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巧么?”聽聞此言,白天不由扭頭看向白怒,冷哼一聲問道,“我說姓白的,你是不是跟蹤我來的?真是老而不死是為賊!”
“敢罵老子?!”白怒聞言雙眼一瞪,拳頭攥的咯咯作響,單手一揮一把砍刀就握在了手中,狠狠地喝道,“老子在外面搶地盤兒的時候,你小子還么出生呢!現(xiàn)在竟敢罵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了還那么大火氣?!”白天那也不是吃素的,見白怒如此不由大喝一聲,巨型開山刀握在手中猛地向著地下砸去,只聽“咚”的一聲脆響,地面竟被巨型開山刀砸出了一個坑,碎石屑四處飛濺,好不威風(fēng)。
“住手!”父子二人一唱一合,潘田富可就有點兒不太高興了,大手一拍桌子,待二人消停下來,這才說道,“兩位兄弟,你們二人確實是一前一后進來的,你們兩省在戰(zhàn)斗,彼此見了火氣大可以理解,但能不能不要波及到我天馬堂?”
“潘堂主,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你我兩省兩手戰(zhàn)敗清風(fēng)堂,然后西海省的經(jīng)濟,你我二人平分如何?”對著白怒冷哼一聲,白天微微抱拳說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此話一出,白怒頓時罵出了聲,瞪著眼睛就連胡須都要翹起來了,一字一句道喝道,“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膽敢伙同他人對我清風(fēng)堂不利?還不吃我一刀!”
說著向前一步砍刀砍向白天,白天向后退了一步,巨型開山刀往前一橫便抵擋住了白怒的攻擊,同時再次揮刀將白怒給震飛了出去,面無表情的喝道:“白怒,我敬你年長,讓你一刀,你若再敢跟我蹬鼻子上臉,信不信小爺一刀斬了你的腦袋?!”
“臥槽你……”白怒越聽越生氣,大有一種假戲真做的感覺,喊著就又要攻上去,讓潘田富再也受不了,站起來怒吼道,“都給老子閉嘴!”
“潘田富,你敢自稱老子?!”白怒跟白天齊齊扭頭大吼一聲,讓潘田富一愣,雖然這是自己的地盤,但對面可是兩省的堂主啊,不由呵呵笑了起來,擺手說道:“兩位堂主,有什么事兒不能解決呢?咱們都是宏幫的人,若是打的讓宏幫出面,那可就不太好了啊!”
“潘堂主,您說這話,難道是在威脅我們?”白怒雙眼一瞇,將矛頭指向潘田富,這讓潘田富心中冷哼,怪不得白天會跟你打得死去活來,你這老小子脾氣果然又臭又硬,白天給你面子,難道你以為老子也會給你面子么?!
“堂主息怒!”一直一言不發(fā)的軍師這會兒終于出面,嘿嘿笑著連連對著潘田富擺手,隨即轉(zhuǎn)身笑著問向白怒,“兩位白堂主,你二人都是英俊不凡的人中豪杰,但是有一點小弟不太明白,為何你們二人,眉宇間有幾分相像呢?”
“你敢說他像我?!”一句話,就把白怒給惹得不高興了,身子都似乎氣的打起了哆嗦,沉聲喝道,“老子縱橫江湖三十年,就算有兒子,那也是人中龍鳳,你竟敢污蔑老子生出這樣的兒子,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不是不是,小弟只是……”聽聞此言,軍師心里便有了些許想法,畢竟自己隨口一問,白怒是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的,那么結(jié)果要么是父子二人反目成仇,要么是……有陰謀!
“軍師,你說他們兩個長得像?”此話一出,潘田富也是一愣,直接脫口而出這句話,令軍師一驚,不等他先說話,就聽白天怒吼道,“說我跟白怒長的像?那是因為白怒是我老子!”
說著巨型開山刀猛地斬了出去,軍師完全沒有想到白天的攻擊會來的這么突然,連忙向著一側(cè)跳去,但畢竟只是一智謀型的人才而已,脖頸還是被巨型開山刀給劃開了一半,直接無力的倒在了地上,雙眼圓睜看著潘田富的方向不斷的痙攣著……
在白天動手的那一瞬間,白怒砍刀同樣擲向另一名小弟,同時懷中掏出一把消音手槍擊中了另外三人的眉心,現(xiàn)場天馬堂只有六人,已經(jīng)被父子二人殺的只剩下潘田富一人。
“原來你們是一伙的!”潘田富現(xiàn)在才醒悟過來,不過已經(jīng)有些晚了,這兩人是從密道進來的,恐怕除了天馬堂總部眾人之外,外界沒有一人知道。
“把你身上的武器掏出來,我們沒想傷你性命,也希望你老實點兒!”白怒指著潘田富冷冷的說著,令潘田富心一沉,緩緩將懷中手槍及腰間的一柄匕首全都掏了出來,冷聲問道,“你們?nèi)绱舜竽懀筒慌率虑閿÷睹矗浚 ?
“我想應(yīng)該不會敗露!”白怒呵呵一笑,對著潘田富豎了豎大拇指,贊賞道,“多虧了你的密道,我們進入天馬堂總部沒有人知道。”
“當然了,你以為我們就這么一個人來的?”白天接著說道,“我們父子每人帶了二百好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干掉了你外面的手下。如今,天馬堂總部已經(jīng)全部換成了我們的人,難道你以為自己還有翻身的可能么?”
“什么?!”此話一出,潘田富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他們不殺自己,很明顯是要讓自己做傀儡,以此來迷惑宏幫,只是他們這么做,就真的不怕被宏幫發(fā)覺?!
“你也應(yīng)該猜到了,現(xiàn)在,你這個天馬堂堂主的身份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白怒笑的異常燦爛,不慌不忙的說道,“就算你不怕死,你不是還有老婆孩子么?他們都會被我們接走好吃好喝伺候著,不過你若是有絲毫二心,你們?nèi)铱峙隆呛恰?
“好吧!”事到如今,潘田富就算想干點兒什么也已經(jīng)不可能了,只得重重的點了點頭,低頭說道,“我答應(yīng)你們!”
“痛快!”白怒聞言對著潘田富豎了豎大拇指,隨后父子二人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白怒突然一巴掌打在了白天的光頭上,很是不客氣的罵道,“小混蛋,居然敢罵老子……”