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時件大事兒。
“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內的人卻想出來。”錢老先生這句話,的確說出了大伙兒的心聲。
至少在關志義看來,結婚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結婚本來是李月蓮和他的好日子,可是等婚禮結束以后。別說什么洞房花燭夜了,他關志義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穿紅戴綠的騎著馬去接李月蓮,來回就把關志義折騰得夠嗆了。這還不算完,一連串繁瑣卻不知道所謂的儀式,把他弄得找不到北了。要不是為了給他的月蓮妹子一個名分,他都有取消婚禮的打算了。
本以為儀式結束,他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洞房了。
沒想到,親朋好友不答應了。李月蓮的幾個堂兄弟,表兄弟非要拉著關志義敬酒。
好吧!
這喜酒得喝!
咕咚咕咚把李家人敬的酒給干了,這丁家人又來了。
外公這邊的親人敬酒,沒說的,又得喝。
……
等關志義進洞房的時候,他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你說,這么結婚,不是沒事找抽嗎?
關志義清醒過來第一個件事,就是給李月蓮賠禮道歉。
“月蓮,昨天某喝多了,沒有照顧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氣??!”關志義說道。
新婚之夜就把人家新娘子給晾在邊兒上了,真是有些要不得。雖然不是他關志義的主觀意愿,但是對于李月蓮來說的確有些不爽。
李月蓮有些好奇的問道:“三郎,是所有人結婚都這樣,還是他們故意整你?”
關志義想了想,說道:“某認為應該都是這樣吧!結婚的時候,不論男方還是女方的家屬,都會灌新郎官的酒。酒量不好的,就只能硬挺了?!?
“那你把他們記住了,他們結婚的時候灌回來?!崩钤律徃购诘恼f道。
這可說到關志義的心坎上了。
他昨天喝倒之前就下了決定,不管是丁家的幾個表兄弟,還是李家的幾個舅子,等你們結婚的時候,老子要你們好看。喜歡灌酒是吧!老子到時把你灌得連爹媽都不認識。
“英雄所見略同?!标P志義笑嘻嘻的對李月蓮說道。
香兒和巧兒各拿著一些東西,走了進來,開始伺候關志義兩個梳洗打扮。
巧兒說道:“三郎,娘子,你們在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你這丫頭瞎打聽啥,小心娘子和三郎生氣?!辈坏汝P志義他們接嘴,香兒先開口說道。
關志義笑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別在某面前演戲了,當某不知道你們的心思?”
李月蓮猛地說道:“三郎,你怎么知道她們的心思的?”
看到笑得花枝亂顫的香兒和巧兒,關志義說道:“好了。某先給你們說一下以后的安排,有什么不同意見及時提出來。”
“嗯!”
三個女人輕聲的應道,簡直就像一個人似的。
關志義說道:“月蓮,你是主母,家里那些孩子、下人就交給你管理的。這后院怎么安排,你說了算?!?
李月蓮點點頭,說道:“嗯!等拜見公婆后,奴找婆婆說說?!?
“不用。家里本來沒有幾個人,大多數都是你帶過來的,你安排好些?!标P志義大咧咧的說,驀然,他又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巧兒繼續管理財務。香兒沒事也跟著巧兒多學學,以后家里的錢財需要你們打理。”
香兒看著關志義,心中有些詫異。
這錢財怎么歸巧兒姐姐管?還讓自己跟著學,那娘子呢?
李月蓮也有些吃驚,當然更多的是氣憤。哪有錢財歸丫頭管,自己這個主母是做什么的?
巧兒一臉惶恐的站在那里,她雖然早就知道三郎的安排,可是她有些擔心月蓮娘子的想法。要是李月蓮不同意,她是不會接這個差事的。
關志義尷尬的揉揉鼻子,輕聲的安慰李月蓮道:“月蓮,某的產業很多,進出的賬目很大。加之記賬的方法又是用的新法子,你初來乍到不熟悉,還是讓巧兒做,好嗎?”
李月蓮雖然比較好說話,可是有些事情,她卻不愿意退讓。
她皺著俏鼻,有些不滿的說道:“不會,奴可以學。這財務之事,怎么能……”
關志義看著丫頭的樣子,就知道她心里不平衡了。連忙摟住他,低聲的說道:“月蓮,錢財雖然讓巧兒管理,可是家里的開銷還不是你說了算?”
本來還有些不滿的李月蓮,被關志義這親密的動作一刺激,紅著臉不知道該怎么接茬。
別看以前他們也有過親密的動作,可是現在關系不一樣了,那心態也就發生了變化。最主要的是,沒有圓過房的女子,和經歷過某些事情的不一樣。至少在目前,李月蓮還沒有接受關志義這么親密的心理準備。
香兒說道:“三郎,你就別在奴面前秀恩愛了。娘子今日可是要給公婆郎君他們敬茶的,要是……”
關志義說道:“就你個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某抱抱娘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月蓮,你說是不?”
李月蓮突然問道:“三郎,奴一直奇怪,你怎么很喜歡稱呼巧兒和香兒為丫頭?”
看著巧兒兩個萌妹子也盯著自己,關志義笑了笑,說道:“這是某的口頭禪。沒有貶義,就是親昵的稱呼而已?!?
“哦!親昵的稱呼?難道三郎在娶奴之前,就有某些想法?”李月蓮到底還是十來歲的孩子,說起話有些不計后果。
關志義說道:“某發現??!月蓮,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李月蓮不可思議的看著關志義,問道:“三郎,你說奴不正經?”
仰起頭,關志義鄙視的說道:“月蓮,你看你說的話,跟三歲小孩兒差不多,你也敢說正經?”
“哼!敢說奴是三歲小孩兒,不理你。奴去給公婆敬茶去了?!崩钤律徴f道。
巧兒輕聲的在李月蓮耳邊說了幾句,主仆三人更是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