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時分,本應該是沉睡的最佳時機,但是在鳴翠谷這個地方,卻有幾百甚至千人蓄勢以待,因爲今晚,註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5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
五陰之時,剩下最後一個陰分了。
“兄弟們,??!”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嗓子,武林歷史最大最混亂的混戰開始了,發起戰鬥的一方,是駱家莊的人。
一時間,拜月教所處的鳴翠谷,頓時被四路攻擊,一路是來字鳴翠谷入口的方向,雖然對於拜月教的人來說,這個入口易守難攻,但是也要看是誰在進攻,駱家莊的莊主戰術安排的十分巧妙,這個入口作爲進攻點牽扯火力自然是不會放棄的,但是在選擇人手進攻面,駱家莊的莊主駱明道卻採取了高精尖的進攻路線,也是說,在鳴翠谷的入口處,匯聚的人馬並不多,但是個頂個的都是駱家莊的精英,這樣一來,守住鳴翠谷入口的那些個修爲較低的拜月教的人,有些損失慘重了。
而除了鳴翠谷的入口之外,在鳴翠谷的內部,居然還有三條隱秘的地下通道,通往拜月教內部的三個不同的地方,實行內部包夾之勢,配合鳴翠谷外圍的攻擊,拜月教一下子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形勢不容樂觀。
看著戰火四起的鳴翠谷,毛一凡心一陣熱血昂揚,這麼大的場面,還真是頭一次見呢,雖說是正邪之戰,但是毛一凡看的倒是利益之爭罷了,他不會幫駱家莊,但是也不會對拜月教坐視不管,自己只能保持著一個看官的角色,血姥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出場,至少,現在還沒有人能夠靠近鳴翠谷靠後的祭壇,而那裡,纔是毛一凡該要守候的地方。
以前,都是一羣人圍毆自己,現在,看著兩軍交戰,這感覺還真不是一樣呢,看了一會,毛一凡也看出了一些貓膩,這些守在鳴翠谷外圍的,一般都是一些聖衆,還有一些是聖士,聖師很少了,聖使幾乎沒有了,這倒是讓毛一凡有些詫異,難不成,血姥指望這些炮灰來抗住駱家莊這麼多人的進攻?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好吧!
看著拜月教的人成批成批的倒下,毛一凡的心一陣疑惑,先前在血姥的地下寢宮,可是看到了不少高級別的拜月教徒的,怎麼現在這裡出現的這麼少呢?
不過接下來,毛一凡發現了一個較恐怖的事情,是拜月教教徒死後不久,會發生屍爆!
不錯,像是殭屍一樣,會發生屍爆,而且產生強烈的腐蝕性的液體,濺射在周圍人的身,不管是拜月教的教徒還是駱家莊的人,都會受到極強的腐蝕性的作用,不過拜月教教徒還好一些,當遇到哪些液體的時候,會服下一粒藥丸,然後有些“百毒不侵”了,而且,毛一凡特別留意了一下,這些人吃了這些藥丸之後,力量都會得到恐怖的提升,雖然沒有提升一個層次那麼恐怖,但是也是相當的暴力了,而這些服用了藥丸的人,死後纔會發生屍爆。
“這血姥給他們服用的到底是什麼藥丸啊!”
毛一凡心一陣膽寒,聯想到先前在地下寢宮,魔姬聖侍讓自己服下的那個白淨瓷瓶裡面的藥丸,毛一凡一陣噁心乾嘔,如果自己服用了那玩意兒,恐怕後果也跟這些人一樣吧。
“一凡聖侍,血姥讓你過去一趟……”
在毛一凡站在山崖之,隔空而望這場混戰的時候,一個清冷的女聲在毛一凡的身後響起,聲音帶有一絲怨懟。
“知道了……”
毛一凡簡短地說了三個字,來叫自己過去的不是別人,正是魔姬聖侍,而她,在對毛一凡的態度,總是一種敵對的,可能,是因爲魔妖聖侍的原因吧。
扭頭在看了一場原本應該是駱家莊碾壓的戰鬥,變成了兩方艱苦卓絕的拉鋸戰,毛一凡這才明白了爲什麼沒有聖師以的拜月教衆了,有這些教衆屍爆的保障,根本不需要他們的存在好吧。
那他們會去哪兒呢?
毛一凡心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是血姥的話,我會把拜月教的這些尖端力量放在哪兒呢?”
毛一凡想到了先前在地下寢宮那個洛河跟其他黑袍人的對話,不錯,這裡應該是不錯的累積軍功的地方,可是,這個證明戰場都沒有出現他們的影子,難不成,他們會有什麼特別的任務?
聯想到先前那個魔妖在玉門關對自己的一隊押糧小隊都那麼重視的考慮,毛一凡絕對不相信血姥會那麼求穩的將那些人全部都放在祭壇那塊。
果不其然,當毛一凡跟著魔姬來到祭壇的時候,發現這邊只不過十餘人而已,並沒有先前在地下寢宮看到的一百多號人那麼多。
消失的哪些人去哪裡了?
這是目前毛一凡最想知道的事情,如果可以,毛一凡很想給外面的人報信。
那可是一百多號不亞於武聖修爲的人啊,如果他們也能產生屍爆,那危險性可那些炮灰教衆給強多了。
“見過一凡聖侍……”
毛一凡跟在魔姬的身後,還是有不少人給這個新晉升的聖侍打招呼的,他們一邊給這個新來的傢伙打招呼,一邊暗自打量這個新來的人,爲什麼他一來可以當聖侍,他們這些給拜月教效忠了這麼多年的元老都沒有混這麼個地位,血姥是不是太偏心了?
要知道聖侍可是距離血姥最近的人,也是在拜月教除了血姥身份地位最爲崇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拜月教的教徒削尖了腦袋都想要爬這個位置,可是這樣的機會對他們來說,何其渺茫。
所以,這些拜月教的元老們,對毛一凡這個新晉的聖侍除了一份好之外,更多的是不忿,這麼年輕的傢伙,怎麼能當一個聖侍呢?血姥是不是老糊塗了?還是說,看這麼一個小白臉了?
當然,這些也只是他們在心的腹誹而已,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也不敢妄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