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小言的玉佩?!”
看著那塊不能再眼熟的玉佩,何群驚訝不已。隨之,所有嚴重的事情竄出他的腦海。望著在清泉下面的原承謹,又望著眼前這塊心愛之人的隨身物,他的眼睛,開始布上一層血絲,呼吸漸漸急促,感到不能再呼吸了。
原承謹為什么會有小言的玉佩?這可是他與小言的定情信物,怎么——
原承謹是謹王,已經(jīng)娶了王妃,怎么和小言有著關(guān)系?這不可能的。但玉佩怎么在原承謹身上?為何?
難道小言喜歡原承謹了?
突然的發(fā)現(xiàn),讓何群的男兒淚輕易地掉了出來。
是啊,為何小言遲遲沒有來找他,是因為原承謹嗎?承恩跟小言長得一模一樣,如果承恩是小言,她喜歡上了原承謹,這樣不與自己相認是有原因的,就是怕自己質(zhì)問她。原承謹是堂堂的謹王,不可能出現(xiàn)在書院,是為了她而來嗎?每次他們四目相對,那些火花,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們是當著他的面眉目傳情。
小言不認自己,是因為原承謹,所以故意改名換姓,是這樣嗎?
若是這樣,自己可真好笑,還以為小言是真心愛著自己。
她告訴原承謹他與她的故事了嗎?
這個時刻,他該怎么辦?
是退,還是——
把玉佩放回原位,何群悄悄地離開了山泉,帶著一臉的痛苦離開……
————
暮色天,承恩把大家集中到小溪邊。
掃了全部人一眼,承恩看到了何群那有點通紅的眼睛,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漠然、很冰冷。
她得罪他了嗎?
“何群同學(xué),你的眼睛怎么了?”承恩擔憂起何群,于是走近他,手剛剛想碰一碰他的眼角,何群卻漠然地退離兩步,不讓她靠近。承恩越發(fā)郁悶,又走上兩步,結(jié)果人家又退遠兩步,就這樣一個上兩步,一個遠兩步,幾個回合下,都把所有人的頭轉(zhuǎn)暈了,也把承恩的火給點燃。
“何群,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刀子般的眼神,真的像一把把刀子一樣插入她的胸口,很疼。
這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樣漠然。
他如從前判若兩人了!
不會是因為捉蛐蛐的事讓他恨自己吧?人家原承燁都把一百條蛇抓回來了,楊義也抓了一千只蚊子回來,原承聶也削了一百棵樹。唯獨他——
“你到底怎么了?”
大家原以為何群在開玩笑,沒想到來真的。
原承燁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何群,出什么事兒了?”
布滿血絲,泛著熒光的俊眸,死死地瞪著承恩。何群誓要望穿她的那顆心才肯罷休。
“為什么?”他在她面前哽咽地問,“小言,你為什么愛上原承謹?”
“原承謹?!”承恩重重一愣。
原承謹,不是即風(fēng)的主子嗎?就是綁架自己所嫁的對象,那個神秘的謹王?連面都未見過、飯也沒有吃一頓就被轟出謹王府的那個謹王?
何群怎么認識他?他又怎么知道自己與原承謹?shù)氖拢?
太不可思議了!
承恩的反應(yīng)加速了何群的想法,讓他更加相信承恩愛上了原承謹,更加肯定了承恩已經(jīng)不再愛著自己。
“小言,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等關(guān)頭,承恩如何也解釋不來,除了干著急著。
原承聶與原承燁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小言與承恩、還有何群與他們的四弟謹王扯到一塊兒了?況且,承恩根本就不認識謹王,又怎么扯得上關(guān)系。
柳云澤在一邊細微地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聽到他們討論起原承謹,她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
“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你把玉佩給了他?”何群再次憤怒地暴喝,臉色越來越差,瞪著承恩的雙眼死死的,沒有一絲感情,有的只是憤怒與不解、還有不甘。
“我……”承恩束手無措,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何群,我不是你的小言,我是……”
話到嘴邊,又吞回了肚子里。
原承聶不耐煩地問他們:“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你們說清楚點。”原承燁也不想大家都不高興,“何必這樣呢。”
承恩搖搖頭,“我真的不是小言,我發(fā)誓。”
“別騙我了!”何群冷靜不下來,仍舊死死地瞪著承恩,“你改名換姓進書院來,是為了與原承謹相會嗎?你說啊,你為什么要騙我?你為什么要把我們的玉佩給他?”
承恩苦笑,“什么玉佩啊?我不知道,你先別激動。”
“好了,你們別吵了!”原承燁出來制止,“可不可以靜下來細談?”
“不可以!”何群厲聲一出。
承恩立即捂住了耳朵,聲音過后,她才放開,然后語重心長地對何群說:“何群同學(xué),你先安靜下來,我們有話慢慢說,好嗎?我不是你的小言,也沒有見過原承謹,至于你說的玉佩,我更是聽都沒有聽過,你叫我解釋什么呢?”
人群后面,原承謹已經(jīng)呆在了那里,手中的那個玉佩,讓他想不到會牽連出這么多的事情。
到底,承恩是不是小言?是不是他的王妃?
如果是,他與何群如何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