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承恩不解地看著他,“你問我是誰,想干嘛?”
“……”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高臨院長有點尷尬,但也只是那么一會。一天下來,全是圣御書院贏,莫非不都是眼前的女老師作怪,怎會有這種情況?!袄戏蛳胫滥闶沽耸裁词侄我惶煜聛碲A了全部比賽,不是你們有人從中作梗,怎么……”
“喂,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承恩不服氣地頂嘴,平時最不爽就是這種偽君子,“什么使手段的,你干脆說我們吃了聰明藥,不就行了麼?太瞧不起人了。”
經承恩一說,柳煙煙等幾位老師也覺得高臨院長太過分了!
“高臨院長,輸了就是輸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于這次呢。”柳煙煙試著開導。
虞劍附和,“是啊,輸贏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于這次。院長,我們承恩老師是聰明得過分了,但她真是貨真價實的。若說她在對決臺上造假或忙混過關,大家也都一目了然,她一個小老師怎么玩得來那種手段?!?
被這群人一說,高臨院長更加慚愧、尷尬。
想不到原本只是以威嚴來嚇嚇這個連連打贏戰的女子,好逼她說出自己究竟有什么辦法讓自己文武全才,想不到反而被人家聯合教訓了一通。
“呵呵!”干笑兩聲,高臨院長剛剛一貫的嚴肅不再有,“怎么會拘泥于這次,老夫只是好奇這位小老師而已?!?
“好奇我?!”奇怪喔。
承恩爽快地問:“好奇我什么?”百戰百勝?
“好奇小老師的,自然是您的才情!”沒有了剛剛的嚴肅,此刻的高臨院長反而出奇的溫雅大度,撫撫他的胡子,準備離開去,“各位就慢慢用晚膳,老夫有事,先行離去。你們的住處副院長已替你們安排好,高臨書院雖沒有圣御書院豪華,但還算可以的。”
“院長這樣說就不對了!”蕭正杰少有責備眼神看著高臨院長,“作為師生,怎可以豪華的居所定為名校呢?!?
“呵呵!”高臨院長爽朗一笑,“看來是老夫老了,現在你們這幫年輕人比我們更加見識廣!”
蕭正杰搖搖頭,笑道:“哪里哪里!”
“呵呵!”高臨院長帶笑而去,白袍著身,依然不減年輕人的風度翩翩。
承恩是瞪著那抹白影離去,才敢說話:“這個人剛剛太恐怖了!”
“……”柳煙煙一怔,厥緊眉,“恐怖?你指高臨院長嗎?他可是當今丞相大人的詩友,怎么這樣說呢?!?
“……”該承恩發愣,緊瞪著柳煙煙看,問道:“煙煙老師,你剛剛說什么?”
當今丞相大人的詩友?!
那不就是……
“承恩老師,你犯什么迷糊?”承恩呆呆的表情讓柳煙煙感覺不對勁,見她好似好挺奇丞相大人,她隨意說道:“剛剛我說高臨院長,是丞相大人的詩友。就是當今朝野大臣初威初大人的詩友,明白嗎?”
承恩眨巴著眼睛,再問:“那……那你們對丞相大人家的事了解嗎?”
敢情是自己“身體”的主人的父親。
“丞相大人有兩個女兒!”說到丞相家的事,相對于印天這位樂理老師倒是知道的比較多?!霸谙略秦┫啻笕碎L女的老師,專門教她彈琴。在丞相府呆上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大人的長女初荷小姐是一位天生多愁善感的女子,連我這個做老師的無從開導?!?
“哇!”承恩不是驚艷而是驚愕,“印老師,你教過丞相大人的女兒彈琴?”真是不可思議,“那你認識她的妹妹嗎?”
印天輕笑,搖搖頭,“不認識,我教初荷小姐彈琴那段時間,她說妹妹去少林寺學武功了!”
“呵呵!”承恩扯起一絲笑容,抹了一把汗。
也對,如果印天認識初小言,那么自己就站在他面前,如果認識,他不會認不出自己就是初小言的面貌的。不過,不認識更好,這樣也免得班里又掀起糾紛,特別是何群還有……
慘了,記得為報恩嫁給葉蕭之后,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那信……
那信好像已經把自己是小言、丞相府的二千金如身份實相告了。如果葉蕭看到信后,會如何想?
若不是當時自己有著一張妖怪人皮戴著,說不定現在已經出事兒了!
柳煙煙推了她一把,“承恩老師,你又胡思亂想了!”
“啊?!”回過神,承恩尷尬地看著各位,“抱歉抱歉,可能平時喜歡天馬行空慣了,所以才一時不小心出神。大家繼續吃飯吧,吃飽了我們去逛逛高臨書院,然后睡覺。明天再比完兩場,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大家笑笑,然后重新吃起飯來……
————
吃過飯后,承恩獨自走在高臨書院的校園上。
晚間清風相送……
掏出懷中的那顆藍珍珠,她又遐想連篇——
如果知道軒轅謹的身份、如果現在他就在她的身邊、如果她不是他的老師、如果她沒有出現在圣御書院、如果她沒有吃蛋黃噎死、如果她沒有在課堂上與老師頂嘴、如果……
好多如果,這些如果沒有,也就不認識他!
“藍珍珠啊藍珍珠,你的主人究竟是個什么人?他在哪呢?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