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銘看著像沒事了的顧惜城,一臉驚訝,同時向二哥投去贊許的目光。
白晟焱直接無視了程佑銘的目光。
淡淡的坐在了一旁,眸眼平靜的抽著煙。
顧惜城坐在中間,俊美的臉上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眸眼幽深,怔怔的看著白染。
就算沒有說一句話,如此強大的氣場就壓的白染有些驚慌,想逃離。
“惜城,我沒有做,我什么都沒有做,是你喝醉了,把我……”
“你放屁,我大哥喝醉了,難道你也喝醉了么?”程佑銘算是看清了白染的嘴臉,“白染,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小心我把你這張裝得楚楚可憐的臉給撕爛。”
程佑銘對女人好的很好,但是不好的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大哥,你說話呀,你就這樣干坐著?”
看到顧惜城一直沉默,程佑銘著急了。
“你走吧!”
許久,從顧惜城的口著淡漠的說出來。
“什么?大哥,你是腦子進水了吧!她給你下藥,你還這么對待她?大哥,你不會真的喜歡白染吧,那阮顏呢?阮顏不是大哥你的摯愛?”
“閉嘴。”一旁的白晟焱,阻止了程佑銘的發(fā)瘋。
他是真傻還是假傻,沒看到大哥臉上漸變的臉色?
在說下去么,腦袋進水的就是你了。
白晟焱給程佑銘投去一個眼神,程佑銘也不是傻子,很快就讀懂了二哥眼底的意思。
狠狠的瞪了白染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沉默不語。
“今天的事情不管是你錯還是我錯,我可以不計較,也可以當作沒有發(fā)生過。但是,我不希望在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
顧惜城說完起身,冷冽離去。
不是他不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只是今天的事情,日后他會還回來的,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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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墨從朋友哪里打聽到顧惜城在‘今夜無眠’喝酒。
將自己打扮漂亮性感后,只身來到了酒吧!
今晚,她一定要將顧惜城給拿下。
這樣,阮顏就再也沒有了接近顧惜城的機會了。
想到這里,阮墨提了提胸前的領口,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里面。
勁暴音樂到處飛揚,舞池中的人兒擺動著自己的身軀,所有人的器官都叫囂著,釋放著……
此時的阮墨并沒有心情去看這些,她抬著酒杯眼神環(huán)顧了四周好幾圈,都沒有看到顧惜城。
難道自己的信息是假的?
或者說,顧惜城在包房?
如此想著阮墨抬著酒杯一點點的朝包房移去。
不過這樣,見面的機會就真的太小了,總不能一個包房一個包房的敲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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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服務員端著酒快速的走過阮墨的身旁,走進了前面第三間包房。
一個溫潤帥氣優(yōu)雅的男人,坐在包房的沙發(fā)是哪個,雙腿很自然的交疊著,晃動著酒杯,嘴角噙著笑意。
服務員走進,低聲在男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服務員出去后,男子也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著門口走去。
“哎呀。”
阮墨剛剛走到三號包房門口,就被里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阮墨剛要說對不起,就被眼前的男子愣住了。
半天才叫了一聲。
“姐夫?”
阮墨眼睛睜得好大,愣愣的硬是沒能從巨大的驚訝中給回過神來。
顧惜然裝的酩酊大醉。
“你是誰,你來干什么?”眼眸里微醉迷離,帶著深邃的誘惑。
看著顧惜然跌跌撞撞,阮墨連忙去扶住。
“姐夫,姐夫?”
阮墨小心翼翼的叫了幾聲。顧惜然剛脆直接到在了阮墨的懷里,聲音粗啞,“阮顏,你來了。”
“姐夫,我是阮墨。”
話剛剛說出口,阮墨就后悔了,說什么阮墨呀,直接說是阮顏不就得了?
攙扶著顧惜然歪歪斜斜的朝著樓上的套房走去。
付了錢,拿了房卡。阮墨扶著顧惜然走進了房間。
一走近房間,顧惜然就快速的抱起了阮墨,猛烈的吻著她往房間走去……
顧惜然的眼眸迷離,快速的褪去兩人的衣裳。
彼此的坦誠相見。
沒有誰能夠逃脫致命的誘惑,身體在相互接粗碰撞的時候發(fā)出的強烈的嘶吼,證明了自己身體里隱藏的所有欲-望在這一刻都盡情的傾瀉出來。
朦朧的夜晚,交疊的聲音,上演著一幕激情的樂章。
翌日。
阮墨醒了。
全身酸痛得厲害,身體就像散架了一般。
不過想到昨天晚上的纏-綿,阮墨的臉微微的紅暈,昨晚的他,很給力。
“惜城。”輕柔的叫了一聲。伸出纖細潔白的手臂去觸摸身邊的人兒。
床空空如也。
他,已經(jīng)離開了。
阮墨將手緩緩的收了回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想,如果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他們會不會替她高興呢?以后就可以不用依靠阮顏了。到時候,她阮墨就可以毫無忌諱的將阮顏趕出去。
又她來代替她。不會,怎么會是代替呢?是直接超越她走進顧惜城的心里。
明明正正的做顧家少夫人。
想到這里,阮顏臉上綻放著笑靨如花的笑容。
強忍著下身的疼痛,一步步扶著墻壁,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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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夢回來好幾天,一直說要大家好好的在一起聚一聚。可是,話是說了好幾天了,就是沒有付諸行動,這讓卓夢有些不好意思。
“顏顏,我們今晚腳上姐妹幾個一起聚一聚吧!”
“好。”
阮顏淡淡的回應,人安靜的站在陽臺上,吹著海風,眼神驀然的望著前方。
做回自己。
這樣的聲音在腦子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多天了。
想想這幾年,她出了等待一個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愛情以外,幾乎什么也沒做。
阮顏自我反思了好久,這頹廢的六年,讓她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
人活著不是為了別人而活,是為了自己而活,既然是為了自己,為什么不讓自己活的更精彩一些呢?
“顏顏,那你說我們在哪聚會比較好呢?”
卓夢這幾日天天能看到阮顏站在陽臺上,什么也不做,甚至懂都沒有動一下,常常就能站一下午。
她有心事。
卓夢很能明白,她們姐妹三都是固執(zhí)卻又很容易受傷的女人。
阮顏轉(zhuǎn)身走了進來。
“你就覺得呢,要不,我們就在海邊?”其實,她不想再去市中吃飯。
她明白,自己突然這么消失了,顧惜城一定也不會放過她。
“恩恩。顏顏說在海邊,就在海邊,我這就去給錦曦打電話。”
“好。”
說到錦曦,阮顏的眸光有些昏暗,好幾天沒有看見錦曦了,她一定找自己找瘋了吧!不過她相信錦曦能明白她的心思,畢竟,他們都是同病相憐的姐妹。
對于,錦曦,阮顏是很心疼的。
錦曦很堅強,是他們?nèi)酥凶顖詮姷哪且粋€。可是,同時,她也是最脆弱的那一個。
也不知道錦曦嘴角和那個安東尼相處得怎么樣了!
如果能喜歡上安東尼,阮顏是很樂意的送上她妹妹的祝福。
錦曦昨晚聽說了顧惜城在‘今夜無眠’。今天一大早就堵在了門口,人沒看到從里面出來,到是看到從外面過來的顧惜城。
錦曦直接擋住了顧惜城的去路。
“顧惜城,你到是給我說說,你把阮顏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把她關起來了,還是你已經(jīng)把她……”
錦曦不敢想。
顧惜城心情本來就不好,昨晚又遇到白染著檔子事情。語氣有些冰冷,“這事情你不應該來問我。”
“你說什么?不應該問你,難道問我么?顧惜城,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仗著阮顏喜歡你,你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我告訴你,阮顏要是真有點什么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惜城愣了,一下,剛才錦曦說的是阮顏喜歡他?
真是笑話,這怎么可能的事情,要是真的喜歡他為什么,又要迫不及待的和他離婚。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實在上,她已經(jīng)離開他了,不是么?
真是虛偽,騙了他不說,還欺騙自己好閨蜜的感情。
喜歡他?真他媽可笑。
“你認為你有能力?我隨時恭候。”
顧惜城冷冷的回答,轉(zhuǎn)身就要走進包房,昨晚上自己是在這里喝酒,怎么會突然就接到白染的電話。
難道說這里面又他們的眼線?
“你站住。”
錦曦看到顧惜城要離開,又快速的上前一步,攔在了她面前。
她了解阮顏,如果阮顏要離開,一定會告訴她的。這樣稍無聲息的離開,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要問清楚。
“顧惜城,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顏顏在醫(yī)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你說什么或者做什么深深的傷害到她了,不然她不可能就這樣離開的。一定是你逼她離開的,你告訴我,她是不是和穆以恭一起去國外了,你告訴我,你說話啊!”
阮墨剛剛走到門口,準備跨出去。
就聽到有人叫顧惜城,伸出去的腳又快速的收了回來,躲在一旁,探出一個腦袋偷偷的觀望。
阮顏離開顧惜城了?
那么昨晚顧惜城和自己發(fā)生那種事,就算因為阮顏離開了么?
這么說,她是不說有機會,成為名正言順的少夫人?
阮墨樂開了花,正好可以將這件事和媽媽說說,那么阮顏就永遠也沒有出頭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