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志義說道:“丫頭,經濟大總管就是管理某的所有私人財產。至于月蓮哪兒,某會告訴她的。”
巧兒激動地流下淚水,嬌媚的說道:“不可以的!三郎,你的錢財只能歸夫人管理,奴不能越權的。”
直視巧兒的眼睛,關志義認真的說道:“丫頭,這事兒就按某說的辦?雖然不符合規矩,但是在關家就要這么做。”
在關志義的溫柔攻勢之下,巧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第二天清晨,巧兒如同往常一樣,有條不紊的幫關志義梳洗著。經過某些事之后,關志義和巧兒的動作就更加親昵了。吃點豆腐什么的,也變得異常自然。
關志義問道:“丫頭,要不要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巧兒捂著嘴輕笑道:“三郎,沒聽過那個有你說的那么矯情。連新娘子都要給公婆遞茶,奴這種丫頭更不可能找借口休息了。”
這個丫頭在關志義面前不再羞怯了,做什么都那么自然。看來她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了,關志義完全被她當成愛人,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甚至在關志義親她的時候,她偶爾還會回應。
關志義知道,自己又被小說誤導了。哪有女人經過第一次后就動不了,這不是欺負無恥的純情少男嗎?
要是真的那樣,那些新婚的女人不都請假了。當然,有些人沒有等到結婚就要請假了,畢竟她們有些等不及了。可是實際上呢?別說這種你情我愿的,就算被強女干的,也一樣可跑去報警,那有什么不適啊!
巧兒看到關志義又再出神,輕聲的在他身邊問道:“三郎,想什么呢?今天,你有沒有什么安排?”
關志義說道:“某打算召集莊戶做下安排,到時候老丈人才好駕馭。”
“三郎,阿耶沒有那個本事,你還是另外找人吧!做事兒,阿耶倒是沒有問題。”巧兒說道。
搖搖頭,關志義倒信心滿滿的說:“哪有什么管理才能,膽子大一點,做事兒穩重一點就行了。老丈人做那那么多年的活兒,哪有他不會的。”
巧兒說道:“那奴回去給阿耶說說。對了!三郎,你說的新式犁頭怎么用啊?”
關志義親昵的撫摸著巧兒的秀發,低聲說道:“某打算按新方法耕作,你放心吧!老丈人沒有問題的。”
章武把散放的零件一個個的組合起來,一種從未出現過的犁頭呈現在大家面前。這種新式的犁頭的轅成拱形,完全不同于大唐的直轅犁。主要效果如何,別說那些莊戶,就算關志義也不清楚。
關志義對集中起來的莊戶說道:“這些日子,不少人埋怨,某讓莊戶們上造紙作坊和窯里干活,耽誤了農時。某要告訴你們,某不僅不會讓你們失去種糧的良機,而且還要提高你們耕種的速度。從今日起……”
“三郎,不可以啊!”
“沒有聽說過讓小孩兒和女人種地的!”
“三郎,要不要問問郎君啊?”
……
關志義把新的播種規劃一說,下面就鬧開鍋了。
幾乎所有的莊戶都反對關志義的規劃,哪怕是關世杰也不例外。只要死心塌地,把關志義當成偶像的關世豪沒有意見。
大唐的百姓都習慣了各種各的地,一次性把活兒干完。
關志義讓他們分成四五個隊伍,犁田的專門犁田,施肥的專門施肥。播種更是交給那些四處亂跑的皮小子,這怎么讓莊戶們放心的下?
“好了!某這一年多做得事兒,每次你們都不明白,這也很正常。但是你們發現某作出的計劃,可曾出現過失誤?你們按我說的做,很快你們就能體會到其中的好處。”關志義苦口婆心的勸道。
村里唯一的老人關云庭說道:“三郎,其他的事兒,某等都可以聽你的。可是這關系到某等一家老小的生死,能不能讓你胡鬧啊!”
關志義無奈的搖搖頭,遇到老古板,他真的沒有辦法。
在大唐,年齡大就是優勢。
就算你是朝廷中大臣、地方官吏,也不能指使這些年齡大,又沒有犯錯的老頭子。賦稅和徭役他們都不用理,而且有時候朝廷還有專門發放慰問品。
不能用強,就以理服人吧!
關志義說道:“族叔祖,要不這樣。某讓他們做一天,你看看他們的效果如何?要是你覺得會影響農事,某就不再堅持了。”
“一天?”關云庭皺了皺眉頭,勉強的說道:“三郎,你也是有官職的人,某就信你一次。關家村所有人都按你要求的做,要是一天以后某發現不行,那就不要怪族叔祖阻撓你了。”
聽著老古董同意了,關志義滿臉笑意的說道:“恩!先試一天。某相信就算某不讓你們用新法種地,你們也會堅持的。”
關云庭問道:“你這么有信心?”
關志義得意的說道:“族叔祖,這可是某要獻給朝廷的法子。要不是某生長在關家村,這種法子你們還用不上呢?”
“那先祭天,然后動工。”關云庭說道。
沒有想到,種個地還要祭天什么的?不過,祭祭天也好,說不定老天爺高興,就風調雨順了。那樣可比自己辛辛苦苦做了半年,卻在莊稼成熟時遇到惡劣天氣要好。
關志義這個主家也跟在人群后,有模有樣的磕頭作揖。
要是這個時候,他敢做出什么不合規范的動作。關云庭可不管你是主家,一樣的要收拾人的。
其實,關家和這些莊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說簡單點大家親戚,可能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血緣關系越來越淡,各家各戶間的物質生活也出現了差別。關家利用自己的錢,把周圍人家的地都買下了。然后又租給他們種,這樣關家村的人逐漸成了關家的莊戶。
因此,關志義對于關云庭才會這樣稱呼,這是按規矩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