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穩,打開艙門,丁木跟東方姐妹打了個招呼,真的幫薛老爺子提起藥箱子,走下了飛機。老人家這個藥箱子可是寶貝,是薛家傳承了幾百年的老物件,里面丸散膏丹一應俱全。
下了飛機,直接有機場的地勤人員舉著寫著薛定弦醫生的接機牌在門口等著。
機場負責貴賓接待的地勤小姐甜甜一笑,用蹩腳的普通話問道:“請問您是薛定弦醫生嗎?”
薛老爺子微微點頭道:“正是。”
這位身量不高但是身材火爆的港島小姐伸手一引,說道:“請跟我走。”
說完,就領著薛老爺子和丁木抄近道直接出了航站樓,來到了商務樓的門口。
有一位身著黑西裝,戴著白手套的職業司機,開著一輛勞斯萊斯在商務樓的門口接薛定弦。
丁木一看這個架勢,就笑了笑,小聲說道:“這排場可不小啊,真是了不起。”
說完,和薛老爺子相視一笑,就上了勞斯萊斯,往港島的淺水灣那邊而去。
在勞斯萊斯后排座上。丁木從薛老爺子口中得知了這次病人的身份。雖然,丁木沒有聽說過這個病人,可是對他老爹還算非常的熟悉,或者說,大華人都對他老爹比較熟悉。因為他老爹是港島影視圈的大佬,一代影帝,動作片的王者,長著標志性的大鼻子。他就是常金龍。
常金龍已經年過六旬了,多次要息影,可已經出了不知道多少部收官之作了。好的是,他幾乎從來都不用替身,那怕已經年老,還是本色出演。
他也是個苦出身,就憑著自己的一雙鐵拳和吃苦耐勞的精神,生生的成為了大華人中的驕傲。雖然常金龍人品一般,私生活也不是那么的檢點,不過出道早,演藝事業長,輩分高,在華知名度也非常高。圈里面都要稱呼他一聲龍哥,或者是常大哥。他的常家班在動作片領域獨領風騷,在影視界的地位非常之高。
這次求診的正是常金龍的獨生愛子,至少是名義上的獨生子,也是他合法妻子祝鳳蕭的獨生子常振明。
此子早年叛逆,在內地名聲不顯,只是借著老爸的名氣稍有一點點的知名度,反正丁木根本就不認識他,就算見了面也叫不上他的名字。
乘著勞斯萊斯來到淺水灣半山別墅。這個地方是港島的富人區,能夠居住在這兒的,非富即貴,沒有幾個億的身價,根本就買不起這的房子。山上比山下的房子更貴,因為山上森林密布,富含氧氣,沒有霧霾。
像常家這種豪宅就更貴了,都是按億論的一棟,有風水講究的,坐北朝南,山環水抱。而且都是海景房,坐在家里就能看見海上紅日升,看遠處永遠的風平浪靜,點點白帆。
戴著白手套的司機下了車,幫助打開了車門。丁木和薛老爺子下了車,就有人迎了上來。
這是一位雍容華貴,相貌端莊的女子。她從屋里面走出來,快步迎接了出來。這女人看上去大約三十許人,可實際也已經有五十來歲了。他就是常振明的母親。常金龍的結發妻子祝鳳簫。
祝鳳簫看到薛定弦到來,就熱情寒暄:“薛神醫,總算把您盼來了。十年不見薛神醫風采依舊。快請進,快請進,還能請到您真是我們全家的榮幸。小兒的病還請您多費心了。薛神醫一路辛苦,鳳簫略備薄酒,咱們先到餐廳用些便飯吧。”
薛定弦跟這位祝鳳簫是老相識了,他以前就治愈過她母親的疑難雜癥,所以深的祝鳳簫的信任。
聽到祝鳳簫要他吃飯,薛定弦還是保持著淡然的微笑道:“救人如救火,祝女士不必客氣,飯不著急吃,咱們閑話少敘,還是先去看一看病人吧!”
祝鳳簫很喜歡薛定弦這種態度,指揮旁邊的菲傭倒茶,然后抬眼一看丁木,祝鳳簫還是多問了一句:“這位帥小伙子可是您老的徒弟?”
薛定弦還沒說話,丁木就微笑道:“我是丁木,醫學學生,給薛爺爺當個跟班。”
“幸會。”祝鳳簫客氣了一句,就引著薛定弦和丁木往房間里面走,去常振明的臥室。
港島流行風水學,大風水師的地位很高。這常家的豪宅是經過大師看過的風水,藏風聚氣是一塊寶地。每個臥室的面積和窗戶大小都非常合適,適合港島的天氣,讓人居住其中心曠神怡。
來到常振明的臥室,薛老爺子就走了進去,丁木拿著藥箱也走了進去。病人正在床上昏睡。薛定弦就仔細觀察了一下病人的起色,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舌苔。
丁木很自然地給薛定弦送上了脈診,薛老爺子滿意地接過脈診,然后把常振明的右手放在脈診上,伸手號了號常振明的脈象。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薛定弦才罷手,然后表情不變,轉而換到床的另外一邊,去給常振明的另外一只手號脈。
薛定弦在號脈的時候,丁木已經心下了然,他看到這個昏睡在床上的病人,已經瘦脫了相了都。不過,丁木一下子知道了這人得的什么病,這病一般人絕對治不好,而如果自己出手卻能藥到病除。
不是因為丁木的醫術高過其他人,而是因為這個常振明丁木有過兩面之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去飛機國路上轉機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對許鶴凝色瞇瞇的港島小開。
此人人格卑劣,在飛機國的時候,趙子龍家的約來客棧遇到劫匪,這家伙對自己出言陷害。還好當時因為郭平凡威風,揍翻了幾個,讓這家伙的臉都丟盡了。
最后自己氣不過,給這家伙拍了一下,注入了一道搗亂的真氣。他這場病就是這道真氣導致的。
因為他這病是由于自己的一道真氣所致,西醫根本無用。也不知道像薛老爺子這種級別的大國手級別的中醫能不能有辦法治好。
就在丁木胡思亂想的時候,薛定弦收了手,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難題。他掀起被子,看了一下常振明被子里面的情況,然后又把被子蓋上,示意丁木可以了。
丁木點頭收拾好老爺子的東西,然后隨薛老一起走到了外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