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你憑什么要這么做!斷我一手!你憑什么!”
夏亡淵的話語讓炎辰的神色漸漸變的冰冷起來。
“憑什么!憑你殺我兄弟,憑你炮轟石屋,憑你倒賣軍火,憑你拿活人做實驗!這每一點我都可以殺你!斷你一臂只是讓你好好的回憶一下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我在提醒你一下!”
炎辰的厲聲一吼可是讓夏亡淵直接癱軟在地,愣愣的看著小七邁動的步伐!
“不!你不能這么做!我...我是被逼的!”
看著小七臨近身前,夏亡淵已經再也抵擋不住這帶來的無聲壓力。
炎辰并沒有理睬此人,只是淡淡的看著。
小七卻是不等他反應過來,手起刀落,一個斷手便齊腕而下。
“啊!”
一股鉆心的疼痛讓夏亡淵痛呼起來。
“炎辰!你為何要逼我!”
抱著斷手的夏亡淵滿眼厲色的看著炎辰,剛才他都求饒了,讓一名堂堂的將軍求饒,這是何等的屈辱,而他炎辰卻是無動于衷竟然還敢砍斷自己的一手。
“逼你,又能怎樣!你砍我兄弟頭顱的時候怎么不說,你百槍齊發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今天,一手!這只是開始!帶走!”
炎辰話語一落,小七便直接把他拖了出去,帶到那個瓷壇面前。
“跪下!”
小七直接把此人按倒在地,讓他雙膝跪在這個瓷壇面前。
而緊隨其后的炎辰也是緩緩而出。
低沉的聲音也隨后響起,”夏亡淵,你無論做什么本該與我無關,可你偏偏做出了人狗不如之事,我留你不得!今天我就在行使最后一次閻王的權利!“
聽到炎辰的話語,夏亡淵深感自己恐怕是要死到臨頭了,頓時滿臉的慌亂之色,他不想死,接著便大口的喊了出來。
“炎辰,你到底要讓我怎樣,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背后是誰么!這一切我也只是聽命令而已!”
此時的夏亡淵已經是痛哭流涕,這個炎辰簡直就是不講理的活閻王。
“那兩人是我殺的,我可以賠償,你說要多少,千金,萬金,我都可以給你,只求你能夠放我一條生路,求你了!”
跪地嘶吼的夏亡淵不知道該怎樣能夠打動炎辰,他已經深深的感知到,死亡就在這一刻,自己如果在說不出活命的話,恐怕立刻就會人頭不保。
“晚了!一切都晚了!他難道就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惹我!”
夏亡淵瘋狂的搖動頭顱,他接到的命令可是要殺死此人,怎么可能會告訴他不接進此人。
“跪地準備好吧!你怎么對我兄弟的,我會自己拿回來!“
炎辰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里,只身走進那正軍帳中,再次推起夏商的輪椅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這才緩緩的走了出去。
兩人默默不語,看著那初升的太陽,夏商首先開口說道,“想過下面做什么,要不在這里定居下來不要跑了!”
夏商很是慈祥的說道。
“我?”
一身長嘆,“不了!這里還是交給商老哥的好!我承擔不了!”
夏商何嘗不知炎辰的脾性,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他就已經對這個朝廷失望透頂,要不是他背后肩抗著夏國的百姓,對于那個高高在上的他,恐怕此人說動就動了。
“哎!好吧!雖說知道自己說這些沒用但還是想給你說說,一切小心,如果抗不下了,告訴我,老哥替你扛!”
兩人的話語悄悄的交流著,太陽卻是永不停歇的再次升起。
而此時,無上宮一名身穿明黃服飾的男子靜靜的看著手上剛剛得到的消息,上面的每一個字他都在仔細斟酌,仿佛要從那字里面看出一些端倪 ,可是盯了許久,緩緩的放下手中信息,輕柔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朕的好兒子!好兒子啊!你這是真的打算和父皇絕交是么!身為朕的義子,就要有這樣的覺悟!殺我大將軍!好!好!”
在一間甚是富麗堂皇的房間之中,此人不停的來回走動著,嘴里還在默默的說著什么,只是此時他身旁沒有任何人跟隨,臉上那猙獰的面孔也不時的閃現出來。
“宣!豐德過來!”
隨著未央宮的一道指令下達,門口便有人馬不停蹄的朝著那宮外奔去,現如今人皇的氣勢已是越來越大,凡是在以前他昏庸時期被人小瞧的人都被他殺了一個干干凈凈。
導致現在宮內每人都是人人自危,唯恐自己做不好會惹來此人的大怒,到那時沒有人可以救的自己。
而剛剛梳洗完畢的豐德在接到這一指令的時候,便顧不得其他,匆忙間朝著這處整個夏國最為神圣的地方趕來。
“豐德來了?”
高臺之上只見一名身穿明黃服飾的男子端坐其中,一雙銳利的眼睛不時的掃向那剛剛到此的豐德。
現在的豐德再也不敢在人皇面前耍著自己的小聰明,每天面見人皇的時候,自己就有一種從鬼門關面前走過一遭的感覺。
“嗯,陛下有什么事情找老臣前來!”
聽到高臺之上那人的問話,只見豐德頭也不抬的立刻跪地說道。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我想盡快看到結果!別讓我等的太急!”
人皇的話他怎么不知,此時的豐德只得再次低頭說道,“陛下!請您放心,今日您就可以看到結果!”
聽到他的話語,此時高坐在頂端的那人終于露出了一抹微笑,一直彌漫的威壓隨后也緩緩退去。
“好!豐德你辦事我放心!記住!這件事情要做的好!以后在夏國你的位置才會做的更牢,否則,就別怪我不顧忌咱們之間的恩情!”
“陛下!臣不敢,臣本是陛下親手培養出來的!臣定當遵守!”
說完話語,豐德明顯身上松了一下。
“好!趁著天還未亮!去辦了吧!記得早些回報!”
“是!”
說完,豐德便是謝恩,一路后退著緩緩的從殿內退去。
在這里豐德總感覺自己在像一條狗一樣的活著,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叱咤朝廷之感。
而高座上的那位明黃男子卻是有些沉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的一下站起身來,“這!一切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