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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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夫當即愣住,他愛她嗎?
這還用問嗎?他當然愛她了!
自在生日宴會上第一眼見到她,他就喜歡上了她,然后和她一接觸,發現她果然是個清純美麗的女子。
這五年多來,她一直都是那么的美麗安靜聽話,就像是一朵潔白的夜來香,只在夜里為他一個人綻放歡。
他是愛她的,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他對她的愛都沒有改變過,一如既往!
如果不是兩個多月前她主動提出分手,他也沒想過讓她離開,畢竟,他已經習慣了寂寞的夜晚有她的陪伴。
可正是兩個多月前她提出分手才提醒了他,他其實不該繼續和她往來了。
因為她要的他給不了,而他就這樣一輩子霸占著她也是不對的,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在渴望愛情的同時也渴望婚姻。
他可以給她愛情,但給不了婚姻!
這是肯定的。
所以,他即使再愛她,也不能告訴她了,因為那樣會讓她更加的離不開他的。
而他,已經不想讓她繼續留在身邊了,因為留在他身邊無論是對他還是她都不見得是好事。
于是,他狠下心來用左手把她從自己的胸前拉起來,然后冷冷的道:“曾經很愛,但是現在已經不愛了!”
溫佳柔微微一愣,當即反應過來,再次撲進他的懷里,把臉貼在他胸前撒嬌的喊著:“我不相信,我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在說謊。”
話落,她的手迅速的探進他的被窩里,然后沿著他緊繃的腹部朝下,很快就摸了鐵一般硬度火一般熱度的棍狀物。
邵逸夫的臉當即就紅黑了,然后惱怒的瞪著她:“放手!”
“呵呵,”她終于是得意的笑了,惡作劇的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扣,然后放肆的把手伸了進去。
“我看看,你怎么個不愛法?”
話落,她還用力的捏了一下。
“我讓你放手聽到沒有?”
邵逸夫大驚,這可是醫院的病房,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做那種事情,何況云溪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我就偏不放,”溫佳柔愈加放肆,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不給他直起身子的機會,而藏在被子下的手繼續搗亂著。
“佳柔,”邵逸夫忍著某個地方迅速升騰起的***,冷著一張臉瞪著她:“還有臉沒臉的了?”
“我怎么就沒臉?”
她的倔強勁又上來了,還故意在他臉上吐著熱熱的氣息:“這會兒你知道要臉了,第一次要我時怎么沒見你要過臉呢?”
邵逸夫的臉一紅,第一次要她時
第一次要她時是她20歲的生日那晚,他送了一條鑲鉆的項鏈給她,她笑著說這禮物還不夠大。
他當時笑著打趣的問:“那把我送給你夠不夠大?”
她就笑,然后臉紅的跟蒙上了塊紅布似的不再理他,只是迅速的把他送的那條項鏈給戴上了。
那天晚上,他的確是把自己送給了她,雖然說是他主動的,畢竟送項鏈的目的也就是討她歡心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當然,那個晚上的最初,她也是拒絕過的,只不過在他看來那就是半推半就了。
所以,那晚也就水到渠成,她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做了她的男人。
“想起來了?”
溫佳柔望著邵逸夫紅著的臉,用手在他臉頰上劃拉了兩下:“你的臉呢?那時你要了嗎?”
“好了,別鬧了,”
邵逸夫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下來:“把那只手拿出來趕緊走吧。”
“那晚的感覺好不好?”
溫佳柔的手并沒有拿出來,還惡作劇的動了兩下:“是不是這樣的感覺?”
邵逸夫的臉由紅轉黑了,當即狠狠的瞪著她:“趕緊拿出來走,要不我按呼叫器叫護士來了。”
溫佳柔見他左手真的去拿呼叫器了這才趕緊把手從他的被窩里拿出來,然后嘟著嘴撒嬌的喊著:“人家這不是想你嘛?”
“好了好了,趕緊回去吧,”
邵逸夫煩躁的揮著手:“別在這耗著了,這中午都過了,你也趕緊找地方吃飯去吧,不餓嗎?”
“餓啊,”
溫佳柔的聲音說話間人有撲了下來,粉嫩的唇瓣湊到他耳邊:“人家這不是——想著你來喂飽么?”
“”
邵逸夫無語,他跟她之間,什么時候溝通起來都這般的沒默契了?
云溪原本打算在住院部后花園里坐會兒的,可因為在電梯口遇到那滿頭白發的老婦人打擾了興致,然后回憶起老婦人的話猛的覺得她說的‘慧嫻’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經過回憶才想起,居然是邵逸夫的母親蘇錦繡曾經提到過的,而蘇錦繡好像還曾懷疑她是柳慧嫻的女兒。
剛剛那老婦人把她喊成慧嫻,而那來找老婦人的年輕男子又說他奶奶神志不清認錯人,難道說?
云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樓下沉思了會兒又趕緊搭電梯上樓來,想著要找那老婦人和年輕人問一問。
然而,等她再上得樓來,哪里還有那滿頭白發的老婦人和年輕人的影子?
她在電梯口徘徊了會兒,然后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走向邵逸夫的病房。
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里面有說話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護士進去幫邵逸夫換藥正給邵逸夫交代注意事項呢。
可她剛把門推開一條縫隙,就聽得熟悉的女聲傳來,原來根本不是護士,而是溫佳柔又回來了。
門里,溫佳柔整個人趴在邵逸夫身上,而邵逸夫正用左手撫摸著她,那樣子非常的親密,好似好不容易才見上面的戀人。
她悄聲無息的把頭縮了回來,然后輕輕的關上門,轉身,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她想,邵逸夫這應該不需要她照顧了,既然他佳人在懷,她還是不要去打攪到人家的好。
而她自己原本也是有工作的人,也該去學校了,總是請假也不好是嗎?
邵逸夫的藥終于輸完了,他抬手腕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云溪下樓都一個多小時了。
他好不容易把溫佳柔打發走,即刻就拿了手機給云溪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還沒開口云溪的聲音就傳來了:“逸夫,我有點事回學校去了”
“你回學校去了?”
邵逸夫當即接截斷她的話:“你怎么回去啊?車鑰匙還在這呢?你的包也還在呢。”
“我打出租車回去的,”
云溪的聲音淡淡的傳來:“包等你出院時幫我帶回來就好了,反正里面沒什么秘密,也沒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
“”
邵逸夫當即就默了,她的意思是,他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么?
云溪為什么突然就走了?甚至連自己的包都不拿?
該不會是——溫佳柔之前趴在他身上時她恰好回來了,然后看見了那樣的一幕?
想到這里,他又莫名的煩躁起來。
云溪對他和佳柔的事情好像沒表露出吃醋。
甚至,站在她的角度,連氣都沒有生一下。
這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吧?
邵逸夫回到陽光灣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其實他明天還要掛點滴,今天可以不出院的。
可他一個人躺在病房里太無聊了,而云溪的包還在他病房里又不來拿,于是想來想去,自己沒什么大病,就主動要求出院回來了。
從車上下來,手里拿著個藍色的首飾盒子朝門口走去。
客廳里漆黑的一片,或許想著他不會回來,所以她并沒有留燈。
他在門口換了鞋摸索著朝樓上走,因為懶,也因為對家里燈制的地方不太熟悉,所以并沒有開燈。
好在二樓的書房還亮著燈,應該是云溪還沒睡,估計在書房里看書或者備課什么的。
書房門虛掩著,邵逸夫在門檻站了良久才推門進去。
云溪是背對著門口坐在書桌邊的,因為她的書房還在里面一間,所以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進來。
他稍微遲疑一下,并沒有即刻走過去打擾她,而是在自己書桌后的沙發椅子上坐下來,伸長腿把腳搭放在放書桌上,揉了揉眉心,目光卻是落在了前方云溪的背影上。
云溪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純棉睡裙,洗過的頭發散披在肩上,因為頭有些低的緣故,頭發大半滑落到前面去了,后頸處只留了一小縷。
柔和的燈光下,她側臉的肌膚顯得格外的水潤白皙,挺翹的鼻梁下紅潤的唇瓣看上去玫瑰花一般,非常的誘人。
誘人?
他想到這兩字時心跳本能的漏了一拍,什么時候,一直呆板得只知道傻笑的云溪也誘人起來了?
之前,他怎么沒發現?
他覺得自己的頭愈加的痛了,揉捏眉心的手加重了力度,想讓自己愈加的清醒一點點。
他再抬頭時,云溪已經從書桌邊站起來了,很顯然她已經忙完了。
他也即刻起身,卻因為腳放在辦公桌上拿下來時動作有些大,打翻了辦公桌上的筆筒。
驟然響起的聲音把云溪嚇了一大跳,趕緊轉過身來,當發現書房里多了個他時臉上明顯的流露出驚訝之色。
她沒想到他今晚會回來。
一個原因是他原本就要了病房住院,另外一個原因是溫佳柔去了,他們倆在一起應該不舍得分開的。
“怎么想著回來了?”
云溪先開的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經過醫生同意了嗎?該不會又是逃跑吧?”
五年前邵逸夫出車禍住院,因為住太久,又嫌棄病房里的床不舒服,空氣也不流通,總之醫院就是讓他各種不滿意。
后來他的腿敲掉石膏了,他就每天都偷偷的跑會家里來住,然后第二天一早又趕到醫院的病房去。
“不是,”
邵逸夫直接否定了云溪的猜測:“我要求出院了,明天去醫院再掛一次點滴就行了,原本沒多大事情,用不著住院。”
“”
云溪默,貌似他的確不需要住院。
轉身朝書房門口走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邵逸夫叫住了。
“云溪!”
她轉過身來,不解的望著正朝自己走過來的邵逸夫:“還有事?”
邵逸夫望了望云溪,又低頭看了手里拿著的首飾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
“沒事就早點休息,你一病號,這幾天又沒休息好,晚上就別在書房呆太久了。”
云溪說完這句話,轉身繼續朝門外走去,時間不早了,她也得回房休息去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邵逸夫望著云溪云溪的背影,待她推門進了房間后才把目光收回來,稍微遲疑一下,把手里的首飾盒子打開。
是他出院后去久福珠寶挑選的,當時都快打樣了,他說要挑一件飾品,那經理特地延遲了打烊時間等他。
挑選了黃水晶的玫瑰花手鏈,其實不貴,要的是黃玫瑰的花語,因為代表歉意。
他還特地讓人在手鏈的內部刻上了她的名字:柳云溪!
在書房門口沉思良久,最終微微的嘆息一聲,沒再回書桌邊,而是直接關了房門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的房間在樓上,而云溪的房間門斜對著樓梯口,他走到樓梯口時遲疑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朝她的房間門口走去
云溪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覺得疲倦簡單的去浴室洗漱了下準備休息。
手機鈴聲就是在這時響起的,她稍微遲疑一下從床頭柜上拿起,居然是碧君那丫頭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碧君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柳芽兒,我送給你的東
西收到沒有?”
“東西?”云溪完全沒弄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什么東西?”
“就是我從新疆喀什給你帶回來的胡楊木項鏈手鐲啊,聽說那東西辟邪的,我下午送你家來你不在家,我放你家酒柜上的”
“哦,那我去看看,”云溪嘴里答應著,又和碧君拉扯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扔下手機,結果門一拉開,就看到邵逸夫手里拿著個首飾盒子正愣愣的站在她門口。
云溪當即睜大眼睛瞪著他,“這么晚了還不睡?站這干什么?給我站崗啊?”
“云溪,我們談談好嗎?”邵逸夫略微有些艱難的開口。
“太晚了,”云溪淡淡的提醒著他:“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我”
邵逸夫遲疑一下,然后把手里的首飾盒子往她手里一塞:“那這個送給你。”
云溪看著手里的首飾盒子哭笑不得,忍不住提醒著他:“今兒個什么特殊日子,你莫名其妙的要送我首飾了?”
“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就不能送禮物了?”
他眉頭一挑,真是的,送她個東西還得問什么日子。
日子,他想起來了,貌似他從來沒有在特殊日子送過她禮物,不管是情人節還是她生日。
因為在這之前,他一直篤定的認為自己的情人是溫佳柔,所以情人節送禮物也只送給溫佳柔,完全沒想過要送給她。
至于生日么?
云溪的生日原本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她被撿到時身上什么資料都沒有,所以沒有準確的日子。
而她每年過的生日,其實就是她被邵家領回來的日子。
而那個日子,又的確不是她的生日,云溪自己都沒興趣過,邵逸夫自然也就難得去想起了。
云溪不想跟邵逸夫爭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于是就淡淡的點著頭道:“行行行,你的禮物我收下了,趕緊上樓去休息吧,時間真不早了呢?”
見她收下禮物了,邵逸夫這才高興的笑了,趕緊點著頭,然后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道:“那晚安!”
親完他即刻就轉身朝樓上走了,留下云溪一個人在那發呆。
云溪用手撫摸了一下臉頰,邵逸夫上一次親她還是去年三月份跟她訂婚時,而現在都已經是六月份了。
時隔十五個月后,他居然再次親了她,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搖搖頭,拿著首飾盒子下樓去,她可沒忘記碧君那丫頭從新疆給她帶回來的胡楊木的項鏈手鐲呢
實在是太疲憊的邵逸夫因為心情放松的緣故一覺睡到大天亮!
他從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他伸伸懶腰從床上起來,好在是周六不需要上班,睡得再晚也沒關系。
只是胃有些不舒服,當然是餓了,于是抓緊時間去了洗漱間。
待邵逸夫洗漱好下樓來,云溪已經在廚房里忙開了。
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身上系著圍裙正忙碌著的云溪,居家衣服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合適,跟小媳婦一般。
“這么早就忙著主午飯啦?”
邵逸夫略微有幾分詫異的開口:“還不到十一點鐘,不是王阿姨來給家里做飯的么?”
“王阿姨今天有事不過來,”
云溪忙得連頭都沒抬的回答著:“你的早餐給你留餐桌上在,拿進來放微波爐里加熱一下吧,豆漿給你留保溫盒里的,那個是熱的不用再加熱了。”
“哦,那你也用不著這么早做飯不是?”依然不解的望著她,而且還做那么多花樣。
“爺爺知道二嫂懷了雙胞胎高興呢,讓我做些適合孕婦的菜過去,”
云溪終于回過頭來給他解釋著:“這不,我剛從網上搜尋了好幾個孕婦的食譜來照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