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王氏莊園出事的時候,一直端坐在府衙的劉督臺便也接到了消息,這個炎辰這是捅了天了,此時的劉督臺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他炎辰不但殺了李軒,而且還把那具破爛的棺材打算送到皇都李氏那里,這不是捅了天是又是什么!
這個炎辰也是太大膽子了,現如今的李氏可早就不是五年前的了,那個時候李氏最多算是是一個稍大點的家族,可是現在,已經成為了超級家族,完全是吃著皇商,已經不同而語。
“督臺大人,炎辰求見!”
聽到有人通報,劉督臺頓時回過神來。
“什么!炎辰來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炎辰會來他這里,這都過去多少時日了,自從炎辰回來的那一天,每天海平市都在發生著一件件的事情,全部都跟他炎辰有關,現在這個時候了,炎辰卻出現了,而且來直朝他的府衙大門而來。
“讓他進來吧!”
他知道就憑那張密信自己就完全動不了炎辰,而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炎辰到底有何身份,為什么會受到那位的如此關照,雖說這次透露著一絲詭異,但終究炎辰還是在外面逍遙自在。
“炎公子!”
看著門口進來的那人,一身姿態氣宇軒昂,舉手投足之間還透露著陣陣的雷霆之勢。
“劉督臺!上次見面實在是匆匆一過,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炎辰看到此人的那一刻就知道這人絕對是一名四面玲瓏之人。
“炎公子說的哪里話,來,請里面坐,今天這是有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劉督臺真的很健忘,我記得那日就是您護著王倫離開,只是今天我卻未見劉督臺前往,甚是奇怪,這才一探究竟!”
“哦!這樣啊!我和那王族長并沒有什么深交,只是有人報警,正好我有時間所有才一探究竟!”
劉督臺看著炎辰,幾句話語之見也不知道他為何來此,總之他感覺到這個炎辰定不是專門為了探視他而來,肯定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幫忙了!
“不知劉督臺對咱們今天發生的事情了解多少,李軒死了!”
炎辰說完,便雙眼直直的盯著此人。
“死了!不可能吧,他可是李氏之人,在這海平市誰還能殺他!”
劉督臺假裝驚訝的說道,李軒被殺之事,其實不消一刻鐘,他便接到了消息,可是在他知道是炎辰做的時候,便放下了心中那一切不合實際的念想,這個炎辰可不是他能動得。
“我殺的!”
話已出口,只見劉督臺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炎辰,面部表情很是到位,“炎公子你沒有說笑吧,那李軒可不是普通人,想想應該是那李斯的弟弟,你殺了他,恐怕李斯可就不饒你了!炎公子莫不是需要我派些人手來保護你幾日?”
“這倒不必!“
炎辰揮了揮手,再次說道,“不知劉督臺可知咱們海平市有一處基地,那里可是在秘密研制著武器,倒時候只要是暴露出來,對夏國的危害可是難以估量,不知劉督臺,這樣的事情你管不管?”
“哪里!管!”
只見劉督臺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此時他在看向炎辰的時候,就已經明白,這是在借人來了。
“劉督臺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是做什么的,難道你就不好奇?幾件事情下來,也沒有見你找我麻煩,莫不是我這這背后有人幫我,還是你督臺大人有什么見不的人的秘密?”
“炎公子,你就別說了, 你的事情早有人告知了我,一直警告我不要讓我說出去,隨著你的意思走,只要公子你不把海平市拆了,就沒有任何事情。”
“好!既然這樣,我有件事情,請你幫個忙!”
這件事炎辰必須要借著朝廷的手來處理這件事情,想這李氏絕對是在背著朝廷做這樣的事情,如若不然,也不會發生那邊境之禍!
現如今他炎辰可是沒有權利封鎖整個海平市,若想找出那間秘密基地,必須要有海平市督臺的配合。
“炎公子請講,只要是您吩咐的,我定會鼎力完成!“
只見劉督臺信誓旦旦的說道。
“事情不大,幫我把整個海平市封鎖起來,我需要找到那間秘密基地!”
炎辰說的話差點沒讓劉督臺當場翻桌子,事情不大?封鎖整個海平市這也叫事情不大?
“這...炎公子,沒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也不敢這么做啊,容我商量下可否?”
“既然這樣,明日我就想知道結果!”
只見炎辰的聲音陡然變的冰冷了起來。
這剎那間的變化卻是讓劉督臺渾身一顫,剛剛炎辰身上散發的冰冷寒意,讓他忍不住差點端坐在地,這個炎辰到底是什么來頭,無官無職卻有著如此大的氣場。
“好...好!我會盡快回復!”
劉督臺快速的答道,在這個炎辰面前他可是深感壓力,想想自己也是一市的督臺怎么在見到炎辰的時候竟然會這樣的反應,此人不怒還好,這一聲怒意還真的讓自己吃不消。
“我等你的消息!別讓我在來二次!”
炎辰說完,不等他再次說話,便起身站起朝著門外走去。
“炎公子,走好!”
不少的侍衛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的督臺大人是一路把這炎公子直接送出來的,而且還是面帶笑容,這一點可是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平常的督臺可是一直冷面,可今天卻是滿面笑容,這炎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王爺,為何要借助那朝廷之手,咱們也是有能力找出來的。”
正在開車的小七有些不解的問道。
以他們的實力只要一步步搜尋下去,肯定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何必在驚動朝廷的勢力,對小七來說,他可是一直反感他們。
“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什么朝廷之人了,私事我可以做,但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其他的方面,還是經過他們的手來的好些。”
炎辰說完忍不住的嘆了一聲,為何現在的自己卻是變的憂國憂民,既然放下了那層枷鎖,就不應該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