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那個男子好像更加的看不起葉冰吟,他的眼神滿是輕蔑,而且他走進來之後徑直的坐了下來,然後用不屑的神情看著葉冰吟問道:“你要查我父親被殺的事情!”
這個男人是傅萬兩,他比他哥哥傅萬貫更有男人氣概一下,或者說更有魅力一下,這也難怪傅萬三會喜歡這個兒子了,只是,他太狂妄了,這點讓葉冰吟很不喜歡。
“沒錯,我是偵探,你父親被殺的事情我來調(diào)查!”
傅萬兩嘿嘿的笑了兩聲:“你來調(diào)查,若是我不讓呢?”
葉冰吟聳聳肩:“可是你沒有權(quán)利不讓,除非你心裡有鬼,不敢讓我查!”
葉冰吟的這句話很毒,讓傅萬兩馬上沒有話說了,可是傅萬兩豈是那種肯認輸?shù)娜耍蝗话咽址旁诹巳~冰吟前面的桌子上,然後冷冷說道:“我勸你最好對我客氣一下,更且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我們府裡的事情根本就用不著你們這些笨蛋偵探,如若不然,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葉冰吟看著傅萬兩的手,那雙手比自己的要大,而且看起來一拳打倒一個人不是問題,如果一個人膽子小了,怕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馬上跑了。
只是可惜的很,葉冰吟的膽子一向很大,所以葉冰吟笑了笑,然後問道:“怎麼,你想跟我動手!”
傅萬兩淡淡一笑:“跟你動手又如何,我告訴你,打你沒商量!”
傅萬兩說完之後便突然出拳向葉冰吟打去,這一拳很突然,讓人毫無防備,狄雲(yún)看了之後也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傅萬兩竟然敢動手,而且說動手便動手。
那一拳眼看便要打到葉冰吟的臉上了,可是這個時候葉冰吟突然一腳踢向了他前面的桌子,而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向後跑去,傅萬兩再厲害,他也不可能隔著個桌子來打葉冰吟,不過傅萬兩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那個桌子看在眼裡。
傅萬兩突然一拳向那個桌子打去,那個桌子是柳木做的,很厚很硬,但是傅萬兩一拳打下去之後,那個桌子便裂成兩半了,怕是以後再也不能用了。
桌子的障礙掃除之後,傅萬兩便突然向葉冰吟奔去,而此時葉冰吟還坐在椅子上,不過就在傅萬兩奔來的時候,葉冰吟突然一閃跳了下來,而他所坐的那張椅子已經(jīng)被傅萬兩給打碎了。
此時葉冰吟已經(jīng)站定,他望著傅萬兩說道:“你可是真的要和我打!”
“打你又如何,我告訴你,我傅萬兩打的人多了,不差你這個偵探!”
傅萬兩很狂,只是因爲(wèi)他不知道葉冰吟是什麼人,如果他知道葉冰吟是什麼人的話,他怕是就不敢這麼狂了。
葉冰吟笑了笑:“既然你決意要打,那我就陪你打一場!”
葉冰吟的話剛說完,傅萬兩便突然出手了,他這次的出手更凌厲,讓人覺得可怕,不過就在他打來的時候,葉冰吟也突然迎了上去,葉冰吟決定給傅萬兩一個教訓(xùn),讓他以後學(xué)一學(xué)怎麼尊重人。
葉冰吟一掌便握住了傅萬兩的拳頭,葉冰吟的拳頭雖小,可是要握住傅萬兩的拳頭並不是什麼難事,可不管葉冰吟怎樣,他只能握住一個拳頭。
傅萬兩的另一個拳頭已經(jīng)向葉冰吟打來,可是葉冰吟的肚子突然吸了進去,而葉冰吟的另一個拳頭已經(jīng)突然打在了傅萬兩的身上。
沒有人敢輕視葉冰吟的拳頭,當(dāng)葉冰吟的那一拳打在傅萬兩身上的時候,傅萬兩肚子裡的膽水幾乎都快吐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傅萬兩才知道葉冰吟的可怕,可是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還是要和葉冰吟拼一下,那怕希望渺茫。
所以他並沒有收回自己的那一拳,那一拳繼續(xù)打在了葉冰吟的身上,不過此時葉冰吟握著傅萬兩的那隻手突然用力,那一擰幾乎快把傅萬兩的手臂給擰斷了。
葉冰吟鬆手之後,傅萬兩已經(jīng)老實了很多,一個霸道的人之所以霸道,是因爲(wèi)他還沒有遇到可以制服他的人,如今傅萬兩不敢再霸道,至少在葉冰吟跟前他不敢再霸道。
“昨天晚飯謀殺發(fā)生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葉冰吟看著傅萬兩問道。
此時的傅萬兩不敢不回答,除了他怕被打以外,還是因爲(wèi)他開始相信葉冰吟了,一個可以打敗自己的人,定然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
“那個時候我在睡覺!”
“你和你父親的關(guān)係如何!”葉冰吟繼續(xù)問道。
“很好,我會討父親歡心,這個你可能不懂,但是若你在這樣一個家庭待的久了,你自認而然的知道怎樣討人歡心了!”
葉冰吟暗暗的笑了笑,他在慶幸自己沒有生在這種家庭裡。
“昨天晚上你們家有沒有來外人!”葉冰吟繼續(xù)問道。
傅萬兩自然明白葉冰吟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來是來了,不過他不可能是兇手的,他是我父親多年的好友,而且當(dāng)年若不是他的幫忙我父親根本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葉冰吟笑了笑,接著問道:“那個人是誰!”
傅萬兩有些奇怪,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他也知道,有些時候人心難測的。
“王月明!”
傅萬兩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葉冰吟首先想到的是個女人,但是看傅萬兩的神情似乎並不像,葉冰吟的名字還有些柔性化呢?
“他如今可有離開!”葉冰吟看著傅萬兩問道。
傅萬兩搖搖頭:“這個並沒有,如今我父親被人謀殺,他知道此事重大,本來準備今天離開的,但是卻選擇留下來把事情查個清楚!”
傅萬兩說完之後,葉冰吟倒覺得這個王月明還是很知輕重的,至少他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可以離開,什麼時候不可以。
不過葉冰吟也知道,這樣的人更是工於心計,要想找出他們的把柄怕不是那麼容易。
“你可聽說過你父親掌握了某些人的秘密這一件事!”葉冰吟看著傅萬兩問道,他覺得就算傅萬兩不知道,他應(yīng)該可以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