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翁家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這幾天時間外面都在傳聞翁家出了事情,要不然也不讓翁家大公子來執掌這一切。
世人也是議論紛紛。
而有些勢力顯然是看中了這一點,趁著這幾日不斷的騷擾那原本屬于翁家的地盤,一開始翁家只是保守,并沒有攻擊,可是接下來在一天夜里,丟失的所有地盤在一夜之間全部被奪了回來。
而且還是由翁鄭劍親自帶領。
他的這次出現可是著實驚呆了不少人。
前幾日還是精神抖擻,雙臂還在的翁鄭劍今日卻是變成了這副模樣。
最讓人震驚的是,他還站在了一名年輕人的身后。
夜色之下,雖未看清他的面孔,可是那身上的氣勢讓不少人都驚嘆不已。
什么時候翁家多了一位這樣的人物。
誰都知道翁家的三位大宗師一直都是高薪聘請而來的,再說那三人他們都熟悉的很,而這個年輕男子卻是讓他們格外的陌生,可是下手之處卻是比之任何人都要狠辣,幾乎都是一招斃敵。
沒有人知道這翁家到底發生了什么,響當當的翁家家主雖然成了一個殘廢,可是整體的力量卻強大了不少。
而且翁家在大公子的帶領下,更是傳遍了整個皇都,任誰都知道現在的翁家可是不好惹。
而那日在“上亭”看到的獨臂之人,也被人聯想到了翁家家主翁鄭劍的身上,消息也不脛而走。
不少地下勢力在震驚之余,全都識趣的選擇了避讓。
每個星期的朝會也在今天開啟。
炎辰去往東域的事情已是板上釘釘,絕無在更改的可能,而夏無天也算是成為了一州之長。
眾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站在大殿之上,等待陛下來臨之際,高呼數聲。
龍椅之上那名身穿黃袍的男子只是隨意的掃視幾眼,在看到炎辰,和夏無雙在的時候,莫名的升起一種“欣慰”。
“有事早稟,無事退朝!”
看著殿內的眾人,曹公公站在高臺之上一聲高喝!
雖說他現在沒有了舌頭,可是練就得這身腹語,讓人不得不佩服萬分。
“諸位既然沒有什么話說,那就聽朕一言!首先北域之事大家都應該已經知曉,以后北域便改為了北州,由夏無天任第一任州長!這點諸位應該沒有問題吧!”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眾人便感覺到了今日陛下的不妥,聽他的語氣,感覺陛下很是高興。
“我等沒有任何意見,恭喜陛下,獲得如此良才!”
眾人也是大聲的夸贊著。
“好!”
龍心大悅,接著說道,“既然上一次朝會提到東域之事,不知大家還有沒有什么意見,四海歸一,朕可是已經盼了好久了!”
龍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臉威嚴的掃視著四周。
東域之事已成事實,殿內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符合。
沒有人還會因為這個跟陛下過不去。
現如今的陛下已經不同以往,身上的權勢也是越來越重,而且也已經漸漸的顯露出了自己的野心,吞并四域,這恐怕就是他的第一步。
“正相大人,現在身體無礙吧!”
坐在龍椅上的那人,面帶一副關切之色。
“還好!臣已經好多了!”
炎辰只是緩緩的說道。
“那就好!這次去往東域之事就交給正相大人了!三日過后,朕親自送你,希望你能夠凱旋而來,如若有什么要求,你一并提來,朕會盡量滿足你的!等你歸來之時,朕親自為你擺上慶功宴!”
此時人皇在看向炎辰的目光時卻是充滿了一種贊許。
雖說炎辰是他必除之人,可是現如今這個炎辰還能發揮出一些余熱,等自己慢慢的耗死他為止罷了。
而且即使是這件事情失敗了,到那時自己就又可以利用為炎辰復仇之際,再次重掌那百萬兵馬,現在那屬于炎辰的十大萬夫長已經漸漸的被邊緣化,而且那些各個在軍中的高官也被他換了一個七七八八。
再給他一年的時間,足可以做到整個軍部全在我手,到那時什么炎辰,什么大國師,全部一網打盡!
“謝陛下,慶功宴就不必了!這是臣應該做的”
炎辰只是輕語一聲,對于面前這個人,他可是最為了解,心狠手辣,借刀殺人他比任何人用的都要好。
但炎辰無需再議他這些東西,只要對百姓好,他可以無所畏懼。
“朕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就交給你了!路上你看著教訓就是!”
炎辰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
隨后龍椅上的那人再次掃視著殿內的眾人,在看到大國師這里的時候,足足停頓了少許。
“大國師有什么意見?”
“陛下,臣沒有,這次東域之行,有正相大人前往那是再好不過。”
說完話語,便站立在冊閉目養神起來,全然不在理睬龍椅上的那人。
“退朝!”
感受到來自身旁那威嚴的目光時,曹公公很是聰慧的選擇了他要干的職責。
“正相大人,我可知那東域可是窮山惡水,自古以來窮山出刁民!你可要小心啊!”
本打算離去的眾人,在聽到大國師的問話后,都自主的選擇了走慢幾拍。
兩人的不對付,這在朝中都已經是家喻戶曉。
“多謝大國師的忠告!可惜了那碧江之水!”
正待大國師將要說話時,只見那曹公公再次去而復返,快步來到炎辰身邊,便選擇了冷哼一身,不在言語。
“兩位大人聊的這么火熱,看來奴才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了!”
“的確是!知道自己是奴才就要學會眼力!”
大國師再次冷哼一聲,便快步朝著外面離去。
留下曹公公只得訕訕一笑,隨后推著炎辰緩緩的離開大殿。
小七和平癡早已在皇宮外等候,見到王爺出來,起身上前。
“王爺,日期訂了么?”
“三日過后!”
炎辰輕聲說道。
回到“上亭”,在眾人得知三日后炎辰就要前往東域的消息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才回來沒有幾日,就又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