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海!節哀!擇日我會親自帶她回皇都!”
此時的炎辰也知道所有的話,說出來都已無用,不過明日他會用他自己的方式來告慰她們在天之靈,誰敢傷害他的家人,他便屠他滿門。
“炎公子,能否讓我看小姐一眼!”
萬海哆嗦著身子,從那書桌旁緩緩而出,一臉平靜的看著炎辰。
“可以!”
深夜之下路上的不少人,竟然看到這萬世拍賣行的經理和炎辰同行,現如今誰不知道炎辰的地位,能夠跟他同行,莫不是這個經理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而一直待在這里的小七幾人快速跟上,剩下的事情便完全交給了風彪他們二人。
作為炎氏莊園,這里卻沒有一點的喜慶之色,平常大家聚在一起的場景不時的都重現在眾人的眼前,望著眼前的三口靈柩,萬海也是跪倒在地,對于小姐他可是傾注了一切,這希望她能夠脫離家族中的苦海,可惜,卻命損在了這里。
“炎公子,就把小姐葬在這里吧!”
不等炎辰開口,只聽他再次說道,“小姐自從來到海平市,第一次遇到了你,就已經申請不在回去,想在這里扎根,小姐的心意我明白,她是想守著你!”
“可...”
萬海直接站起身來,“炎公子可知我家小姐的心意?”
萬海的話確實讓炎辰一時語塞。
“小姐,是我看著一步步長大的,也是我陪著她走過來的!她對你的心意,我一清二楚,而我也相信炎公子定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
萬海那灼灼的目光看的炎辰一陣發寒。
他當然知道這幾個女人是為了什么,可是他只把她們當成了很好的家人,現如今他一門心思放在了報仇之上,在加上有了女兒,對于她們的感情,他只是刻意的選擇了逃避。
“好!我會親手把她葬在這里!我還可以向你保證,她的仇,我炎辰必報!”
“好了!我相信你!你們去吧!我在這里陪陪小姐!”
萬海好像片刻間蒼老了許多,這種痛失家人的痛苦,他炎辰深深的明白,可是此時他給予的只有片刻的寧靜!
夜里,夏冰靈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到炎辰房間,看著那躺在床上摟抱著小宛央的畫面,她不由得心生羨慕,現如今萬姐姐不在了,期初的悲傷自責并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就連這一日何琳琳的話語更是少了很多,小火的死也給了她很大的打擊。
“來了?”
黑夜里傳來炎辰那獨有的聲音。
“嗯,萬姐姐她們其實都不怪你!”
夏冰靈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我更應該為她做點什么!秋菊姐有什么遺愿沒有?”
對于秋菊,他一直把她當做姐姐看待,每天都是她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的女兒,身為家人,炎辰必須要做點什么。
“秋菊姐也沒有什么要求,只是在臨死前希望可以葬在這里,也許這個莊園給了她最好的回憶吧!”
自從第一次見面,秋菊就對這個冷冷的小男生產生了深厚的興趣,他的每一個動作,秋菊都是深記腦海,這段時間的交往看來,她一直對炎辰產生了一種畸形的戀愛,可是她只得暗暗的忍住自己那心中的沖動,這希望能夠以后日夜凝望炎辰,這就足矣。
“明日,我要為他們舉行一場盛大的葬禮!”
炎辰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輕聲說道,對于她們,炎辰抱有由衷的感謝,沒有她們自己的女兒也許就已經遭到了毒手。
“師妹好些休息吧!”
炎辰起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而夏冰靈卻是熟練的摟抱過小宛央,就跟平常一樣,小宛央再次緊緊的鉆進她的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整個海平市便再次被一道消息震驚的里焦外嫩。
“炎氏莊園竟然有人死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都在低聲的討論著,昨日可還是好好的,并沒有任何的聲息傳出,怎么今日卻有葬禮,而炎辰可是剛剛被封為一字并肩王,這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有人要想害死他們的英雄。
對于這次葬禮無數人都懷著一顆憤怒的心情前來,他們倒想看看是誰想要謀害他們的王爺,剛剛被評為一字并肩王,難道就要被人嫉妒不成。
今天的炎氏莊園高掛白綾,到處都是白布纏繞,看著面前那嶄新的三口靈柩,所有人都再也說不出話來,那上面可是清晰的寫著,三個人的名字。
小火,萬曼云,秋菊三人的名字瞬間傳遍了整個海平市,而且就連那天路上發生的事件也被有心人報道了出來。
這下眾人完全是被憤怒充斥了心頭,有人竟敢殺害炎辰的女兒,而且就連背后的主謀也悄悄的指向了一人,而且這件事情越傳越遠,而且還是煞有其事。
啪!
一件豪華的大殿內,只見高座上的那道身影猛然摔落手中的茶杯,看著案桌上的一封密信,身上不時的發出一股冷冽的寒芒,雖說不曾親手殺人的他從未握過刀劍,可是那一言定期生死的氣勢卻時讓人膽戰心驚。
“宣豐德進來!”
“是!”
一名宦官模樣的男子趕緊朝著門外跑去,今日就是人皇看到手上密信的時候,就一直大發雷霆,怒罵逆子。
“陛下,老臣來了!“
豐德的到來讓那高座之人更是火冒三丈,“豐德,看看你辦的好事,看看你辦的好事!”
說著便把手上的那份密信直接丟了過來,“自己看看吧!”
一聲的怒吼震的殿內嗡嗡作響,他到現在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自己一大清早便被人皇叫了過來,雖說這是常有的事,可是如此頻繁讓豐德漸漸感覺到了一絲不祥之感。
待他緩緩撿起看清上面內容的時候,慌亂下的豐德頓時跪地不起,“陛下,那傳言定是有誤,那也只不過是他炎辰可以營造出來的謬論而已!”
“豐德!這事你讓朕怎么做!”
冰冷的話語,讓豐德已是升起了滿頭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