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
毛一凡頹然的一屁股的坐在木藤椅面,只是沒有了先前那么戲謔的成分在內,臉儼然一片嚴肅和沉重,說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樣的,可能很興奮,因為她還存在著,也可能很窩火,這樣入了賊窩……
“那你把這個吃下!”
魔姬拿出一個白凈的瓷瓶遞給毛一凡,拿著這個白凈瓷瓶的毛一凡倒是微微一愣,這里面是什么東西,毛一凡不知道,但是他卻能猜到,這個東西,吃下去了,恐怕,想要在逃脫這個血姥的控制,都難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你可以不用吃了。”
血姥的聲音讓毛一凡微微一愣:“嗯?”
魔姬圣侍跟一凡圣侍也是微微一愣,為什么?
這些玩意兒,他們可都吃過,不僅是血姥用于控制人的最佳手段,而且還能提升能力,為何不可?
“有這個須彌之境在,這個小瓶子里面的東西更管用。”
血姥的聲音讓毛一凡緩了一口氣,聯想到先前那兩個死法的拜月教的教徒,毛一凡真心不想吃這個玩意兒。
“多謝血姥!”
毛一凡站起身,朝著血姥恭恭敬敬的彎腰致敬。
血姥點了點頭:“從今往后,你是我血姥的第五圣侍了。”
“血姥,這樣不好吧,他……”
一凡圣侍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血姥的一個狠厲的眼神給嚇趴了。
“我決定的事情,容得著你來插嘴么?”
血姥的強勢,一展無遺,而一凡圣侍,則退后幾步,臉色惶恐的說道:“屬下不敢……”
“從今往后,你也不用叫一凡了,叫魔妖了,第二圣侍魔妖。”
血姥的話,無疑讓毛一凡眼前的這個冷峻少年的地位再次下降,而魔姬圣侍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這個血姥可是有著翻手之間掌控他們生死的能力啊。
“是……”
魔妖圣侍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側著腦袋,恨恨地看了毛一凡一眼,不知道為什么,毛一凡看到這樣的魔妖圣侍,心還是覺得挺解氣的。
圣侍是什么樣的地位,毛一凡只能勉強猜到,真的地位倒是他想的還要高得多。
拜月教有糾察隊,能從看得出來拜月教的人管理是多么的嚴謹,嚴密,可以用密不透風來形容,森嚴的等級確保了這套管理體系的形成,而除了血姥這個頂層人物之外,是圣侍了,好魔妖圣侍,魔姬圣侍,袁狼圣侍,加現在的一凡圣侍,當然,這才只有四個人,而血姥說的毛一凡是第五圣侍,那么也是說,除了他們三個在場之人之外,還有一個圣侍未曾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翹翹了。
在拜月教內部,除了圣侍之外,下面等級分別為圣使,圣師,圣士和圣徒,當然,還有炮灰的圣眾,海明是糾察隊的,但也是圣徒,足以見得地位之低了。
不過相對于廣泛的圣眾而言,海明圣徒的地位還是較高的。
畢竟圣師級別的人,都要侍候血姥,居于內層,外部的人,基本都是圣眾,都是海明圣徒可以顯威風的地方了。
而這些,也是毛一凡發現較有趣的地方,真沒有想到,自己這么一來,成為了一個圣侍,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的地位,還真是不錯呢。
不過,責任和義務也是相對應的,毛一凡享受這樣優越的地位,自然要履行相對應的責任,而血姥分配給他的責任也很簡單,是守護她完成這一次的儀式。
儀式是什么,血姥并沒有跟毛一凡說,只是不得讓人靠近祭壇方圓十米之內。
這倒是跟毛一凡的初衷徹底的背道而馳了,先前還想著破壞這個祭壇,這下可好,別說破壞,還要守護,搞的什么鬼嘛!
碰到駱家莊的人,毛一凡倒是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最好是能碰到茅山執法隊的人,尤其是那個掌門沈弘仁仁岳的弟子最好不過了,新仇舊仇一起算了!
但是怎么面對自己的隊友呢?
想著先前,眾人對自己的信任,信任自己不是拜月教的人,這下,自己不僅成了拜月教的人,更成為了拜月教的圣侍……
何其諷刺。
站在鳴翠谷的一個山崖,毛一凡憑空瞭望,有一些星星,有一個月亮,但是毛一凡心一片漆黑。
“兄弟們,對不住了……”
毛一凡拿出一個黃色的錦囊,草草地寫下幾個字,然后在緩緩地收入囊。
……
另一邊,駱家莊內。
相于鳴翠谷的那些忙碌的拜月教教眾而言,這里倒是燈火通明,一片寧靜。
“莊主,通往鳴翠谷的這么一條路,易守難攻,我們硬沖的話,怕是會損失慘重啊。”
在一個長桌面,坐著十幾個神態各異的人,末首位的人站起身匯報情況到。
“柯黎,地道準備的怎么樣了?”
說話的是首位的一個老者,須發皆白,看起來有些不怒而威,聲音倒是蠻為慈祥的。
“回稟莊主,三條地道已經全部準備緒。”
另一邊末首位的年輕人爽朗地回答道,神色充滿了亢奮,確實,這么年輕能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也確實足夠榮耀的了。
“好。”
莊主朝著柯黎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不錯,修為不低,而且懂事聽話,辦事效率還挺高。
“據我們的線人匯報,這次拜月教的總壇實力空前,具體有多少人,我們也沒有一個確定的數字,但是,我相信大家的能力,拜月教這種貽害百年的邪教不在萌芽的狀態鏟除,假以時日,恐怕會給我們整個武林帶來一場莫大的浩劫,到時候,又不知道會有多少黎民蒼生會慘死于他們的手。今天,我們能在此相聚,都是有著共同的目的,不除邪教,誓不罷休!”
莊主在桌簡單的鼓舞了一下士氣,不說群情激奮,但是也能從眾人的眼,看出他們對拜月教的深惡痛絕。
“下面,我們商量一下這一次的進攻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