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萬?呵呵。場上老男人可是精明得很,價格高出預期太多,又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年輕人喊出來的天價。大家頓時掃了興做起了縮頭烏龜,生怕是圈套,彼此間微妙一笑,不再繼續加價。
別說是這幫老男人們,連我都不敢相信,親眼看見我和羽琛……的杜一諾會愿意出這么高的價格來買我的初次,聽上去就覺得諷刺。
不過他隨即居然真的拿出了一張白金卡遞給徐姐,然后在在浩哥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浩哥會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和他的關系還挺不錯,隨后浩哥站起來對徐姐說:“把客人都帶到其他包廂里去!”
徐姐一聽,熟絡拍了拍手吆喝了兩聲,場上的姑娘們立馬各自領著各自的客人往外走。很快,包廂里只剩下了杜一諾和我兩個人。
“你這18萬出的有點虧啊,整個場上就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呢。”人一走,我就懶懶地開口了。
“虧不虧的,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臉色很冷,顯得挺冷靜。
“都是老朋友了,我們就沒必要那么客客氣氣了,沒想到能再見到你,真是讓我興奮呢,”我媚笑著朝他走了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單腿撐地,另一只腿如蛇一般盤旋在他身上,隨后把他推倒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問道:“是在這里做還是去酒店?你是爺,你說了算。”
“不急,我有事情問你。”他推開了我,語氣還是那種冷冷的調調,而且有些心事重重。
“你花了18萬,不會就是為了買我和你聊天吧?”我見他一本正經的,頓時有些掃興。傻逼啊,18萬花出去了,干嘛還擺個臭臉。
“別他媽給你臉不要臉,先回答我的問題,等下會讓你爽的。”
他這樣的態度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反感,但是干我們這一行,逆來順受慣了,也沒啥,比他態度惡劣的客人多得去了。杜一諾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槍藥了,兩年沒見面,再見面居然語氣這么沖。
“是啊,等了這么久,我都等不及了呢。”我故意這樣說,而且還帶著笑。跟這種不把你當人看的男人在一起,你越豁得出去越對自己有利,裝清純裝清高都沒什么鳥用,人家壓根瞧不起你。
“你聽不懂人話是吧?”他極度鄙夷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發毛。
我訕訕地陪著笑臉:“這……這是干嘛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我越這樣,他似乎就越生氣似的。他氣得渾身都發抖,突然撲過來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少他媽和我裝蒜!說,羽琛那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從他冷不丁出現在包廂里的那一刻,我就估計是為這事情來的。看來,我猜得還真沒有錯。只不過他花這樣的價格,就為了那個渣渣,至于嘛?!
他掐的好用力啊,我都無法呼吸了,手和腳不由自主地胡亂掙扎,還好就在我快要翻白眼一命嗚呼的時候他放開了我的脖子。
大概為了平靜下自己的情緒,他從兜里掏出一包中華煙拿出一根點上了,然后說:“別跟我玩那一套下賤的玩意!羽琛瘋了,他腦子出問題了,你他媽知道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羽琛是誰啊?我認識的人?”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隨后伸了個懶腰,大大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把我凌亂的衣服理了理,一臉的無所謂。
其實,聽他這么說我挺吃驚的。不過,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馮寶兒!”他的語氣像是警告我一樣,“你他媽別和我演戲!最好告訴我實情!別把我逼急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接待的客人太多了,而且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這樣吧,你既然這么上火,我給你先去去火,好不好?”我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從沙發上下來,蹲在他面前,伸手去……
“滾開!誰讓你脫我褲子了?”他兇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爺,我給你去去火。別惱嘛,出來玩,要的就是開心。”我邊說邊加快速度……
徐姐曾經培訓我們姐們幾個的時候,給我們發過不少的道具……干我們這一行的,不一定十八般武藝全都上,但一定得全都會。像這種技能,只不過是入門級。
徐姐說了,實在遇上難搞又愛甩臉子的客人,就用這一招,包準百發百中。今晚,我是頭一回試水。盡管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