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很寧靜,只有天上星光點點,牧昊天的氣息那麼濃郁,帶著紅酒的醇香,觸動著荷爾蒙的爆發。
“我說過,永遠都要相信我。”他的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陸子衿轉過身去。
擡頭看著牧昊天那雙不知喜怒的眼眸,踮起腳主動吻了上去,“我知道,你什麼都做得到。”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淡淡的信任,和縱容。
牧昊天的眸色一暗,伸出一隻手來擁緊她,加深這個吻。
許久兩人情難自已的回過神來,牧昊天的喉結動了動,一下子抱起陸子衿來。
“老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他咧嘴,就像一個惡少一般,咬著她已經通紅了的耳朵,“讓爲夫來好好疼疼你。”
陸子衿臉皮薄,只覺得雙頰如同灼燒一般,心跳的厲害,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蹭了蹭,不理他。
牧昊天哈哈一笑,抱著陸子衿便走進臥房。
……
俄羅斯,雅庫茨克。
不過是十月,便是大雪風飛,一片白茫茫的。
顧遲尉皺著眉頭,眼眸中掠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用黑色的圍巾圍住一般的臉。
一身黑色的風衣,行走在雪地上。
這裡的溫度至少在零下十度以下,而顧遲尉只穿了一件羊絨衫和一件黑色的大風衣,只覺得刺骨的寒冷。
即使是帶了圍巾還是忍不住輕顫,心裡暗罵這該死的天氣。
看了看四周,人很少,又開始下暴風雪了。
街頭詭異的寂靜,顧遲尉抿脣,他查到的資料,CIA在這裡有一個秘密的地下監獄。
很神秘,瞞住了所有人,沒人會相信他們竟然膽子這麼大,把手伸出了美洲。
一週了,顧遲尉先是大肆的在CIA的已知監獄派人查找,一無所獲。
他凌晨纔到達雅庫茨克,連續兩個夜晚沒有睡覺,此刻他也絲毫沒有睏意。
試問被那麼刺骨的風吹著,怎麼可能會有睏意?
連續查了CIA已知監獄人員名單整整五天,都沒有消息,之後他又開始排查CIA的隱藏監獄。
就在凌晨剛得到一個消息,說是雅庫茨克有一個隱藏的監獄,於是乎他連睡覺都沒睡,直接就趕了過來。
來到這裡才恍然被這裡的溫度嚇到了,那個時候只是一件薄薄的長袖襯衫的他幾乎被凍僵。
他這次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小白了,他的妹妹失蹤了整整三年,就連夏沫梔都找到了,爲什麼小白卻還是沒有蹤影?
剛剛有了小白的消息,就像是生命中的曙光,即使這個消息可能並不真實。
他低著頭,拉低帽檐走進一個咖啡店,要了一杯藍山便靠著櫥窗邊上的位置坐下。
看著窗外的飛雪,眸光冷淡,沒過多久一個俄羅斯大叔將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端來放在他的面前。
顧遲尉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俄羅斯大叔很和善,卻看見顧遲尉的手在桌上敲著一段音符。
大叔一愣,眼眸不由的睜大,深深地看了顧遲尉一眼,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先回到吧檯處。
這個咖啡館不是很熱鬧,卻還是有一些人在裡面,有青年學生在看書,也有歇腳的人。
咖啡館裡的裝修很獨特,很有古典文藝氣息,完全想象不出來,一個大叔會有這麼文藝的店。
燈光幽暗,店裡暖氣很足,完全感受不到寒冷,除非有人走進走出的時候開門時有冷氣跑進店裡。
顧遲尉喝了一口咖啡,瞬間覺得冰涼的身體暖和了許多,他並不著急,而是坐在咖啡店的櫥窗口若有若無的看著外邊。
過了許久,他才旁若無事的走到吧檯去,裝作要結賬的樣子,湊近那個大叔,將錢遞給他。
“30盧布。”大叔說道,接過顧遲尉的錢。
顧遲尉付了錢便離開咖啡館,他在雅庫茨克有一個小屋,不過他現在暫時還不想回去。
他想著先去那個所謂的隱藏監獄看看,雖然他知道那裡必定是比較森嚴的,而且又隱蔽,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不被人發現。
他這次知道這裡也多虧了他們家(JK)新來的技術小哥,他憑藉超極牛逼的技術,以及探聽手段查到的。
否則就連JK這樣先進的技術也沒有探查到原來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還有一個隱藏的監獄。
世界最寒冷的城市。
他將插在口袋裡的右手抽出,看了看錶,這個表不是普通的手錶,而是智能表。
他耳朵邊原本帶著的一根細小的小桿忽然伸長,顧遲尉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屏幕,然而別人看不到。
別人眼中的顧遲尉則是一個在看手錶的年輕人。
顧遲尉眼前屏幕中出現了一個熒光地圖,這則是整個雅庫茨克的圖,他放大再放大,看著那個紅點所在的地方確定了一下方向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那個地方並不遠,一公里外,卻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後背是一片被封的雪山,右背有一條長河,終年結冰。而那個建築被隱藏在雪峰之中,以一個工廠的名義默默運轉。
這四周無人,而他正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在白雪之中格外的顯眼。
若是以前他肯定囂張的一個人闖進去了,然而現在,他家的小白都不知所蹤,沒準就在這個裡面被當成囚犯或者人質,他怎麼可能就這樣闖進去。
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一陣槍聲,顧遲尉微微蹙眉,雪地上視線遼闊,他朝著槍聲處望去。
看到幾個芝麻般小的人朝著他這裡跑來,然而顧遲尉卻覺得他們應該不是發現了他才追來的。
因爲最前面的那個女人跑步時候很倉促,雖然看不清她的臉,此刻應該是在被追殺吧。
顧遲尉站在那裡,冷眼旁觀,他可不是一有渾水就趟的人,顯然是一個大麻煩,後面追著不少人呢。
也許他們是因爲要留活口,所以槍一般都打在雪地上,爲了嚇那個女子。
然而那個女子雖然跑步時候身形有些倉促,卻沒有慌亂,她絲毫沒有被身後的槍聲嚇到,一直往他這個方向跑來。
顧遲尉看著這個女子的人越來越近,她身上穿著米黃色的羽絨服,帶著一個白色的帽子,茶色的長髮,再近一點的時候,她的人已經不像芝麻一點大了。
顧遲尉只覺得這個女子眼熟,定睛一看,他的眼眸中流露怒意。
這被追殺的女子正是艾米。
她身爲一個堂堂的CIA督察,卻被CIA的人追殺?這可不可笑?
顧遲尉知道追殺艾米的那羣人是CIA的人。
剛剛聽到槍聲便知道,CIA探員轉配的槍,其他組織雖然也有用的,卻沒有這麼齊全所有人都配備。
顧遲尉冷笑,看著那羣探員,就如同看到一羣死人。
原本不打算出手冷眼旁觀的他此時也要動手了,原本見死不救的想法一下子改變成,就算是看在她是個美女的份上救她。
當然,如果跑來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艾米,是個別的美女,除了顧遲莙,顧遲尉誰也不會救,除非扯上了他。
艾米正氣喘吁吁的跑來,她被追趕了一路,已經跑到虛脫,在這麼冷的天氣下跑步。
寒氣全部進入到口腔之中,難受的要命,然而她還得繼續跑。
她覺得自己真憋屈,想要宰那羣小兔崽子,可是他們又是自己的同事,若是真的下手了,她的罪名就坐實了。
若是不下手,沒準上了軍事法庭他們還沒有充足的證據告她,她出於這個考慮所以一直跑。
反正她知道,他們就算是開槍也不會打中她,他們根本不打算這個時候殺她,要殺也要等到利用完她再殺。
看到顧遲尉她非常意外,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顧遲尉了?爲什麼次次見他,自己都是這麼狼狽的模樣?
這一次被追趕,卻正好被他碰上了。
這就是緣分?她心裡默默吐槽,喉嚨裡就像是被無數根冰冷的針扎著一般,疼痛的要命,說不出話來。
就快跑過顧遲尉的時候卻被他一手抓住,她無法說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顧遲尉。
他手上的勁很大,她已經是虛脫的模樣怎麼能掙扎的出來?
艾米真覺得自己肯定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先是做任務被坑,被隊友追殺,現在碰到了顧遲尉,原本以爲憑藉他們以前的交情。
就算是顧遲尉不幫她吧,也會放過她吧。
可是他卻抓住了她,艾米抿脣不斷地掙扎,卻掙脫不開。
恨恨的瞪著顧遲尉,顧遲尉很有興致的看著艾米的這副表情,真有意思。
這可比她以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好看多了。
一副辣美人的模樣。
沒過多久,後面的那羣人追了過來,艾米終於認命一般的閉上眼睛等待處置。
雖然這樣她的雙手中十根銀針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即使是拼了,也不要以叛變罪被抓回CIA。
她的銀針最先要刺也要刺顧遲尉,這個壞事的傢伙,都怪他!
寒風吹進她的脖子,灌進衣服裡面,她冷的縮了一下,雙手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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