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炎辰到底給陛下遞上去的是什么東西,這來來回回已經看了不下五次了吧!”
底下也有人不由的暗中交流起來。
難道那幾張紙真的是什么索命的東西不成,可是看其時間,算起來這個路程不出意外的話,那安曲已經該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了。
“夏絕回來了沒有!”
正待場中的氣氛極具壓抑的時候,只聽人皇緩緩說道。
“陛下,夏絕統(tǒng)領還未回來!陛下稍安勿躁!”
曹公公小聲地勸說道。
可是聽聞此話的人皇卻是一臉冷意的朝著那殿內幾人望去,凡是那些背靠超級家族的官員都感覺自己背后莫名的一冷,不由的全部嘀咕一聲。
這,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另一邊,那些一直圍在安氏莊園四周的眾人也是一臉的不解,他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了一隊百人兵士邁著整齊的隊列朝著里面走去,而且各個還是長刀棲身。
隨著門口一個回合,那幾名本是屬于安氏護衛(wèi)的數(shù)人便被斬落身下,而此時卻是換成了這些人,
“這安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些人是哪里來的,怎么這么兇殘!”
人群中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
這個安氏作為老牌家族可是在這皇都生活了數(shù)十年,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敢對他們動手,可是今天的一幕卻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有人竟然圍剿了這里。
而且看其情況,這一切好像都不太樂觀,而且這么久了也不見那安氏族長出現(xiàn),莫不是他真的被滅了滿門。
這樣的事情他們雖然不敢想象,可是事情擺在眼前,甚至不時還有隱約的爆炸聲傳來,這在皇都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而反觀莊園內的安曲卻是趁著混亂之際,留下大兒子看守這里,自己卻是返回廳內。
那院中的情景他已經看的明白,自己那些死士早晚也會死在那兩人手中,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自己如果在不逃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阿彌陀佛!”
正待安曲收拾細軟的時候,一聲佛號卻是突然響起。
感受到背后的異樣,安曲緩緩的回過頭來,看著面前的和尚,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和尚是怎么進入到這里的,而且看其情況好像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大師,怎么回事?這張卡你拿著!”
只見那安曲眼神一轉,手上的便是遞上了一張卡片。
“施主,束手就擒吧!”
平癡緩緩說道,這段時間他可是一直跟在師傅身邊在學習佛法,而且自身的武學也是越發(fā)的沉淀扎實,只是久久不曾突破那大宗師境界,這次卻是奉了炎辰之命,共同圍剿這個安曲,決不能讓他逃脫。
“你是誰?”
見他并未收取自己手上的卡片,安曲眼神一轉說道。
“王爺特意交代,留你一命!施主束手就擒吧!”
這個和尚的話語讓安曲眼神再次一擰,這個炎辰這是表明了要跟他過不去。
正待他遲疑之際,只聽那房門一聲巨響,只見小七也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緩緩走來,一臉謔笑的說道,“想跑?”
“你!”
安曲眼神一縮,這個人他可是記憶尤新,能夠輕而易舉殺死一名大宗師的人物,自己無論怎么逃,恐怕都逃不出去吧。
“別跑了,王爺只是問你幾句話而已!”
“什么話!問完可以放了我?”
安曲看著眼前,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快速的問道。
“想什么呢?你認為自己還有活路?只會讓你痛快點死去罷了!”
小七即使在對當今人皇有一百個不滿意,可是他也不想現(xiàn)如今的和平社會再次陷入紛爭之中。
這個安氏的實力也著實的有點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為他會圈養(yǎng)一些死士,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足足有千人之多。
難怪現(xiàn)如今的超級家族讓無數(shù)的百姓哀聲怨道,現(xiàn)如今這些超級家族已經漸漸地自主形成了一個團體,私下一下違法的勾當那是干的一個比一個大,而且動之一人還會涉及不少勢力的攀綜雜亂。
足可以說是動之一人便可以發(fā)動全身。
“你們王爺想要問什么?”
明知一死的安曲低聲問道。
“李斯在什么地方!”
小七的話可是如同驚雷一般在他的耳邊炸響,什么叫一針見血,他的話絕對是如此。
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會知道那李斯?
“他?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總之我可以透露給你一點,他一直都在夏國!”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只聽外面?zhèn)鱽硪宦暣蠛龋鞍睬€不束手就擒!”
看著匆忙而進的來人,安曲只是苦笑了一聲,隨后看了在場之人一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而沖進來的龍衛(wèi)統(tǒng)領在看到廳內的一切時,不由的把目光對準了那一名和尚身上,心中頓時升起了無數(shù)的疑惑,這人是誰,什么時候進來的。
“他是我的朋友!”
小七看了一眼,隨即淡然的說道。
“多謝了!押走!”
已經任命的安曲,直接被數(shù)名龍衛(wèi)帶上了汽車,隨著一陣轟鳴聲的響起,便朝著那皇宮方向絕塵而去。
看了看手上的時間,這可是足足耽誤了一個時辰,還不知道回去了陛下會如何訓斥他呢。
殿內的眾人可是足足在這里站立了兩個時辰,一些身體有些老邁的官員雖說很想蹲下身子歇息片刻,可是在看到陛下那冷著的臉色時,不得不強忍站立,唯恐此時自己的一個無心動作惹怒此人,那真是倒霉透頂了。
此時站在人皇一旁的曹公公已是冷汗直流,他可是最為直觀的一直在忍受著那來自人皇的怒視,一個時辰已經過去,可是還沒有等到夏絕的消息,就連成敗,他也不曾知曉。
而坐在龍椅上的人皇雖是有些心急如焚,但是抬頭在看向炎辰的時候,更是怒火萬丈。
看著手上的紙張,在看看炎辰,這件事情是他提出來的,可是此人,自己這個五子竟然無所是事的站在那里,而且看起來好像是在云游四海。
“正相大人,那安氏真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