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綠龍15年的事情了,那時,我還是修道院的守衛,一直都是這樣。
我叫威爾,從我祖父開始,我們家族的人就成了修道院的守衛。我們守護著這裡,不容有任何不敬的人踏入這片古老**的地界。
我的祖輩和父輩都很好地完成了這個使命,只是,我或許沒有我的前輩們優秀,或許是遇上了更加強大的對手。只是,我無奈地讓不該踏入修道院的人踏入了禁區。
修道院的最深處是古老的祭壇。那是遠古時代留下的建築,是修道院的禁區。我的主要指責就是守衛那裡,不能讓任何人進入那裡。
那天,和往常一樣,做完了最後的巡邏,已經是深夜了。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準備休息。這時,我清晰地聽見,外面的迴廊上傳來了馬蹄聲,那聲音是衝著這裡來的。我立刻意識到,有客人來了。我不歡迎他們,但是還是要出去迎接他們。
外面,迴廊的另一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帶些金色的耀眼和藍色的冷淡。然後,人影出現了,只有一個人。
但是,我的第一感覺,那不應該是一個不善的人。他身上,散發著古老貴族的氣息,像是某個歷史悠久,家教嚴厲的家庭走出的少爺。他穿著少見的金色外衣,馬上也點綴著金色的裝飾。他在慢慢地向我走來,那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的敵意。
“這裡是修道院的禁區,請回去吧。”我說,“如果再往前走,我將不對我接下來的行爲負責。”
“很抱歉,有些強人所難,但是請你讓開。”
我的武器是一把自己打造的長劍,完全按照我的習慣打造。使用這把劍戰鬥的時候,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而那個人,什麼武器都沒有。
“請你停步,尊敬的客人。你已經到達了你能到達的底線了。”我說,“並不是我在恐嚇你,但是再往前的話,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有禮貌了。”
“我的目的地,就是後面的禁區。今天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能去那裡。除非我死了,不然誰也不能阻止我。”那個人還在不斷前進。
“那麼,失禮了。”我知道也不用再說什麼了,我揮劍向那個人砍去。
同時,那個人也擡起了雙手,一道金光在他手中出現,然後,那道金光化成了一把金色的長槍。
我用盡全力的一劍,被那個人輕鬆擋開。他並沒有反擊,只是在任我攻擊。在面對那些試圖冒犯修道院,試圖踏入禁區的任的時候,我從不留情,全是用全力戰鬥的。但是今天我的全力攻擊,都被那個人輕鬆擋開了。可我還感覺不到他的殺氣。或許在他眼裡,我只是一個遊戲的對手,還算不上戰鬥的對手。
最後一擊落空,我已是氣喘吁吁,那個人這時,發動了進攻。他縱馬躍到我的面前,像是閃電一般。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攻擊就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身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讓我握不住劍,無法站立。但是我知道都不是致命傷。那個人,用槍身,而不是槍尖完成了他的所有攻擊。
“我叫朱麗葉斯,我會爲今天我的行爲負責的。在將來的某天。”那個人說,“我知道這可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但我不得不這麼做,對不起。”說完,那個人走入了祭壇。
“等等,等等。”我掙扎著站了起來,試圖再次阻止那個人。但不是爲了守衛這裡。祭壇的最後守衛,並不是我,而是遠古時期就留下的六個守衛者。它們像是用魔法召喚出來的生靈,有著可怕的戰鬥力,在一瞬間就可以奪走人的生命,不管那個人多麼強大,守衛者從來不留情。
但那個人全然無視我的話語,獨自往祭壇深處走去。我忍者傷痛,在後面也緩緩進入祭壇。當我來到祭壇深處的時候,我看到了讓我不敢相信的吃驚一幕:地上,有五堆粉末,那個人的長槍,此時正刺在最後一個守衛者的體內。隨著這一刺,最後一個守衛者也化成了灰燼。
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如果真的是人類的話,他爲何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這時,祭壇最後的大門已經被打開,那是自古以來就從未有人踏足的地方,一道強烈的白光從那門後面射來,讓我睜不開眼睛。
“我來接你了,絲。”我彷彿聽到那個人說了一句。
白光散盡,那個人已經離開了祭壇。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裡。
幾天後,海依娜島上發生了地震。修道院被完全摧毀。只有我和史蒂文老師逃了出來。
那次地震是不祥的預兆,從此,海依娜進入了動亂的時代。而我也始終覺得,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爲那天,那個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