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年答應(yīng)昨夜病危啊,頌芝大半夜的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啊?我看這次她還能不能撐過去?”祺貴人因爲(wèi)碎玉軒被毀掉了之後,也一同與菀妃搬入了永壽宮,閒話家常之時,便談起了這件事情。
“如此讓她在翊坤宮內(nèi)自生自滅也好,那個宮殿本宮一步也不想踏入。”菀妃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面若挑花。
“說來也是,我等對她的恨,怎比得了皇后對她的恨呢?她們相互爭執(zhí)了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她敗下陣來,自然而然比我們更加的痛快了。”惠嬪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說道。
“話雖如此,卻不知道會不會死灰復(fù)燃啊?”安嬪在一旁說道。
“妹妹不必?fù)?dān)心,上次我去看她,怕也就這些日子了,我等也輕鬆輕鬆的,這宮中沒了她倒是安靜了很多,皇上雨露均沾,後宮一片祥和啊?”菀妃說道,安嬪聽後眉頭一皺,表情有些僵硬,自從受封以來,皇上一次都沒有臨幸過她。
“姐姐,你與皇上……好幾次皇上都在我宮裡提起你呢?何必……?”菀妃朝惠嬪說道,惠嬪眉頭微蹙,停止了喝茶,起身道:“太后該醒了,我得去慈寧宮伺候了,你們慢慢聊吧!”
“這?哎,姐姐是被皇上傷透了心啊?”菀妃惋惜地說道,安嬪心中更多是不爽,想著:“人家都不願意受寵,你卻總是日日惦記著。”
“咦,聽聞安嬪姐姐您最近受了風(fēng)寒,嗓子啞了,不知好些麼?”祺貴人有些挑釁語氣問著。
“是麼?怎麼沒聽你說起?浣碧,快去拿些太和妙靈丸給安嬪娘娘,這是治療風(fēng)寒的良藥,見效極快的,轉(zhuǎn)眼就要開春,妹妹要小心身子。”安嬪欣然接受並道謝,幾人再聊了一夥兒,便做鳥獸散去。
安嬪帶著侍女寶鵑回延禧宮,卻突然被一人擋住了去路。
“奴才孟聲諾給安嬪娘娘請安!”孟聲諾俯身朝安陵容請安,安嬪不由覺得驚訝,這不是皇后派去給年答應(yīng)治病的太醫(yī)嗎?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
“奴才惶恐,有幾句話想單獨(dú)跟安嬪娘娘說,不知娘娘是否賞臉?”
“大膽,你什麼身份?”寶鵑叱喝道。
“寶鵑是我的貼身侍女,大人有話,但說無妨。”
“既然如此,奴才直言不諱了,不知娘娘可認(rèn)識此物?”孟聲諾從衣袖中那一次粉紅精緻的盒子呈現(xiàn)在安嬪的面前,安陵容不由花容失色,正是她送給菀妃用過的舒痕膠,連忙揮手命寶鵑退下。
“此物品乃奴才在太醫(yī)院發(fā)現(xiàn)的,聽聞溫太醫(yī)正在研究這舒痕膠中的物質(zhì),奴才剛好看見,不知道娘娘此處還有沒有這舒痕膠,若有的話,可願意賞賜一些給奴才……”
“大膽……”安嬪不有心一慌,莫非此事被菀妃發(fā)現(xiàn)?
“奴才可保證天衣無縫,裡面多餘的東西,菀妃娘娘終生都不會知道。”
“本宮與你素不相識,爲(wèi)何要幫本宮?”
“娘娘言重,奴才人微言輕,有何能耐幫娘娘?奴才只是爲(wèi)主子略盡綿力。”安嬪聽後也無可奈何,便伸手想要將舒痕膠要回去。
“娘娘恕罪,奴才貪生怕死之輩,只想保住賤命一條,別無他想,不如此物就留給奴才做個紀(jì)念吧!畢竟此物品對男子無害,奴才先行謝過,奴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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