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婚厚愛,首席的秘密情人 我不會和你分開的
安瀾無語,一桿進洞,那是打高爾夫球人一生的追求,可謂可遇而不可求,她不覺得自己今天能有那么好的運氣和狀態。
果然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接下來的三個洞,安瀾有兩個一桿打上果嶺,有一個用兩桿打上果嶺,而易水寒也有一個洞是用了兩桿打上果嶺的。
這樣算下來,四個洞他們倆一共用了19桿。
而易天澤和杰森倆人發揮顯然要好一些,易天澤幾乎全部是一桿上的果嶺,而杰森也只有一個洞用了兩桿打上的果嶺,所以他們倆一共才用17桿。
于是,安瀾和易水寒輸了兩桿,輸掉20萬,易水寒笑著說:“好在輸得不多,不過這頓飯還是我跟安瀾請了,畢竟杰森從國外來,我們夫妻倆還沒有一起請他吃頓飯呢。”
杰森聽了這樣的話有些不高興,一直都悶悶的,待易水寒走開了才忍不住問安瀾:“你跟他......究竟離婚了沒有?”
“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離了,”安瀾略微有幾分無奈的對杰森說:“就是他母親曾在一個公共場合宣布我跟他的婚姻結束了,然后我搬回娘家來住了。”
“那他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杰森聽了這話眉頭皺緊:“你跟他有沒有辦離婚手續都不知道嗎?”
安瀾心說,我跟他連結婚證都沒辦呢,還離婚手續,我和他這婚姻就是合約婚姻,只要雙方覺得合約結束了,那婚姻就結束了唄。
“喂,安娜,”杰森見安瀾沉思不語,忍不住提高音量問著:“你跟那水寒易究竟有沒有辦離婚手續啊?”
安瀾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身后有人在答:“沒有,我們都沒打算離婚,辦什么離婚手續呢?”
安瀾再一次無語了,易水寒這廝今天來這純粹是搗亂的么?她跟易天澤都還沒機會談博耀那塊地,他倒是先攪渾了她和杰森的‘戀人’關系。
易水寒不管安瀾的心思,接著又對杰森說:“杰森,你是鋼琴家,是搞音樂的人,你應該知道,人家是寧修十座廟不拆一座橋,你這希望橋斷的心思不對啊。”
“橋和廟怎么了?”杰森顯然沒弄懂易水寒這話的更深一次意思。
“就是朋友夫妻倆吵架鬧離婚了,你都要去勸他們不要離婚盡量和好,”易水寒耐著性子對杰森解釋著:“我這跟安娜好好的,你作為安娜的朋友,難不成還希望她離婚不成?”
杰森終于是明白了,這說來說去的,安娜只是跟她的婆婆關系不好而已,和她的丈夫并沒有離婚,而且看她這丈夫的意思,估計也不想和安娜離婚了。
“喂,你們究竟要請我們吃什么?”易天澤在一邊不滿的喊起來:“這打一個上午的球,出一身的汗,早都餓了。”
“吃農家樂吧,”易水寒走到車邊對易天澤說:“這附近有家農家樂不錯,在半山上,菜是老板種的,雞鴨魚鵝都是老板養的,純天然綠色食品。”
“那成,”易天澤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看著走過來的安瀾喊著:“顧小姐,坐我的車吧。”
安瀾稍微遲疑一下點頭,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杰森稍微遲疑一下也走向易天澤的車,卻被易水寒給喊住了。
“杰森,你坐我的車,”易水寒非常禮貌的邀請他:“他們倆一輛車,我們倆一輛車,我們跟他們比賽,看誰先到農家樂,這一次我們倆一組。”
“難不成你們倆開車也要比賽?”杰森雖然萬分疑惑,不過還是走過去上了易水寒的車。
易水寒啟動車時就笑著說:“沒辦法啊,倆兄弟嘛,免不了暗地里較勁,誰也不想落后不是?”
杰森對易水寒的話表示不太理解,不過想了想還是說:“既然你是安娜的丈夫,那上周她急需三萬時你為何不想辦法幫她呢?害得她到處去借錢?”
說起這件事,杰森就對這個易水寒非常的不滿,既然易水寒是易天澤的弟弟,而安娜又是找易天澤談賣地一事的,那么這易水寒不至于連三萬都沒有。
易水寒聽了杰森的質問后愣了楞,然后淡淡的說:“不是我不肯幫安娜,是她壓根兒就沒跟我說這件事情,如果她跟我說了,你說我會不幫她嗎?”
“這......”
杰森一下子語塞了,畢竟他是一個外人,并不清楚安娜和她丈夫之間的這種關系,安娜說她已經離婚了,可她丈夫又說他們根本沒離婚,這一下子把他也搞糊涂了。
易水寒卻接著又說:“我因為有事出差一周,然后我母親就找安娜的麻煩,中國的婆媳關系是最復雜的一種關系,總之我母親看安娜不順眼,于是就把安娜趕回娘家了,安娜估計因為這事兒跟我鬧別扭呢,所以急需要錢也不跟我說,弄得我好難受。”
“那她現在也需要錢啊,”杰森想了想說:“她在想辦法賣那塊地呢,既然你很想幫她,那就把她那塊地給買了吧?”
“嗯,”易水寒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也是這么個意思,所以我才讓我哥聯系安娜談買她那塊地啊。”
安瀾扭頭看著開車的易天澤淡淡的問:“易總今天高爾夫打得不錯,果真是常勝將軍。”
“哈哈哈”易天澤笑出聲來,扭頭看了一下安瀾道:“顧小姐承讓了,今兒個有些勝之不武呢。”
“我可沒讓,”安瀾如實的說:“我今兒個是正常水平發揮,只是......風向有些不對。”
易天澤就笑,跟著前面易水寒的車拐彎朝山道上開,然后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水寒跟你說什么呢?”
“哦,他跟說他的婚姻不是他母親做主的,”安瀾說到這里笑著搖頭道:“做夾心餅干里的那塊心真難受啊。”
“呵呵呵,”易天澤笑出聲來,然后感同身受的點頭說:“那是,夾心餅干里的心的確是不好做的,所以,你得想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這兩塊餅干,”安瀾截斷易天澤的話,然后扭頭看著他道:“可你那弟弟有些倔,他不肯放過我,你說我該怎么辦?”
“這個問題,估計我回答不了你,”易天澤想了想說:“如果他真不肯放過你,那你就讓他把另外一塊餅干搞定,讓那塊餅干不要來壓榨你好了。”
“這......比逃離兩塊餅干更好嗎?”安瀾疑惑的看著易天澤。
“我不知道是不是更好,”易天澤苦笑了一下說:“不過你可以試一下,不試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
安瀾無語了,這說來說去,人家到底是倆兄弟嘛,哥哥肯定幫著弟弟的,難不成易天澤還能說出你趕緊和易水寒分了這樣的話來?
就在安瀾正沉思時,易天澤卻又換了話題:“顧小姐,聽說博耀那塊依山傍海的地現在被人關注度很高了,不知道是不是有這么回事。”
“嗯,有這么回事,”安瀾點點頭,然后淡淡的說:“其實博耀那塊地關注度一直都很高,只是出價高的人不多,所以才讓我惆悵呢。”
易天澤聽了安瀾的話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問了句:“那按顧小姐的意思......多少價位才算高呢、”
安瀾就嘆息一聲說:“我是搞音樂的,純外行,按我的意思估計要五十個億才算高的,可我父親說我是白癡,那是塊地又不是塊黃金,怎么可能值五十個億呢?頂天了也就四十個億算高的了。”
易天澤聽了這話心里當即咯噔了一下,不過臉上依然還是笑著說:“顧小姐很風趣,看來之前我跟顧小姐那些個交道是白打了。”
“可不是,”安瀾順著他的話感嘆著說:“這人真是被逼到沒辦法了也就只能去想辦法了,以前我做夢也沒想過要跟地皮打交道,我一直以為,如果某天我要跟地皮打交道了,估計是死了之后,然后骨灰去和土地親密的接觸。”
易天澤嘴角抽搐一下,顧安瀾這小妮子看來的確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他今天就想探一探她的口風,他以為她會說理想的價格是去年購地的價格,誰知道這丫頭居然說出40個億來了。
當然,他不可能傻乎乎的用40個億去買那塊地的,即使旭日地產真要買,頂天了也就30個億而已,而且這個價已經比他當初預算的24個億高出六個億了呢。
前面易水寒的車很快就在一農家樂停下來,易天澤的車緊挨著也停下來,而他的車剛停穩,安瀾正在解安全帶時,易水寒已經過來幫她拉開車門了。
這家農家樂易水寒和易天澤之前都來過,安瀾和杰森是第一次來,安瀾跟卓不凡去過七娘山吃過窯雞,和這農家樂類似,倒也不覺得稀奇。
倒是杰森,對這非常的感興趣,所以當服務員領著他們去菜地拔菜時他居然嚷著要親自拔菜,撈魚時也要親自撈,結果弄得雞飛狗跳魚跑掉,害得服務員手忙腳亂的,大家都忍俊不止。
這一餐飯吃了整整兩個小時,因為雞鴨魚鵝都要現場殺,所以弄得比較慢,好在大家都耐心極好,主要是山上比較好玩,讓大家有打發時間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易天澤有事先走了,自然是易水寒開車送的安瀾和杰森回的沁園。
安瀾原本讓易水寒的車停在沁園門口就可以的了,因為母親自她第二次被邵含煙趕出來后對易水寒印象就不好,后來邵含煙又宣布她跟易水寒的婚姻結束了,所以就更加的不喜歡易水寒得厲害,她不希望易水寒進門去和自己母親碰上。
可易水寒偏要送她進沁園,還說要去看媽,介于杰森在此,她也不好硬攔住他,只能硬著頭皮把她往沁園里帶。
帶易水寒去清苑的路上,安瀾還在想等一下母親和易水寒起沖突了她要怎么辦,可等走到清苑發現大門緊閉,她才知道母親這是出去了,不在家。
易水寒略微有些失望,說原本想跟岳母道歉來著,偏偏岳母還不在,而他的手機在回來的路上就響了幾次了,自然是有事,他這會兒也不得不趕回去。
安瀾把他送到沁園門口,易水寒看著她低聲的道:“記住我的話,那塊地不要賣便宜了,即使是我哥,也不要便宜給他。”
安瀾點頭:“我知道,我今天跟他說了,理想的價格是40個億,估計,他接受不了這個價格。”
易水寒就笑,手放在她肩膀上低聲的道:“放心吧,他接受不了有人會接受得了的,何況現在想要這塊地的人多呢,別著急。”
安瀾點頭,輕聲的催著他:“你趕緊走吧,路上不接那么多電話,讓人等著也不好。”
“我在想辦法把我的戶口從家庭戶口里分出來,”易水寒略微遲疑的對她說:“不過這方面沒有人不那么好辦,所以,估計還要幾天的時間。”
“別去折騰了,”安瀾趕緊對他說:“既然我們倆的婚姻這么的不被人看好,我覺得......”
“我不會跟你分開的,”易水寒迅速的搶斷了安瀾的話,用手撫著她的額頭說:“七夕節之夜,我就跟你說過黑頸鶴的故事,我想我就是一只黑頸鶴......”
“可我不是,”安瀾迅速的搶斷他的話,語氣略微有幾分急促的說:“水寒,別太鉆牛角尖了,還有,我真的......”
“不要跟我說你曾做過鄧擎蒼的情/婦這一類的話了,”易水寒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目光堅定的看著她:“我還是五年前的那句話,我不相信,也不會相信,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純潔美好的,你跟鄧之間,也只是單純的師生關系。”
安瀾字覺得鼻子酸澀眼眶刺痛,溫熱的液體在眼眶里打轉,她咬緊牙齒抿緊嘴唇,生怕自己一松口,眼淚就先聲音滑落下來。
而易水寒的手機此時又要命的響起,他捧著她的頭在她抿緊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柔聲的道:“安瀾,我知道你母親肯定誤會我了,我也知道你這一次兌付三個億借了不少錢,但是你放心,我......”
“不用,”安瀾終于還是喊出聲來,顧不得滑落下來的淚水,急急忙忙的對他說:“水寒,真的不用,我已經把問題解決了。海米科技大股東撤資我也聽說了,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就不要顧及我了......”
“我沒有自身難保,我只是沒以前那么寬裕而已,”易水寒趕緊安慰著她:“好了,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給媽道歉請罪。”
安瀾看著他開車離去,好半響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回轉身朝沁園走,結果剛走進沁園門口,迎面就和站立在那的秦沁一碰上。
“媽,”安瀾小心翼翼的喊了聲:“你不是......我以為你出去了。”
“又不是初一十五,我去哪里?”秦沁一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不跟你說了不要跟他來往了,你為何不聽?”
“媽,我跟他......還沒離婚啊,”安瀾幾乎是本能的辯解著。
“你臉皮有多厚啊?”秦沁一忍不住惱怒的低吼著:“顧安瀾,他母親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你跟他的婚姻結束了,而你和他也沒辦理結婚證,還離哪門子的婚?”
“媽,他說他的婚姻他母親說了不算,”安瀾小心翼翼的解釋著:“何況邵含煙也不是他親媽......”
“你的意思是要他親媽說了才算?”秦沁一氣呼呼的搶斷女兒的話:“安瀾,你長點大腦好不好?他跟你說他母親說了不算,可他當著外界說了他的婚姻他母親說了不算了么?”
“這......”
安瀾當即啞語了,易水寒從來沒有在公共場合說過他和她的婚姻還在繼續,甚至,七夕節的夜晚,他還和凌雨薇以情侶的方式放飛白鴿。
“別這這的了,”秦沁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一次博耀本息兌付三個億,易水寒有給到你一分錢的幫助嗎?還不是靠著杰森和卓不凡?而杰森哪點又比不上那易家二少了?”
安瀾當即就默了,對于母親的指責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而杰森的秘密,她總不能告訴母親吧?
易水寒開車回來的路上,手機還在不停的響,他略微煩躁的抓起手機一看,原本以為是董佳慧打來的,沒想到卻是易語嫣那丫頭打的。
“究竟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煩躁的喊著:“不跟你說了沒事不要跟我打電話的嗎?”
“是媽讓我打給你的,”電話那邊的易語嫣好不委屈:“媽她老人家打你電話你一直不接,不得已,只能我打過來了。”
“哦,她老人家又有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煩躁的開口:“是不是又說安瀾拿了她什么東西了?”
“水寒,你說什么話呢?”邵含煙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那兩個億的事情我的確是做錯了,我的意思......我想見見安瀾,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給她道個歉。”
“不用了,”易水寒淡淡的說:“安瀾她根本都不知道你們編造了她拿了兩個億的謊言,你這根本用不著跟她道歉。”
“可是......”
“媽,我很忙,就這樣啊,掛了,”易水寒說完這話,即刻就掛斷了電話。
哼,道歉?沒準是打著道歉的借口,又想了個什么法子去羞辱安瀾吧?以為他會相信么?
想到這里,他即刻給安瀾發了條短信:如果邵含煙約你,不要去!
邵含煙有些無奈的把女兒的手機遞回去,然后略微煩躁的道:“我這......現在左右都不是人了哦?”
易語嫣就搖著頭道:“媽,我早就跟你說了,二哥的事情不要去插手管,你不信,現在好了吧,剛云溪打電話來說,凌雨薇昨晚住醫院去了,二哥明著跟她說分手了。”
“這......”邵含煙搖著頭說:“好吧,我是真不明白你二哥了,你說顧安瀾她五年前就傷過他,而且還跑去跟姓鄧的做過情/婦,他當真就一點都不計較?”
“媽,你不說顧安瀾說了她沒給二哥戴綠帽子嗎?”易語嫣小心翼翼的提醒著自己的母親:“或許,五年前,二哥跟安娜分手并不是我們所看到的,聽到得那么簡單,中間肯定有些是我們不知道的原因,我覺得......”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管,”邵含煙迅速的搶斷女兒的話來:“可是,顧安瀾在跟你二哥有婚姻之內的確是跑到首爾去跟那鄧擎蒼會和了,這一點不假是吧?難不成這也有什么原因?”
易語嫣當即語塞,這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為顧安瀾辯解了。
邵含煙卻繼續說:“如果非要找個原因的話,那就是在顧安瀾的心目中,你二哥遠沒有她那個曾經的*鄧擎蒼重要。”
“媽,別一口一個*的好不好?”邵含煙趕緊勸慰著自己的母親:“二嫂的確是去首爾了,可媒體拍到她跟那鄧擎蒼住一起了嗎?中國媒體是沒有報道這方面的消息,但是韓國媒體報道了,安娜住三樓,而鄧擎蒼和杰森住的是18樓,韓國媒體還說顧安娜從沒上過18樓,而鄧和杰森也沒去過三樓安娜的房間......”
“做那種事情還非得到房間里去啊?”邵含煙白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現在的車震門,電梯門什么的都是從哪里來的?”
“噗......”易語嫣聽了母親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又趕緊提醒著自己的母親:“媽,鄧和杰森都不在韓國住,他們在韓國沒有私家車,都是主辦方提供的,而且為了他們的安全,都是安排的房車,車上不僅有司機還有保鏢呢,至于你說的電梯門,人家那是公用五星級酒店,電梯里都有監控的,何況電梯隨時有人進出,你以為他們能掌控得了酒店的電梯?”
邵含煙被女兒給說得有些無語了,好半響才說:“好了,就算他們什么都沒有做,可顧安瀾的行為......”
“哥不說了么,顧安瀾去首爾他知道,人家顧安瀾是去給自己的恩師助演來著,”易語嫣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著自己的母親:“媽,人家二哥都不介意,早就釋懷了,你還在這耿耿于懷做什么呢?”
“我......”邵含煙嘆息一聲說:“我這不是擔心他再次受傷嗎?我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就心痛得不行,我真不能接受他再一次被傷成那樣了。”
“媽,二哥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易語嫣繼續勸慰著自己的母親:“再說了,如果你繼續想方設法的去阻攔和破壞二哥跟顧安瀾的婚姻,二哥并不會感激你這樣的好,他肯定會愈加的疏離你,以后,你就是想要跟他走近都難了。”
“那怎么辦?”邵含煙略微有些著急起來:“都是你父親,說什么撤資就能讓他幫不到顧安瀾,結果人家顧安瀾沒有他的幫助,不也同樣度過了難關?”
“媽,這些個事情不要再說了好嗎?”易語嫣字覺得頭痛,用手揉揉額頭說:“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轉移一下思維,不要總盯著二哥和顧安瀾,你去盯著大哥,他不結婚也不跟別的女人正兒八經談戀愛,這才是你應該頭痛的事情不是?”
果然邵含煙被易語嫣成功的轉移話題,忍不住煩躁的道:“就不要提那個不聽話的了,我看他有本事就打一輩子光棍好了。”
這一下,輪到易語嫣徹底的無語了,自己這母親還真是屬大白菜的,有操不完的心。
下午,安瀾剛上班一會兒,母親秦沁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安瀾,咱家戶口本呢?你放哪兒啦?我在你房間翻箱倒柜都沒找到呢。”
戶口本?她想起來了,當時易水寒說要和她辦理結婚證來著,于是她就拿到一品江南去了,因為戶口本算是重要的物件,于是她便放到了一品江南的保險柜里。
而她被邵含煙從一品江南趕出來時,依然不是自己收拾的行李箱,想必邵含煙沒易水寒保險柜的鑰匙,或者有也沒想到她會有東西放在那里面,所以就沒有給她放在行李箱里。
“媽,你沒事找戶口本做什么啊?”安瀾略微有些不解的問。
“我打算去派出所把我們倆的戶口從你爸的戶口里分出來啊,”秦沁一在電話里說:“你不說博耀那塊地快賣了嗎?我想先把戶口分出來也好,到時你用戶口本時也方便一些不是?”
“哦,戶口本我放在一品江南易水寒的寓所里了,”安瀾趕緊對自己的母親說:“我那天走時收拾行李比較匆忙,估計給忘記了,我這會兒去拿一下吧。”
秦沁一即刻在電話里叮囑著:“你去拿了你的戶口本就走,不要再跟那易水寒有什么拉扯了,人要有點志氣,不要總是被人看不起。”
安瀾聽了這話忍不住就煩躁的喊了聲:“媽,現在是上班時間,他也要上班的,我這悄聲無息的去拿了東西他都不知道,怎么會跟他拉扯呢?”
“哦,也是,”秦沁一聽了安瀾的話倒是放心了一些:“對了,你拿了戶口本后把他的鑰匙也放他家,不要拿著人家的鑰匙,以免人家產生誤會,以為你還有什么非分之想來著。”
“我知道,”安瀾趕緊應了一聲,又聽母親嘮叨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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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去一品江南會碰到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