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扔掉賈家下發的定位器朝森林深處走去。
“你是怎么看出他們要殺我們的?”我好奇地問。
喬夫邊走邊觀察著周圍環境說道:“你我走到木板處至少用了幾分鐘,木板上的字如果真是他認識的前人留下的,怎么會花那么長時間才認出,還有那個主動退出的人,因為一塊兒木板就放棄如此好的機會,還能被稱之為江湖人士?”
這倒和我的推測形成了反差,只是單憑這兩點便認定那些人是賈家派出的人屬實武斷。
“就這兩點,至少還有第三點吧?”
喬夫狠狠地瞪了我兩眼,“你但凡把精力少往我身上放點兒也不會這么傻,你沒發現他們的手腕兒上有統一的新紋的紋身?”
我最大的倚仗是眼睛,讓他小瞧了難保他會把我帶進陷阱里借刀殺人。
“我當然看見了,只不過是沒有及時聯想到是賈家。”我順手折斷手邊樹上的一根樹枝,在眼前快速畫出喬夫所說的紋身雛形。
喬夫不語繼續引路。
“救命??!救命??!”前方出現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瘋狂向我們跑來,女子后面緊隨著一只與猩猩類似的野獸,青面獠牙,獠牙嘴角掛著紅色的血絮,青綠色的眼珠子里帶著戲謔,簡直和人一般無二。
我正思量著是否該救下她,喬夫隔空抓起一塊三棱錐石砸到猩猩獸臉上,他雙手叉腰放聲大喝:“畜牲,本官面前豈敢造次?!?
猩猩獸被砸得發懵,當即站立在原地,被追女子趁機速跑到我背后,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襟。
“求求,你們,救我,我甘愿當牛做,馬報答你們。”女子因為恐懼害怕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彈射出袖劍注視著猩猩獸。
猩猩獸搖搖腦袋回過神,戲謔的眼神變得凌厲,毛茸茸的拳頭轟隆轟隆地砸著胸脯發出憤怒的咆哮。
喬夫一躍而起落在很粗樹枝干上,手里不知從何得來的金色寶劍,劍尖指著猩猩獸。
“再敢對本官表現出憤怒,本官殺你全家。”刺啦一聲,一道金色的罡氣從寶劍竄出,繞開樹干釘在猩猩獸腳旁的地面,相較干燥的枯葉被點燃。
猩猩獸仿佛聽懂了喬夫的話,逐漸把憤恨收回去,朝我背后的女子做了個撕開的動作向林地深處走去。
“路上那股牛勁兒呢,咋不繼續嘚瑟了,呵!”喬夫冷笑著從樹上跳下把寶劍收回鞘中。
路上的牛勁兒?我轉過身看,女子的妝容很艷,和路上碰到的那群摩托車黨相似,加上她破爛的衣衫,正是騎粉紅色摩托的人,沒想到這么快就又碰面了。
情緒平穩,她也認出了我們,心虛的向后退了幾步,靠在樹干上尋求安慰。
“對不起,路上是我們的不對,求你們原諒我?!迸由钌畹鼐瞎?
“道歉有用的話,要懲罰還干什么?”喬夫眼眸放冷芒,轉動劍柄要把劍投擲。
我兩臂抱在胸前看著他不說話,依我對他的了解,他可不會爛好人,救下女子是他考慮后的舉動。
果然,他只是做動作,手里的劍并沒有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