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如果把他放在炎辰這個年齡當段,他絕對做不出如炎辰這般冷靜。
咳咳...
高坐在龍椅上的人皇一聲輕咳,頓時殿內所有的嘈雜聲也剎時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人皇,看他到底能夠說出一個什么來,今日如果再不壓制一下炎辰,那以后他們的日子,就不敢想象了,以炎辰這瑕疵必報的性格,恐怕在場這幾名哭訴的人,一個也逃脫不了炎辰的制裁。
“諸位先靜一靜吧,聽聽正相大人怎么說!”
當今的人皇已經看出來了,自己如果不說話,自己這個五子算是絕對不會開口。
正在呆立在此的炎辰,聽到有人的說話,頓時抬頭看了一眼,正好與之人皇的目光平視一對,隨后炎辰主動躲避開來,起身出列,很是迷茫的看了一眼殿內,隨口說道,“陛下有何事叫我!”
“莽夫!”
不少人心里都默默的暗罵一句,不過他們可是不敢在這大殿內說出,無論怎樣這個炎辰也是陛下收的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語。
“剛才諸位大人說的話,你可是已經聽清?”
炎辰只是裝作無知的說道,“聽清了一點,不過沒有明白!”
他的一句話可是惹怒了那一直憤怒的曹大人,隨后面色一正,再次抱拳說道,“正相大人,你這是在藐視朝廷么?在如此嚴肅**的地方你竟然云游四海,還有沒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曹大人的話可是毒的很,他這一句話便是一頂大帽子直接扣了過來,只要這個炎辰敢發言,他準備好的臺詞可還是有好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陛下懲治他一番,如果最好的話是罷了他的官職。
想到剛才那元學士的幫忙,曹大人抬眼朝著大國師看了過去,眼中頓時流露出一抹感激之情。
以前的他們可是一直屬于豐德那一派系,可是隨著豐德的死亡,他們這些人已經像沒有了主心骨的散兵游勇,而且看其炎辰的氣勢,仿佛是要殺干他們才行,為了自保,他也是沒有辦法。
“曹大人,工部尚書一職,我竟然不知道身為工部的你,這么能說,看來在工部實在是委屈你了!”
炎辰的話倒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評論的是他藐視朝廷,這跟自己的官職有什么關系。
“正相大人,你不要岔開話題,你最近一段時日的言行已經嚴重損害了朝廷的臉面,夏國的制度,試問你還如何繼續擔任下去!”
他的話語落下,雖是惹的有幾人贊同,不過大國師卻是心中冷笑一聲,“這個廢物,等著吧,接下來恐怕就是他說不出話的時候了!這也怪不得那個豐德這么沒用,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而反觀炎辰只是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什么叫自尋死路,眼下便是如此,“陛下,看完我這幾頁紙張再議如何?”
高座在龍椅上的那位自然是知道自己這個五子絕對有反擊之法,看著此時那還在口沫橫飛的某人,人皇也不由的為他感到悲哀,這是又當了一回別人的棋子,恐怕他還不自知,不過這也好,清除掉這些人,自己手中的錢財也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也能更好的掌握這個朝廷。
“拿上來吧!”
隨著人皇話語的落下,只見曹公公慢慢的走了下來,來到炎辰身旁,輕聲說道,“讓奴才遞過去吧!”
看著炎辰那轉交給曹公公手上的幾頁紙張,一直哭訴的工部尚書頓時有些心驚起來,他突然想起,這個炎辰不會拿的是什么栽贓證據吧,想想自己也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這個炎辰還能把他怎么樣。
就在紙張落入人皇手中的時候,大殿內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之傳來那翻動紙頁的聲音。
“啪!”
一聲仿佛龍吟般的吼叫從那龍椅上傳了出來,剛才就是陛下一手拍在了那龍椅的把手之上,發出的聲音。
這下讓眾人全部互望一眼,再次看向了曹大人身上,剛才可是他折騰的最歡,這里面記錄的不會是他的一些臟事吧。
不過在看到他那氣定神閑的樣子時,卻聽到人皇大聲喝道,“正相大人,這是否屬實!”
高座上的那位心驚之余,不由的氣惱萬分,現如今這超級家族竟然到了此等的地步,在拿朕當一個傻子么!
“屬實!”
炎辰只是淡淡的說道。
“去百人!給我把安曲押過來!”
面色驟然一冷,頓時一陣冰寒之氣飄蕩開來。
他的一句話讓場中不少人呆立在場,百人?這是什么概念,出動龍衛上百,這是要去剿滅誰么?還是剛才陛下口誤?
本是氣定神閑的工部尚書曹大人,頓時身形一個趔趄,剛才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百人!“完了!完了!要死人了!”
只見他長吁短嘆一聲,身子忽然跌倒在地。
殿內的氣氛頓時變的緊張起來,誰也沒有想到,這炎辰簡直就是那奪命的閻羅啊,只要他拿出的紙張,就意味著此人必有大難。
“是!”
只聽門外傳來數聲震喝,身為人皇身邊的龍衛,自然都不是屑小之輩,只見他們迅速的便朝那宮外跑去。
罕見的一條身穿軍裝的部隊出現在了皇都的街道,這讓那些圍觀的眾人可是驚嘆不已,什么時候朝廷的龍衛會以這種方式出動,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其速度的集合,一輛輛軍用卡車也快速的開了出來,動作整齊劃一,各個臉上都是布滿了殺氣。
“這是要干什么去啊!”
“誰知道,咱們皇都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什么事情值得讓龍衛出動!”
“快看,他們拐彎了!”
看著那車輛的遠去,人群中頓時傳來一聲大喝,不少人全速跟在車后,浩浩蕩蕩的奔跑了出去。
這樣的一幕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觀望,問其任何人都不知道這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在人們議論紛紛之中,遠處的卻傳來了一聲熱潮,“安氏,怎么去安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