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說恭候主子與夫人大駕,若……夫人不去,她不介意親自來請,欠債還錢,以命償命!”
宿夜說完,退到暗處沒有再開口。
莫垣劍眉緊皺!
阿墨竟然說出這種話?以命償命?他意識到情況與想象中不同。
“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他當現(xiàn)場時只看到阿墨想對阿燕下手!怎么可能顧到其他因素?何況阿燕懷著身孕。
宿夜垂眉,陰影中,冰冷的聲音平直機械,沒有多少情緒。
“馬車行至鬧市時不知為何失控撞向小侯爺,蘇公子沖過來推開小侯爺,重傷昏迷至今尚未醒。”
莫垣心中一寒!鋒利的視線直逼向宿夜!聲音陡然提高!“你說什么?撞向阿墨?她有沒有受傷?”
宿夜垂眉,主子見過小侯爺自然看得出來錦寧侯并無大礙,但是蘇家那位傻少爺情況就……
“錦寧侯無事。”
莫垣點頭,心中一定,阿墨輕功不低,不可能躲不過去,蘇佑腦子有些問題,沖過去只會給阿墨制造麻煩!
“此事并不能全怪阿燕,馬車失控非人力所為,我會親自向阿墨說清……”莫垣說著,心中也清楚,阿墨如今不愿意原諒他……
但馬車失控對馬車之上的阿燕和孩子也十分危險,他屆時帶著阿燕去說清,阿墨定然會明白,但他最為擔心的便是恪靜公主又從中作梗!
宿夜欲言又止,當時情況有很多疑點,但如今上官燕是女主子,他身為下屬不能置喙主子之事……
莫垣掃了一眼宿夜,目光幽邃,卻沒有多問。
“三日后我親自帶著阿燕前去,想來恪靜公主也不敢公然在桂花宴之上陷害阿燕!”莫垣聲音冰冷,一錘定音。
宿夜沒有多說什么,心中卻隱隱知道在提到錦寧侯時主子一定會去。
因為錦寧侯也會到場……
皇宮,鳳儀殿。
“母后,我真的要參加這種宴會?”西陵墨秀眉蹙成疙瘩。“您把上官燕都邀請來,也不怕她來一個不小心滑胎?您的寶貝女兒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齊晴好笑的看了一眼西陵墨,笑道:“母后以你的名義邀請了莫垣夫婦,想必莫垣會來。”
“什——么——!母后!”西陵墨怪叫!一副欲死的扭曲表情。“我是您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吧!”
齊晴曲指敲了敲西陵墨的腦門,嗔道:“你這孩子說什么傻話?”
莫垣對阿墨的心思如此明顯,今日上官燕膽敢算計她的阿墨!這點上不得臺面的伎倆也在她面前獻丑!
上官燕不敢滑胎!這個孩子一旦沒有,她靠著一個莫垣想在將軍府活的舒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哎!母后,這個扮回女裝……”
“這次宴會實為北燕與鳳寰兩國來使舉辦,阿墨……北燕的敏王子向你父皇求娶你為正妃……”皇后溫柔的神色已然消失,看著想腳底抹油的西陵墨淡淡道。“北燕的王子赫連敏。”
“什……什么?”西陵墨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怎么可能?”
師兄他跑來娶自己?
他什么時候出師了?還跑來娶她?他知不知道,恪靜公主就是他三師弟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