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你要把沁園和博耀分開?”王姐略微有幾分吃驚的看著秦沁一:“顧云博會同意嗎?”
“他當然不同意了,”秦沁一苦笑著說:“可不同意又有什么辦法?我父親留給我的沁園總不能一直被他拖著吧?”
“沁一,你這話就不對了,”王姐趕緊勸著秦沁一:“既然安瀾已經在想辦法賣那塊地了,而一旦那塊地賣個理想的價格,那么,博耀也就成功的解套了,既然博耀都解套了,那就不存在沁園被博耀拖累一說。”
“就算博耀解套不會拖累沁園了,可我總還是要對安瀾負點責任吧?”秦沁一略微有些頭疼的說:“安瀾那是一根筋,她非要跟易水寒做夫妻我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不顧女兒的意愿強行的把他們拉扯開吧?雖然我是這樣想的,可我......還是做不出來???”
王姐聽秦沁一這樣說,當即就明白了,于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易家人接受安瀾,想讓易家人知道,安瀾和鄧擎蒼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婦關系,你想讓讓鄧出面來澄清?”
“我還能有別的辦法么?”秦沁一痛苦的坐在沙發上,用手支撐著頭道:“我想來想去,只有這個辦法最有效,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幫安瀾一洗清白,甚至只有這個辦法,易家人才能真正的接受安瀾。”
“可你想過沒有,這樣對云博公平嗎?”王姐的語氣略微有幾分激動的喊起來:“沁一,雖然說每個人都有私心,但是,自私要有個度,云博這么多年來守在你的身邊,默默無聞的付出,你感受不到么?”
秦沁一默,而王姐則繼續說:“所謂日久生情,你跟云博也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了,難不成這點感情都沒生出來么?他雖然因為經營公司不善把沁園給拉入了困境,可他自始至終,沒有把你的沁園拿去抵押不是?”
“他其實也想過要拿去抵押的,”秦沁一幾乎是本能的為自己辯解著:“只是我不給他產權證明,他也沒有辦法不是!”
王姐聽了秦沁一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針見血的指出:“沁一,你多大的人了,還這般天真,云博他如果鐵了心要拿你的沁園去抵押,你所為的產權證明他真拿不到么?說來說去,他也還是沒有那么狠的心罷了。”
秦沁一聽王姐這樣一說,即刻說不出話來,好半響才喃喃的問:“那怎么辦?難不成就只能讓安瀾背著鄧擎蒼情/婦的臭名聲,然后讓易家人嫌棄一輩子?”
王姐就搖著頭說:“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沁一,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決定,當然,你為了沁園不再一次被博耀拖累可以私下里悄悄的和云博把手續給辦理了,或者是提前把沁園轉給你女兒,而你女兒已經出嫁,以后博耀真要有什么情況,也就和沁園拉扯不上任何關系了?!?
“可如果這樣的話,我的安瀾......她很可能一輩子不被易家所接納,”秦沁一頭疼萬分的說。
“既然易家人不接納安瀾,那就讓安瀾跟易水寒徹底的分開,”王姐又勸著自己三十年的好友:“沁一,安瀾的幸福固然重要,但是你的幸福也依然還是要的吧?你想一想,云博這輩子待你不薄,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云博更愛你?”
秦沁一當即就無語了,她想沒有了,應該是沒有了。
只有顧云博那個大傻瓜,是個天大的傻瓜,明知道她不愛他,明知道她懷著別人的孩子,明知道娶她不會幸福,明知道......
可他依然要娶她,甚至發誓要照顧她一輩子,而且還和她一起保住她的家園!
而她也曾想過要給他幸福和性福,可誰曾想到,上天對她那么殘忍......
顧云博和安瀾,一個是她這輩子愧對的老公,一個是她唯一的女兒,她究竟是該為了老公犧牲女兒的名譽還是為了女兒的幸福犧牲老公的臉面?
這——真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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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安瀾正和母親吃飯就接到博耀王叔打來的電話,說旭日集團打電話過來,上午10點要到博耀來談那塊地的轉讓一事。
安瀾接完電話就對母親說:“媽,你也別總是生氣了,我跟易水寒已經結婚了,而且他不愿意離婚,現在他也公開宣布和凌雨薇結束了戀情關系,同時公開宣布......”
“他是公開宣布了,可易家人會接受你嗎?”秦沁一打斷女兒的話,搖著頭說:“安瀾,我昨晚跟你說的話你為何聽不進去?你跟易水寒不是兩個單獨的個體,如果易家人依然全體反對你們倆,你覺得,你跟易水寒會幸福么?”
“這個......我一下子考慮不清楚,”安瀾如實的對自己的母親說:“媽,總之,我不想離婚,一個女人一旦離婚了那就是二手女人了,難不成你希望你女兒加入二手女人的行業么?”
這一下,輪到秦沁一默了,她到底是當母親的,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女兒成為二手女人?
可她就這么一個女兒???她總還是希望她幸福不是?希望這輩子有個疼她愛她的男人陪伴她走一輩子,而不是......
“媽,我先去博耀談那塊地去了,”安瀾拿了自己的包朝門外走,在門口換鞋時又回過頭來說:“希望能在中秋節前把這塊地賣了,否則這個節都過不好呢。”
秦沁一點點頭,最近一周安瀾都在跟各大地產集團的人見面,當然也都是因為博耀那塊地,而她也聽安瀾說,現在已經有公司出價到33個億了。
安瀾像往天一樣走出沁園,早上九點多,距離上午11點還有兩個小時,其實坐公交車去都還來得及,可她希望早點趕到公司去做一下準備,所以決定打車。
可她剛走到路邊,一輛車就悄聲無息的停在了她的跟前,她微微一愣,車窗已經搖下來了,駕駛室里,開車的人居然是易水寒的助理陳楠。
“總裁讓我送你去公司上班,”陳楠笑著對站在門外的安瀾說:“上車吧,二少夫人?!?
“哦,謝謝!”安瀾趕緊拉開車門上了車,然后扭頭看著陳楠問:“你怎么知道我還沒去公司的?”
陳楠聽了這話就忍不住笑了:“我早上八點就到這里了???”
安瀾默了一下才又問道:“他今天怎么這么好,特地派你來給我當司機了?”
陳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說,我家總裁什么時候對你不好了啊?他可為了你的事情操碎了心呢?
當然,這種話他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否則的話,他家總裁還不直接劈飛他?
于是,陳楠就笑著說:“今天我剛好要去那邊辦點事,總裁便讓我繞道過來順道接你去博耀上班,省得你去坐公交車或者攔出租車之類的?!?
安瀾沒有吱聲了,雖然覺得陳楠說的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可在這之前,陳楠也的確沒有專程來接送過她,今天,真的是列外了。
安瀾趕到博耀時,旭日集團的人的確是過來了,不過易天澤本人沒有過來,而是旭日集團的副總和易天澤的助理孫興過來的。
她剛把旭日集團的副總和孫興邀請進會議室,顧云博的秘書卻又帶著宜居集團的張總張華昌及其助理進來了。
都是圈子里的人,雖然因為不是一個國際的緣故不是很熟,但也都不陌生,所以不用安瀾介紹,宜居集團和旭日集團的人倒是自來熟的握起了手。
關于博耀的這塊地,其實昨天振業和中海也都分別來談過了,振業給到三十三個億,中海也只給到三十三點五個億,而這個價,安瀾自然是沒有賣的。
宜居集團是最早和博耀接觸的,因為這塊地談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宜居集團反而因為另外幾家公司的介入有些落后的感覺了。
估計是宜居集團收到旭日集團今天要來這談這塊地的消息,所以特地趕來了,由此看來,宜居集團還是不想丟失這塊地。
因為都不是第一次接觸,而博耀那塊地不管是旭日地產還是宜居集團都了解得非常的清楚,所以那塊地的優勢什么的安瀾都直接省略不用介紹了。
剩下來的就是這塊地的賣價,安瀾看著他們四人笑著說:“無論你們兩家誰買到博耀這塊風水寶地都會發財的,而我也不偏心于任何人,既然你們都對那塊地有意思,那么就競標一次,誰給的價格更高,我就把那塊地賣給誰,當然,如果你們倆家給的價格都不及昨天的中海和振業,那么我就只能放棄你們兩家然后去他們那兩家中選一家了?!?
其實讓兩家競標這種方法安瀾還真想不出來,還是陳楠送她來的路上跟她告訴她的,說如果有兩家地產公司同時要買她這塊地,那就可以舉行一個競標,而競標往往會激發雙方的占有欲,在他們競爭時無形中能把價位賣高也沒準。
安瀾雖然不知道陳楠說的這辦法是否有效,但是這的確是一個讓旭日集團和宜居公司競爭的機會,當然,人往往在競爭時免不了就會沖動,而沖動的情況下自然就把價位喊高了。
對于安瀾提出的競標方式,旭日集團的副總和孫興明顯的趕到幾分詫異,然后孫興還給易天澤打了電話,最終得到首肯才同意的。
博耀這塊地的價已經非常透明了,所以競標的價位定得也不高,就三十個億,同時安瀾暗示旭日集團和宜居集團,昨天振業和中海給的價位高出三十個億好多。
首先是旭日集團選出的價,孫興和副總商量了一下直接給了33億,而宜居集團并不讓步,緊跟其后,給了34億。
孫興和副總倆人商量了半響,給了35個億,宜居集團的總裁張華昌表現出志在必得的樣子,毫不猶豫的喊出了36個億。
這一下,孫興和那副總不敢跟進了,倆人商量一下后,孫興去外邊給易天澤打了電話,十分鐘后才回來,然后冷靜的給出了37個億。
宜居集團張華昌表現出志在必得的決心,當即直接喊了39個億,而這一聲喊下來,不僅把旭日集團的孫興和副總嚇了一跳,也讓安瀾的心在瞬間咚咚的跳著。
這是她賣地以來給得最高的一次價格,而在這之前,宜居的老總張華昌給的價格一直就在三十二個億之間徘徊。
旭日集團的孫興和副總這一下是真的坐不住了,孫興出去給易天澤打了近半個小時的電話,最終走進來后卻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恭喜宜居公司,”孫興先給張華昌說恭喜,然后又無不遺憾的說:“我們老總非常想要得到那塊地,無奈旭日集團是股東制的,剛剛總裁在那邊給各股東打電話商量,可因為股東意見不合,我們不能再往上加價了,不過,那可真是塊風水寶地,宜居集團這買到肯定就說賺到了?!?
張華昌‘哈哈哈’的笑著,和旭日集團的副總以及孫興客套一番,然后才又伸手和安瀾握手,說是合作愉快,他相信那塊地是風水寶地,相信能給他和他的合作伙伴帶來好運。
安瀾長長的松了口氣,雖然易水寒曾經告訴她要把價位穩在39個億,但是她沒想到真能賣三十九個億,就連她父親顧云博,私下里也跟她說,實在不行,三十六個億賣掉就算了,大不了賣了地后還欠兩三個億的債,現在有幾家房地產公司不欠債的?
而今,三十九個億賣了博耀這塊地,博耀終于是不用再欠債了,而博耀以前停工的那些樓盤以及拖欠的材料款工程款員工工資延期交樓賠償什么的,也都能如數的給上了。
宜居公司很爽快,在安瀾把旭日集團的人送走后當場就和博耀簽訂了轉讓合同,然后下午又一起去了國土局等相關部門辦理合法的轉讓手續。
當然,辦理手續這些個事情就不歸安瀾管了,博耀自然是有專門的負責人和宜居公司的人去辦理,而安瀾要做的是明確的告訴父親,宜居公司的款轉過后,首先要給她三個億,因為她之前幫博耀如期兌付的那三個億全部是借的,她得趕緊還給人家。
顧云博高興地跟什么似的,即刻向她保證著:“安瀾,放心吧,三個億我肯定會最先給你的,這一次博耀真是多虧你了,要不你也別搞音樂了,就到博耀來上班吧,我發現你生意場上挺厲害的,爸年齡大了,真不如你?!?
安瀾聽了這話就淡淡的說:“我就不來博耀上班了,我還是繼續搞我的音樂吧,我對搞房地產什么的不懂,上一次幫你借錢靠的是人際關系,而這一次賣地,估計靠的全都是運氣,當然,我還是要好好的感謝卓不凡,因為宜居集團是他幫我找來的?!?
“那是那是,”顧云博連著點頭稱贊著:“卓凱還是非常不錯的,他家的房地產一直很穩,我以后也要向卓凱學習,不再盲目擴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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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澤坐在辦公室里用手揉捏著額頭,剛剛孫興打電話給他匯報了博耀和宜居公司簽合約一事,而這多少也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說實在的,博耀那塊地的確是好地,幾乎可以說是東部整片海灣里最美的黃金海岸,甚至有人說那是未來的馬爾代夫。
其實去年去臨市競標那塊地時他就有要收入囊中的決心,可誰知道最后競標價位越喊越高,早就超出了他的預算范圍,自然是失之交臂了。
后來博耀傳出危機,他一度以為那塊地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一直關注著,他甚至把臨市那邊相關部門都打理好了,一旦博耀宣布破產,那么,那塊地他首先就要買下來。
今年年初博耀就傳出資金鏈斷裂的消息,然后各種壞消息不斷的傳來,而博耀由最初的尋找人投資到想要把整個公司一起賣出去,這各種情況都讓他相信,博耀崩盤是早晚的事情,而那塊地成為他囊中之物也是早晚的事情。
可誰知道,誰又會想到,一個小小的顧安瀾,一個搞音樂的女人,就是把他的計劃給徹底的打破了,甚至——
還把他一直篤定認為是自己的那塊地最終給攪合成別人的了!
其實37個億已經是他能承受的最大范圍了,其實股東們最多能接受的說三十五六個億,最后那一個億還是他自己大著膽子加上去的。
可誰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顧云博膽大,宜居公司的張華昌膽子更大。
39個億啊,這和他們當初預算的24個億整整超出了15個億,這一個弄不好,或者房地產持續不景氣,那就等于是直接把錢往水里扔啊?
39個億他給不起,他的集團也不可能允許他這樣恣意妄為,所以,那塊地最終還是從他的手里溜走了。
雖然旭日集團不會因為沒有拿到那塊地受到多大的影響,但是,這讓他個人多少有些郁悶,就好像曾經篤定的第一名被人給莫名其妙的搶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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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剛下班,還沒走出自己的臨時辦公室,易水寒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安瀾,在哪兒呢?”
“在博耀呢,”安瀾一手收拾辦公桌上自己的東西一手拿著手機。
“都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啊,你怎么還不出來?”易水寒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傳來:“難不成今晚不打算去慶祝一下?”
“出來?”安瀾稍微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于是趕緊說:“我明天不上班了,所以要把這辦公室的東西收拾一下,你在門外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就下來了。”
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收拾東西的動作迅速的快起來,好在她東西不多,沒幾分鐘就收拾完了。
剛走出辦公室,就和斜對面總裁辦公室走出來的父親碰上,顧云博看見她即刻高興的喊:“安瀾,晚上我們一起去慶祝......”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安瀾迅速的搶斷父親的話,不待父親追問又趕緊說:“水寒接我來了,他說要帶我去慶祝,我就不跟你們去了。”
顧云博聽安瀾這樣一說,也就沒再說什么了,雖然說他如期兌付融資和這次賣地,易水寒都沒幫到多大忙,可不管怎么說,易水寒是安瀾的老公,同時,易水寒也還是旭日集團的二少爺,他博耀以后有些地方估計還免不了要倚靠旭日集團幫忙。
所以,他不像秦沁一那樣反對顧安瀾跟易水寒的婚姻,再說了,他的博耀能熬到今天成功解套,這也多多少少跟顧安瀾是易家二少夫人有關,否則,在兩三個月前,那些高利貸的人就把他給逼死了也不一定呢?
人家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寬限期限?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他女兒是易家二少夫人,是海米科技的總裁夫人?
安瀾端著一個小小的紙箱子走出博耀大門,易水寒那輛奧迪q7果然就停在那里,看見她出來,易水寒即刻下車迎著她走了過來。
“你這端的都是些什么?”易水寒接過她手里的小紙盒問。
“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文具什么的,”安瀾笑著解釋著,“我當初想著上班要用這樣用那樣,于是就去買了一套,誰知道很多東西都用不上,有些東西我都還沒開封呢。”
易水寒看看她紙箱里那些東西笑著說:“得,你以為你在博耀是做財務的還是做秘書的?還弄一堆的文具呢,你就賣一塊地,其實身邊有一支筆和一個便簽本就夠了?!?
“我當時不知道嘛,”安瀾坐進他的車說:“那時父親讓我去安欣以前的辦公室上班,可安欣辦公桌上空空蕩蕩的,估計她的東西都收起來了,我又不好意思去拉開那些箱子翻找她的東西,所以,就自己跑去買了一套回來?!?
“你終于不用再為博耀的事情惆悵了,想去哪里慶祝?”易水寒開上車,側臉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她問。
“這個,我不知道,”安瀾如實的說:“隨便吧,反正也就都是出去吃餐飯而已,你決定了便好?!?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這女人記性真差,今天就單單只是慶祝博耀賣了塊地么?即將下來要迎接更重要的日子她都不記得了么?
因為易水寒沒有說要去哪里,只是車一直往郊外開,安瀾倒也沒多問,想著反正也就是慶祝,吃飯放松而已,估計他是想去郊外找個什么農家樂之類的地方吃飯。
易水寒的車開了大約半個鐘才停下來,然后用手指著窗外被夕陽浸染的小鎮說:“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安瀾看著窗外搖搖頭:“我不知道,以前好像沒來過,這是濱城的哪個鎮???”
“哈哈哈,”易水寒笑了起來,略微有幾分得意的說:“這不是濱城的小鎮,這是海城的落霞鎮,濱城和海城,中間就隔著一條江而已,所以從濱城來海城其實很近的?!?
安然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外邊的景物都不熟悉呢,原來已經不在濱城了啊?而她從來沒有來過海城。
安瀾推開車門下車時,易水寒已經站在車頭前等她了,她看著站在夕陽下的他,全上上下好似浸染了一層金色一般,一時間竟看出了神。
見她一直愣愣的看著,易水寒忍不住就問了句:“怎么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安瀾趕緊笑著搖頭,然后挽著他的手臂低聲的說了句:“我是覺得你太帥了,尤其是剛才,站在余輝里,有種暖男的錯覺?!?
易水寒聽了這話就忍不住笑了,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道:“什么錯覺,我就是暖男好不好?而且——”
“而且什么?”安瀾見他說到這就停住了,忍不住微微仰頭望著他追問著。
易水寒就低眸望著她,余輝中她紛嫩的紅唇都浸染上了一層金色,于是抑制不住的低下頭去,薄唇迅速的落在了她紛嫩的唇瓣上。
待安瀾反應過來時,他的薄唇已經全部的覆蓋上了她的唇瓣,而他的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和摟住她的細腰,吻強勢有力,根本不給她退縮和躲避的機會。
好久好久,直到安瀾呼吸困難感覺到自己好似將要斷氣時易水寒才將她放開,依然擁抱著她,扣著她后腦的大手滑落到她的后背輕輕的撫摸著,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的道:“,這一點,我一直都知道?!?
安瀾那原本因為他薄唇放開她的嘴逐漸恢復本色的臉現在又因了他的這句話飛上了紅暈,在霞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嬌艷。
落霞鎮是海城的一個江邊小鎮,因為夕陽西下時霞光很美,給人一種城林盡染的景象,故幾百年前被某文人取名落霞鎮。
易水寒和安瀾手牽手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因為是旁晚,江邊的海風出來,讓人感覺到格外的涼爽,而街道兩邊的夜市攤主正忙碌著準備擺攤,一切在余輝下顯得和諧又美好。
“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安瀾略微有幾分驚喜的看著這個被霞光籠罩的小鎮,幾乎只是一瞬間,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易水寒就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其實我之前不知道這個地方,是陳楠,他前幾天說帶女朋友來過這里,拍了幾張傍晚時的照片,霞光中的他們倆唯美又浪漫,于是便問了路線,今兒個就帶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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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安瀾那塊地終于是賣出去了,哈哈哈,胡楊大笑三聲,這塊地賣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