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同學特別的郁悶,跟在他們身后,眼睛一直都盯著阿爾法的包。
此時已經正午了,他們這才選擇的是一條大路,路是少見的寬闊,路上只有少許的雜草,兩旁卻是全綠的景色,路上有些不平坦,僅僅留在上面的雜草也是枯黃了一片和兩旁的綠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下一個地點啊?眼看就中午了,太陽特別的毒辣啊,可熱死我了。”小玲邊擦著汗,便說道,臉頰已經是兩邊緋紅了,粘膩的汗水順著她光潔的額頭低落到下巴。
“那我們要不在前面休息一會,前面剛好不遠處有一個涼亭。”阿爾法也是熱的冒汗,高挺的鼻尖上都有些閃閃的。
“我沒意見。”任運說道。
于是三人便往連著的一條小路走,在不遠處也不知道是誰蓋的一個墨紅色的小小涼亭。
“阿爾法,這涼亭有些怪異啊。”
小玲瞧見一旁明顯亭子后面有一個矮矮的小石碑,上面好似有些什么字,看起來特別的模糊。
“嗯,有點。”
“你還會怕啊?”任運打趣道,見她小小的身子明明特別的熱,還擠在他的身旁。
小玲白了他一眼,隨即坐直,掏出在路上時摘下的大樹葉,這時候剛好用來當扇子用。
“我哪里有怕。”
“講真,這林子里怎么會有亭子呢?”
任運解釋道:“你想啊,王辰說我們這才只是到了這林子里面的十分之一,也就是邊緣地帶,學校也組織我來這里玩,這是很危險的地方啊,他們怎么也不會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而且,剛我們遇見的那只猴子一只家養的金絲猴子……”
“所以?”
任運笑著走過去,坐在她一旁,弓起食指在她的腦袋上敲了敲,說道:“所以啊,這里肯定是他們已經開發了或者他們是把這片地方當做開發地,看到這亭子也只能說明這里是經過處理的,既然是被處理的,有這個亭子不是很合理嗎?”
小玲揉了揉自己的頭,也沒有力氣和他鬧了,“那你能看清楚那塊碑上寫著什么嗎?”
任運走過去低著頭仔細的看了看,“好像是什么什么之墓。”
“啥?”小玲頓時起身,自己好歹還做在墓碑的前面,用老一輩的話來說她這樣做的話就是對已死之人大不敬,雖然是無神鬼論但是也太驚悚了。
任運見她的表情笑道:“嚇你的,你看我們走的這條路很明顯是有人把這條路開墾出來的,而我們正坐的位置,正好是我們地點圖上面正中心得位置,在這里修個涼亭在再正常不過了。”
小玲也學著她敲了敲他的腦袋就躲到阿爾法的身后去了。
“你們兩個別鬧了,等一下我們就要出發了,好好休息。”
阿爾法不知怎么就嚴肅起來。
“哦。”小玲點點頭,半靠在石凳上,一陣風吹來,慢慢的眼皮像是在打架,最后還是睡著了。
“你說這個任務為什么有為難小玲的意思?”阿爾法拿著手里的信封,反復的看了多遍,眉毛都皺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這什么該是的任務,”而且不是說好是謎面的嗎?為什么會有實際的個人行動?以我對她的了解,如果她知道的話,肯定會去這么個地方的,這也太危險了,要不我們把這個改掉?’任運輕輕的用手指敲擊著桌子,看著睡得香甜的女孩有一種莫名的保護她的沖動。
阿爾法輕咳了一聲,任運這才把視線轉過來。
“你說怎么改?”
“可是這個人明顯就太了解小玲了,如果他說的那個地方有什么真的對小玲有需要的話,我們把這個改了,以后要是她知道了,會不會怨恨我們呢?要不我們還是去這個地方,把上面的名字改成我的或者你的,然后讓她陪著我們去。”
“不行,我們的時間有些來不及,還有兩個謎面沒有找到。”
“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考慮什么狗屁的任務啊,你看這是什么鬼任務啊,讓小玲一個人去前面的翠湖林,還說是什么關于很重要的事,是她爸爸和哥哥的消息,如果是她看到的話,她肯定會一個人去的,她是一個女孩啊,我怎么能,咳,我們這兩個大老爺們怎么能蠢到讓她送羊入虎口呢?”
阿爾法皺眉,他怎么會直到她家的事的,想想一路上一直提什么老頭子,不就是家里的勢力比較大么,見他說想要保護她,他竟不能反駁。
“喂,你怎么不說話啊,等著你的意見呢。”
“沒意見。”阿爾法無奈的說道。
于是由任運把上面的信息都改好,裝進了信封里。
溫和的風不一會兒就把昏昏欲睡的人喚醒,小玲自覺頭重腳輕的跟在他們的身后。
只見二人都停了下來,“到了嗎?”
小玲瞇著眼睛,他們此時已經也不知道從那邊直接到了這一片滿是花卉的地方,她的精神狀態這才有所好轉。
“嗯,只是有一只蛇橫再中間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還是一直大蟒蛇。”
聽他們這么說,她的眼睛登的老大,只見那只蛇像是吃的飽飽的躺在路中間曬太陽,身子隨時卷曲的,但還是把路堵得死死的。
“好大的蟒蛇啊。”小玲小心翼翼的說道,深怕驚醒它。
它是一直土黃色的大蟒蛇,舌頭吐在外面,頭歪在一旁,尾巴卻在若有若無的扭動也不知道它是裝睡還是只是一個計謀為的就是讓他們把過去,然后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吐著粉紅色的舌頭,露出兩個尖牙,想想也是讓人頭皮發麻的。
“我們怎么過去?”小玲輕聲問道。
“能繞路?”任運問道。
阿爾法搖了搖頭,“看看吧。”
這個地方的環境特別的奇怪,道路不是很窄也不是很寬闊,最奇怪的地方就在這里,就是這只蛇擺好的舒服的姿勢。
路的兩旁是一望過去是種滿的奇花異草的一大片空地,一望無際的樣子。花梗特別的硬,只能見到鮮艷的花朵,見不到里面的根部,給人的感覺就是里面很是陰暗潮濕。如果攤過去的話可能里面藏著一只更大的蟒蛇。
阿爾法拿出地點圖,認真的看起來,任運也在一旁研究,兩人還討論了起來,小玲有些好奇,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她搖了搖沉重的腦袋。也往一旁走了去。
“怎么樣?”
“只能從這里走,這是一個奇特的邊緣地帶,既然是特殊的邊緣地帶,那么我們就不可能從兩旁繞過去,第一著地點圖上并沒顯示出來,第二我們時間也不允許我們繞路,在著地點圖上,這里被稱作為香榭嶺,我們過去的方法就是要么趁著這只蛇還在睡覺從它身上跨過去,要么就在兩旁的花圃里面開出一小段路來。”
“我覺得,從這里面走過去不錯,我們只要輕輕的繞到蛇的身后,然后在從大路走就好了,如果從它身上跨過去,驚醒了它的話,我們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我們是純找虐來的……”
大家像是陷入了消極的情緒中……
阿爾法說道:“我們還是聽人任運的吧,先試試有多深。”
說著便從包里掏出一根伸縮的登山棒。
“這花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萬代蘭。跨過去應該沒事,我們趕緊的吧。”
于是阿爾法打頭陣,輕輕的撥開萬代蘭的花朵,小心翼翼的從里面跨過去,剛走了沒多久,小玲眼見的發現躺在路上的蛇不見了。
“阿爾法,躺在那里的蛇不見了。”
阿爾法一愣,連忙說:“趕緊,往回走。”
小玲有種不祥的預感,只見萬代蘭中有什么東西朝這邊涌過來,小玲神經反應迅猛,直接往回跑,其他兩人也跑得飛快,腳下的萬代蘭被踩的不像話。
就在快要到上面的時候,小玲愣住了。
只見路上依舊立著一只大蟒蛇,還張著血盆大口,“怎么回事?”
這時候阿爾法拉了她一把,只見那只蟒蛇飛撲了下來,小玲自覺地自己的小心臟差點就要跳出來了。
還沒有緩過來,大蛇兄弟扭著自己笨重的腰身已經在往這邊走了。
“有兩蟒蛇。”小玲驚呼。
只見兩只蟒蛇就在不遠處的兩米外了,他們是沒有地方跑的。
阿爾法捂住她的嘴說道:“別緊張,掏出自己包里的匕首,跟著我做。”
只見阿爾法頓時躺下,雙腳緊貼著地面,雙手三角形的樣子抱著頭。
小玲緊張的看著兩只蟒蛇緩慢爬了過來,兩人像是會面,像是打了一個招呼,然后便在他們的身旁停下,仿佛在研究怎么下口。
只見一只蛇趴在她的腳邊,她感覺自己的腳都麻木了,阿爾法緊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小玲,你別怕,聽我的,你準備好,當她從腳開始吞你的時候,你別緊張,當他吞到你大腿的時候,你起身用匕首從頭滑到自己的腳。”
小玲迷迷糊糊的聽著,所有的感覺敏感神經都在自己的腳上。
它張開了大嘴巴,供著她的腳,她僵硬的一動不動,只見它慢慢的吞了起來,小玲屏息,能感覺到嗓子眼都會心跳聲,她緊緊的握著一把匕首,緊張的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