,胖子才妥協。愉快的單純的玩一次牌。
長途的旅途是折騰人的,若是不找個法子消遣,才真是沉悶的要死,這不,有人在火車里擺上架勢了。
“來,來,來,各位,翻牌猜大小,*多少贏多少,往上不限。”
三張牌,輪番的在手下替換著,猜最大的那張。猜中,就能贏錢,本來手里還拿著牌的胖子,頓時被這叫聲給吸引過去了。
胖子朝著我們嘿嘿一笑,放下手中的牌,就離開了座位。之前兩個人走在車道中間一邊走一邊喊。
但是卻沒有人冒頭。
恰好胖子出來了,那二人就像看見了一個待宰的牛羊,興奮的笑起來了:“兄弟,你玩嗎?”
胖子正愁著這沒彩頭的紙牌啥時候是個頭時候,碰到他們,馬胖子沒有任何猶豫,把他們帶進座位的。
當然到我們三人的時候,那兩人明顯的遲疑了會。
“幾位兄弟是認識的?”
我們剛想開口,胖子就道:“我不認識他們。”
那兩人聽到這里松了口氣,我們也沒有搭話。其中一人道:“這幾位兄弟,玩玩嗎?”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胖子興起,把我擠到角落里,讓其中一人坐下,我差點罵出聲了,但是還是忍下來了。
胖子讓他們坐下,只見一個人拿出三張牌,放在桌子上,先是翻開,給我看了,在按到桌子上。
“*,最低五十塊,最高無上限。買多少賠多少。”
胖子擦了擦手掌,看著桌子上的三張牌,他所要做的就是買中那張最大的。胖子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疊一百的。
那兩人有些驚訝,這一疊少說也有五千塊,只要贏了,那這一單活,就沒白干。想著,笑上眉頭,胖子也和他們一樣,很是高興。
雙方就此拉開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